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沉,意识涣散,在这昏暗的夜幕里眼睛更是看不清楚,厉天冥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强撑着往玄关门走。
只是这一直走,一直走却仿佛怎么都走不到头。
头越来越混沌,扶着假山,厉天冥停下脚步来。
明明并没有走太久,却心跳得极快,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却又不是累,这让厉天冥很是烦躁,更懊悔自己的轻敌,一时小看了厉长风落到如此狼狈。
再这样走下去,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去,若是此时中了圈套就麻烦了,更何况他也不清楚厉长风下的是什么药。
思来想去,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将这药给逼出来。
想着厉天冥二话不说就盘腿坐了下来,闭上眼,尽力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下来,企图运功试试能不能逼出来。
只是这功都还没来得运起来,一股清幽的花香味就扑鼻而来,像是一双勾人的手,勾这厉天冥的心魄,难以抗拒的,本能的就循着那花香站起身来而去。
迷迷糊糊之下,厉天冥不知是怎么走进了一处宫院,眼前的门大开着,花香越渐浓郁,迷得厉天冥那唯一坚持的意志力实在难以控制身体的本能,一步一步走入那房内去。
房内,一个人都没有,花香从内房传来。
撩开厚重的帷幔,床边的小方桌上放着一个香炉,正生出寥寥烟雾,这烟雾就是那花香,似有力的手,拉着厉天冥靠近,靠近,再靠近……
最终站在床榻边,看着躺在床榻之上,黑发如绸,肌肤胜雪,一丝不挂的白若君,一股血顿时从下至上冲上头来,也一下子将厉天冥冲清醒了几分。
好一个厉长风,下的竟然是媚药!
厉天冥现在算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了,原来一切的计划都是在这里,厉长风和秋雨嫣可真是为了他下了一盘大棋呢。
已经落在了圈套里,厉天冥明白这药的厉害,绝不能久待,转身就要走。
可这才移开步子,身子都还没完全转过去,原本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白若君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微凉的小手抓住手指,顿时一阵酥麻感就从手上飞快的传来,让心底的那股邪火猛的一窜。
转过头,拧眉睨向白若君,见她脸颊绯红,一双眼眸眉眼入丝之间烟雨朦胧,算是看明白了,她也是被下了药了,而且比他还要厉害几分。
厉长风和秋雨嫣还真是准备的充分!
咬着牙,屏息着,厉天冥握着最后一丝清醒将白若君的手甩开。可如今在这充满了花香的房内,中药又许久的白若君又怎么会放他走,对于如今的白若君来说,厉长风就如同是一块炙热沙漠里的出现的冰块,只有这一块冰块能解她如今这难受的炙热,本能的起身就扑
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厉天冥。
哪怕厉天冥的意志力再强,可到底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何况身上还中这那霸道的媚药,在这香烟之下,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柔软,耳际轻柔的呼吸,胸前的洁白藕臂以及那似无孔不入的女儿香气……
一切的一切,剥离着他最后的清醒和理智。
“好热,给我。”
一声轻幽的耳边呢喃似重重的一击,从耳膜窜入,直击心头,将那仅存的理智整个打碎。
翻过身,厉天冥一揽就将白若君环抱住,看着眼前这面颊绯红的人儿,全凭男子的本能,霸道的锁上她的唇瓣。
面对突然覆盖上来的唇白若君是身子一僵。
于是,她开始回应。
……
太极殿内。
整个寿宴已经临近尾声了,压轴的舞姬在殿中舞着最后一支舞,就等着一舞落幕后厉长风随便说上两句就散席。
只是今日显然是散不了这么快了。
这舞刚刚才停下来,舞姬都还没退下去,雪梅就脸色难看的神色匆匆的从进来。
此时乐曲声和舞蹈都已经停下了,雪梅的突然走进来自然是引人注意的,特别又是那样的神色,就更是让人觉得是出了大事情了。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雪梅的快步从侧边走上云台,附在秋雨嫣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眼见着秋雨嫣的脸色从惊愕变到惊恐,最后一脸铁青的看向厉长风。
“皇后,出何事了?”厉长风装得一脸不知的担心询问。
“皇上,是出了一些事,臣妾不敢下决断,但这是家事,等寿宴完了再说吧。”秋雨嫣低着头,为难的说着。
“娘娘等不得了,等寿宴完了这事怕就……”雪梅还没说完就被秋雨嫣怒瞪了一眼,当即不敢说话了。但主仆二人的这一幕这整个太极殿的人都是看得真真的,秋太师当即就站了起来责备道:“皇后娘娘糊涂了,皇上的事,皇宫的事,哪里有家事之分,臣等是皇上的文武百官,自然是要为皇上排忧解难的。
”
“秋太师说得极是,朕是这西黎的皇上,哪怕的家事也没有什么要避讳的道理,而且皇后你不敢下决断的事就必然不是后宫的事,且说出来。”
“这……臣妾……”秋雨嫣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来。
厉长风眉头一皱,看向雪梅厉呵道:“雪梅,你来说,究竟是出了何等事了?”
“回禀皇上,有人来回禀奴婢,说……说煜……煜王爷和……与莲贵人在承乾殿外宫浴房里行……行苟且之事。”
莲贵人?怎么是白若君?
厉长风愣了一下,略有几分薄怒的瞥向秋雨嫣。
但秋雨嫣却神色不变的低着头,似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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