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情敌啊?姓沈的小伙子?他不是结婚了吗?”
贺霑苦逼地道:“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呗。嗳——大婶,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他来过?”
“这倒真说不准,不过最近我们小区不大太平。有好几个人说半夜看到有黑影从小区院墙上翻来翻去,还好没有东西丢。居委会正打算增加摄像头,在围墙上安装电线防贼呢。”
贺霑抽着烟心想:然并卵,这么高一点院墙,就我这个独臂侠都能翻得过去。
“大婶,我给你个电话,以后有什么情况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大婶欣然答应了。
贺霑回到邙山市后,直接去了徐老家,经过花店时,买了一束鲜花和水果篮。
徐老已经七十多岁了,这两年身体总是不大好,鲜少露面。最近倒是精神不错,看到他来了很开心,询问了下他父母的情况。
两人寒喧过后,贺霑就问,“您记不记得舒洵这个人?”
徐老叹息道:“他我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樊家村塌方,他夫妻二人和我一起去的。是个很聪明的年轻人,专业知识也硬,可惜出了那件事。——说起来,他还应该叫我师伯,我师弟三个徒弟,都个顶个的聪明,却没有一个走正道。”
“您还有师弟?”
“他叫江玄,也是收藏界的权威,不过十年前就去世了。”
“还两个徒弟是谁?”
“一个叫曾凯,就是你们说的曾西贝。一个叫江度,是我师弟的儿子,做了土夫子。我师弟要是泉下有知,不知道该怎么伤心了。”
“您还记得樊家村那个向导张长恩吗?他和您年龄差不多大?”
徐峭想了想,摇摇头道:“我年纪大了,记不得那么多人和事。——你怎么会问到他?”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提。徐老,您觉得舒洵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这么问的不止你一个。当年那件事情影响很坏,国宝级的文物在眼皮子底下被掉换,丢得不仅仅是考古界的脸。上面要掩盖这件事,总得找个替罪羊。”
“您还记不记得当年樊家村出土了哪些文物?”
“我有个工作手札,应该没有丢,我给你找找去。”他到书房里翻了阵,找出一本泛黄的本子,“你要是需要就拿去吧。”
手札里记载着当时出土的所有文物的尺寸、样式、图纹等等,并配有照片,包括遗失的青铜菱纹剑和血玉凤玦。
贺霑又与他说了会儿闲话,带着手札离开了。
他这边忙了一晚上,市局那边调查也有新的进展。经过碳14鉴定从舒銮家里搜出来的东西,只有那件白玉鸳鸯印泥盒是清朝物件,其它都是假的,包括那件青铜钺。
六百万打了水漂,贺霑都为她心疼。
经过专家鉴定,这件青铜钺也是曾西贝的仿制品。
警方再次提审舒銮,“你知不知道常正顺买给你的青铜钺是赝品?”
“谁会花六百万买个赝品?”
周岭又道:“常正顺死亡之前,你是不是知道青铜钺是赝品?”
舒銮懒洋洋地道:“警官,你在故意诱导我啊?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周岭噎了下,断续问,“案发当天你去子规苑做什么?见了谁?”
舒銮道:“我想找曾西贝问问青铜钺的真假,他约我在子规苑见面,却没有出现,我等了一个小时多就回去了。”
“有人可以为你作证么?”
舒銮摇了摇头。
周岭又问,“曾西贝戒心一直很重,很少露面,他为什么要约你,你们之前见过?”
“我很明显,这本来就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步步为营,嫁祸于我。嫁娲的成本都不高,只需要我的指纹|膜、头发,以及同一型号的军刺。如果这些都能定人的死罪,那真是呵呵了。”
舒銮保持着其一惯油滑的作风,要么四两拨千金,要么顾左右而言他,几乎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虽然有现场的指纹和dna,也有杀人动机,但光凭这两样并不足以定她的罪。而且大家都知道舒銮是京中某个领导的“小姨子”,背后有座靠山,想定她的罪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是不可能的。
提审结束,舒銮作为头号嫌疑人,依然被收押着。
**
贺霑回到自己的公寓后,草草的洗漱了番,倒床就睡。明明困的要死,沾到枕头时却又清醒了过来,看着另一个枕头。
明明舒銮才在这里睡了两个晚上,可整个床都似沾染了她的气息。
他抱着枕头深嗅了下,仿佛闻到她身上的香味。继而他就被自己这恋爱中小男生的做法给窘住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过抱着她睡觉的感觉确实蛮爽的,得早点把她弄出来。
贺二代近来对工作极度热心,都快可以评称劳模了。
一大早吊着胳膊到市局,看到一个小青年在门口晃晃荡荡的,他好奇地问,“有事?”
小青年被他吓了一跳,扯着衣角犹犹豫豫地道:“我……我来……举证的……”
贺霑带他到市局做笔录,“你来举证什么?”
小青年的声音几乎弱不可闻,“优格酒吧的凶手案。那……那天晚上,我躲到通风井后来偷偷给女朋友发信息,看见一个人进入了303包厢。因为当晚303包厢没有开房,所以有点好奇,但当时也没多想,因为包厢都一样的,以前经常有客人走错房间。今天听他们说303出命案了,才想起来不对劲儿。”
“你看清那
喜欢不正经爱情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