我皱起眉头问:“你要地脉之力?得到这力量你还出的去吗?”
天一教教主点点头,说:“自然,因为有你这个替死鬼。”刚说完,她一把将我推向了镜子,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那个镜面,却发现这镜面如水做的一样,我居然穿过了镜子。
我立马回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镜子里,而沈承和远厄大师他们都在镜子外面,天一教教主一脸得意的看着沈承,沈承却一直站在后面一动不动,天一教教主冷笑一声,对我说:“你看,我师兄已经放弃了。”
我看向沈承,他朝着我摆摆手,那意思好像是让我不要放在心上,我点点头,教主站在我刚刚站在地方,我忽然隐隐的发现她似乎变成了我,我刚才的全身力量似乎正在通过镜子流向她,我却站在镜子里一动不能动。
我问她:“你到底在做什么?”
天一教教主满脸得意的说:“这镜子可以把地脉之力送给我,而你依然还是地脉之主,只要你留在这我们都能出去。”
我无奈的耸耸肩,说:“有地脉的力量很好吗?你喜欢拿去好了。”天一教的教主本以为我被吸走了力量应该很痛苦,但是我却释怀的就让她这么做,她始料未及,瞪了我一眼。
沈承走到他身边,这镜子里依然没有沈承的影子,沈承面无表情的说:“你以为这力量是谁都能承受的吗?”
我忽然看到天一教的教主脸似乎开始掉皮,身上刚刚长好的肉正在松懈变形,我只感觉全身虚弱无力,教主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惨叫了一声,大喊:“不可能,我只这世间最聪明的人,我七岁就练会了道门的上乘绝学,我是道门的第一任天师,不会的,我为什么不能继承地脉,一定是太急了,太急了。”
说完,她仍然在贪婪的吸收我的力量,我感觉自己全身仿佛干了,甚至有些喘不上来气,沈承看我一眼,对我做了个再忍一忍的嘴型,我点点头。
天一教的教主脸已经扭曲到了极点,我甚至已经分不清她的五官,刚刚美到极致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了鬼一样,我对她说:“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天一教教主的身体已经开始化了,刚刚长出的皮肉像泥一样正在流下来,她仰天大笑了一声,说:“我不会输得,我是这道门的骄傲,沈承,为什么当初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几百年了,我哪里比不过眼前这个女人?”
沈承面无表情的说:“哪里都比的过,你哪里都比她厉害,可我不爱你。”这句话能把人气死。
天一教教主全身颤抖着指着沈承说:“好,好,那你们就在个地方一起灰飞烟灭吧,到死了我也要跟你纠缠在一起。”说完,她双手举国头顶,她的手已经化成了骨头,她大喊一声:“毁天灭地——”
她刚说完,那洞口往里吸的风一瞬间强到了极点,所有人都正在被吸进洞里,张宗正、赫连霜,就连远厄大师也被吸了进去,我喊一声,却无法阻止,周围风云突变,我站在镜子里只觉得遥遥晃晃,过不了多久我也会被吸进洞里。
沈承冷笑一声,对天一教教主说:“师妹,为兄一直没告诉你,这镜子还有其他的用法。”他在天一教教主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能看到那女人顿时一惊,她咬牙切齿的想伸出手掐死沈承,沈承说完推了她一把,那女人尖叫着也被吸进了洞里,她的尖叫声在洞里迟迟没有消失。
我感觉自己的力量忽然间又强大了起来,天一教教主应该是死了,力量又回来了,沈承也跟着我走进了镜子里,然后对我说:“夫人,你不是一直在问我以前的事情吗?我带你回到原点,夫人,你做的任何事都会影响后来的你我,至于如何选择就看夫人的了。”
沈承依然没告诉到底怎么回事,我只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水里,这镜子化成了一股子漩涡,一直转着,转了不知道多久,等我再睁开眼睛,我顿时愣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跪在地上,面前的人穿着奇怪的衣服,我的面前是一个黑色的神像,半睁半闭着眼睛,有点像冥月老,但又不太相近。
我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只记得沈承对我说回到原点,我跟沈承是七世夫妻,难道回到了最初相遇的时候,那得是什么时候?我还在纳闷,这时候,进来一个女人,对我说:“公主,该走了。”
我似乎略微想起来了,我是这个国的公主,只不过并不受宠罢了,而进来的女人正是天一教的教主,以她的装扮来看身份地位应该远在我这个公主之上了。
我看了她一眼,这里应该是所有事情的原点,我跟着那女人走了出去,刚一出去我便愣了,我所在的地方就是我们村子那个后山,虽然事事变迁,但是这个后山的样子却一直没变,只不过多了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我从未见过,这应该就是地脉里的那棵树吧。
我看了一眼天上,此时天空灰暗,正是白天却宛若深夜,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似乎正在组织某种意识,一个男人忽然冲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白袍,宛若谪仙,跟我初见沈承的时候差不多,不用猜这个男人便是他,不过他留着长发,梳着古代男人的头发,依然帅的出尘。
沈承拉着女人的手说:“师妹放了她,我会帮你得到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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