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娜塔莎和维波随即相视大笑起来。
~~~~我~~~~是~~~~银~~~~荡~~~~的~~~~分~~~~割~~~~线~~~~
三天后,战神殿。
大厅里的气氛诡异无比,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下的状况。当娜塔莎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厅里之后,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就在持续了。一直过了好半天,都没能打破。
大主祭像个死人一样坐在那,一句话不说。而兽皇的眼珠子则一直处于呆滞的状态,死死的盯着娜塔莎,想从对方身上找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势。但是每次常识都是以他的失败而告终。
兽皇输了赌注,也就意味着他要把脑袋送给娜塔莎。这个结果不仅打破了兽皇的希望,也令一边的大主祭无比的郁闷。如今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兽皇不想死,而大主祭也不能让兽皇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掉。如果真要是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可以想象,虎族和他们附属种族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他们肯定会暴动的。那时候也就意味着兽族的内战爆发了。
大主祭当然不可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可现在的问题是,大主祭身为裁判,必须以公正的态度自处,显然不能明显的偏帮。而公正的裁决又会引发兽族内战,这种进退都不行的窘迫处境,弄得大主祭是左右为难,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主祭现在最期盼的就是有人可以出面打破这个尴尬情况,帮兽皇说句话,他也就好趁机下台了。但是,大主祭,兽皇和娜塔莎是兽族三大巨头,他们三个出现矛盾,其他祭祀哪里敢跟着掺和啊?就是兽皇一系的祭祀们,也都噤若寒蝉的不敢随意插嘴,生怕被抓了小辫子。毕竟这事的胜负过于明显,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可以钻的空子。
娜塔莎自然不急,反正现在如坐针毡的人又不是她。和大主祭和兽皇相反,她现在倒是最为轻闲的人,正可以趁机欣赏两人的窘迫境遇,自然也不会多话。
于是呼,战神殿里的诡异情形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也没人打破。最终还是大主祭坐不住了,这倒不是说他耐心不够,而是因为他是会议的住持人,职责所在,不能让会议就这么一直沉闷下去,所以他必须发言。
“咳咳!”大主祭先咳嗽两声,打破战神殿的沉寂,然后对兽皇道:“陛下,您有什么好说的吗?”
大主祭之所以没有直接宣判,而是先问兽皇,无非就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自己解决此事。
兽皇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见大主祭问到自己了,就算是再尴尬,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啊,这个啊,尊敬的大主祭晷下,我确实有些话想说!”
“那陛下请说!”大主祭急忙道。
“哦,是这个样子的!”兽皇随后别扭的扭扭脑袋,干脆撕破脸道:“我,我认为娜塔莎肯定不是用自己的力量治好自己的伤势!”
“那又怎么样?”娜塔莎挑衅的道:“咱们当初打赌的时候,可没说我不能请人帮忙或者借助外力吧?是不是,尊敬的大主祭晷下?”
“这个,好像是的!”大主祭无奈的道:“当初是没有特殊的规定,所以,只要娜塔莎的伤势治好了,就算她赢!”
“很好!”娜塔莎微微一笑,对兽皇道:“陛下,您听见了,大主祭晷下判我赢呢!您是不是该吧赌约付了?”
“这~”兽皇一听,顿时老脸一红,尴尬的无以复加,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等等等!”这时大主祭终于忍不住了,急忙道:“娜塔莎,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大主祭晷下,您什么意思啊?”娜塔莎故作不解的道:“我不是很明白!”
“不,你心里明白!”大主祭有些恼火的道,随后他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避开其他人的耳朵,传音给娜塔莎道:“不要再闹了,难道非得逼死兽皇你才高兴吗?”
“尊敬的大主祭晷下,好像打赌的提议是他和您共同提出的,为此您甚至自降身份做了公证人。怎么现在一转眼的功夫,您就把责任推到我头上了?”娜塔莎不满的回应道。
“噢!”大主祭有些郁闷的叹息道:“娜塔莎,我承认这个赌约有些私心,可那也是为了兽族着想,因为你们两个结合之后,确实有助于兽族的团结!”
“呵呵,是吗?您确定自己真心为兽族的未来着想?”娜塔莎笑问道。
“当然,难道你连我也怀疑吗?”大主祭不满的道。
“我当然不敢怀疑您,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和我一起逼死兽皇,然后趁着他们内部大乱的机会,我们一起出手,彻底收服三大战族,让兽族实现真正的统一,这不是更好吗?”娜塔莎笑道。
“那兽族还叫兽族吗?干脆改名叫纳迦族得了!”大主祭恼火的道。
“可是纳迦族也是兽族啊?难道您不这么认为吗?”娜塔莎笑嘻嘻的道。
“你~”大主祭一听顿时就郁闷了,他身为大主祭,当然不可能说出纳迦不是兽族的话来,那就太幼稚了。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让外来户纳迦族彻底成为兽族的统治者。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娜塔莎说才好了。
“吸!”大主祭自知说不过娜塔莎,于是干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移话题道:“娜塔莎,咱们说痛快话吧!你知道,我是不可能让兽皇死掉的,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想要什么条件,才可以放过他?”
“呵呵,老师,您认为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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