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短发、西装、以及额头上的疤痕,确实是舒銮不错!
这时,录相显然一点五十分。
她一直站在摄像头下,阿泽和林萱眉来眼去一会儿,随后林萱上了劳斯莱斯。两人去了皇家大酒店,直到第二天十点钟才下楼,接着就开车去旅游了。酒店和路上都有摄像头,完整的记录了两人这三天的行程。
阿泽在上车前悄悄地递给舒銮一个东西。等他们的车走后,舒銮对着停车场的反光镜化了会儿妆,转过身来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她她她她竟然在一刻钟内,将自己变成了林萱!
这神乎其技的化妆术!
随后,她开着林萱的车到了优格酒吧停车场。在停车场等了几分钟,和一个叫张末的富二代结伴上了优格酒吧三楼,正是两点二十。
这期间她几乎是行走在监控录相下面,所以,两点十四分出现在通风井的那个人是谁?
张末的笔录中所叙,他们到了三零九包厢后,林萱在包厢里转了圈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再没有动过。后来大家陆陆续续地到了,玩得很嗨。包厢里有卫生间,酒水也有服务员送,中途没有任何人离开过。
他的证词与其他人的一致。
一晚上出现了两个舒銮,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去提取指纹。”
她化妆的时候,将自己的指纹印在反光镜上。不过如此,在敲张末的车窗的时候、进电梯时,都刻意留下了指纹。
很快指纹对比结果就出来了,和被关押这个舒銮的指纹是一致的。
所以,当晚真正的舒銮以林萱的身份进入了优格酒吧三楼;另一个人伪装成舒銮,从通风井进入三楼。
假舒銮是凶手弄来陷害舒銮的,还是舒銮弄来混淆视听的呢?
贺霑被弄得更加云里雾里,舒銮刻意留下铁证证明自己到了三楼,不是加大了自己的嫌疑么?
虽然有张末四人证明她未离开房间,但也不能排除互相作伪证的可能,而且他们都喝了酒,证词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除非,舒銮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舒銮倒是没有招供什么,她通过程岚带了句话给他,——保护伤员,坐等。
伤员是谁?自己么?很快就明白自己自作多情了,他所指的“伤员”是钱均救下来的人。
据钱均所说,那天帮助他们捉拿凶手的“大侠”身手不错,格斗间带着特种兵的架式,他的出现肯定不是巧合。
贺霑觉得这应该是个关键人物了,遂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反正他手蹶了,其他的忙也帮不上。
很快“伤员”的身份就查清了,他姓曾,名凯,江湖人称曾西贝。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仅仅是指他们没有费功夫,有人在背后可是费了大功夫。
贺霑同志已经充分的认识到了,自己就特么只配做一个吃瓜群众。
他抽着烟,沮丧的自我安慰:你还是安心的吃瓜吧!就你这心眼还和她玩儿,分分钟玩儿死你!
曾西贝当天下午转醒了,睁开眼就抓着贺霑的手,“救命!他们要杀我灭口!”
贺霑多了个心眼,按下了录音键,并给旁边的警察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记笔录,“谁要杀你灭口?为什么要杀你?”
他语无伦次地道:“他们!要嫁祸舒銮,我知道太多,要杀我!”
“他们是谁?怎么嫁祸舒銮?”
“很多人!一个组织!他们杀了小肉山,嫁祸给舒銮,他违返了规矩被惩罚,我知道太多!”
贺霑从他这零零散散的言语里总结出信息,“你是说嫁祸舒銮的是个组织,常正顺也是组织里的人,他违反的组织的规定被惩罚性杀害,杀害他的人把这些嫁祸给舒銮。你因为知道太多而遭人灭口,是吗?”
“是的!就是这样!你要救我!”
“常正顺违反了什么规矩?你又知道什么?”
“他私自动用青铜钺做赝品贩卖,可我不知道这是禁品啊!”
贺霑问:“青铜钺是组织里的禁品,常正顺私自拿禁品让你仿制了赝品出售,违反了规矩所以被杀。因为青铜钺是你复制的,他们也想杀你灭口是吗?”
“我是无辜的!我不知道这是禁品!我没有犯法,你们要保护我!”
“放心!外面都是刑警,警方会保护你的安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他们很神秘,里面有很多盗墓贼,还有政……”
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周岭和周浩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医生,“贺队,我们来换班了。”
周岭接过警员手中的记录本,“我来记,你们去吃饭吧。”
贺霑说:“等会儿。你接着说!”
曾西贝愣了会儿神,“他们……他们……很神秘……我……不太清楚……”
“你刚才说组织里有很多盗墓贼,还有政……政什么?政府人员?”
曾西贝连连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做赝品的!不关我的事!”
他情绪起伏太大了,医生说:“病人刚醒,情况还不稳定,等稳定下来再问话吧!”
贺霑也不太好违背医嘱,让钱均和周浩轮流守着,保护他的安全。
他下楼来时遇到匆匆赶过来的沈略,沈略老婆生孩子,他最近都在休产假中。
两人一见面就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意思,沈略先开口,“你怎么没陪着曾凯?”
“刚下来。”
“谁在上面?”
“周浩周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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