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枖脸一红,啐道:“登徒子!”
“爷哪是登徒子了?明明是你调戏爷的!”
桃之枖白了眼他道:“拿来!”
濯其华忙不迭的将一个小包交给了她,道:“爷替你打水去,你洗干净了再用,免得不舒服!”
桃之枖应了声,拿着小包端详着,更是好奇濯其华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泡在热水桶里,桃之枖懒洋洋道:“濯其华,你真的没有瞒着我什么么?”
手微微一僵,又替桃之枖洗着头发,道:“爷能瞒着你什么事?”
“你倒说说到底怎么又把你当登徒子又差点失身了?我真的很好奇哎!”“好奇什么?还不是你让爷丢人了?爷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还有那个店铺的掌柜,等明儿爷就派人抄了他的铺子!哼,什么玩意,竟然把爷指到了青楼去了,要不是爷跑得快,爷就被那些不要脸的女人
给生吞活剥了!真是气死爷了!”
桃之枖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定然是这货去卖成衣的铺子里找巾子,那些店哪能有啊,自然是把他当成了不正经的人,支到了那青楼去了。
就凭着他这幅相貌与气度,那青楼的女人还不跟苍蝇见了肉似的?想到濯其华的狼狈,桃之枖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濯其华掬起了一把水甩向了她的脸上。
“咳咳咳!”想到水里的东西,桃之枖拼命的磕,急得要找毛巾擦脸。
濯其华不满道:“瞧你这样子,又不是什么脏东西,爷都不嫌弃,你倒嫌弃上了!”
桃之枖愤愤道:“谁象你一样荤不忌?”
濯其华嬉皮笑脸道:“好了,你身子骨弱,又是初葵,别受了凉,这就起来吧。”
说着拿起了浴巾,先用内力烘得暖暖的,然后披在了桃之枖的身上,将她擦得干干的后,连忙把她塞入被子,然后拿着小包就要打开。
“你做什么?”桃之枖一把抢了过来,两人再亲密,这种事也假以他手,怎么着也觉得好奇怪啊。
“爷怕你不会,帮你弄上!”
“我不会你就会了?你看到过?”桃之枖斜睨着他。
“爷当然没看到过,不过爷天生聪明,没有什么能难到爷的!”濯其华趾高气扬地自恋着。
“滚!”桃之枖抬起脚就踹向了他的腿,啐道“没羞没躁的,这种事你便是会了还值得骄傲么?”
濯其华先是一愣,随后又理直气壮道:”爷疼自己的女人还不行么?爷惧内爷骄傲!”
“噗!”桃之枖心里甜丝丝的,嘴上却道:“你以为惧内是美德么?还宣扬上了呢!”
“嘿嘿,当然,那些觑觎你的人,想惧内都没有资格呢,你说爷能有机会惧内该是多幸运啊?”
桃之枖瞪了他一眼嗔道“好了,别胡说八道打岔了,快说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
濯其华的脸一下垮了,哀怨地看着桃之枖道“能不能不要问爷是哪来的?爷保证没有任何后遗症不就行了?”
“不行!”桃之枖板着脸道:“一般你这么说,一定是心里有鬼!”“桃之枖,你怎么就这么了解爷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之深而责之切么?”濯其华夸张的叫着,待看到桃之枖阴恻恻地眼神时,瞬间又男子气概一泄千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低低道:“好吧,你就可尽
笑话爷吧,爷是从娘那里偷来的。估摸着这会龙叔都该气疯了!”
桃之枖一阵的愕然,她想到各种情况,就是没有想到濯其华居然跑了趟郊区,怪不得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呢!
不过虞可人丢了这么隐私的东西,龙傲天不气疯了才快呢!
龙傲天气不气疯,桃之枖管不着,只是她倒心疼起濯其华来了。
“你这个傻瓜,你便是买不到,回来问绿翘便是,偏生跑得这么远,这一个来回才用了小半个时辰,你也不怕累着?”
“累什么累?爷的内功好着呢!你这是看不起爷么?再说了,绿翘用的是丫环用的,岂不是降了你身份?”
“那你偷你娘的你倒心安理得了?这是隐私的东西,你娘不知道心里该怎么生气呢!”
“放心吧,我娘才不知道呢,就我娘那迷糊的性子,哪知道这玩意柜子里有多少?这些年她用的全是龙叔给准备的,要说气疯的也就是龙叔,嘿嘿!”
想到龙傲天跳脚的样子,濯其华很无良的乐了。
原来这都是遗传啊!桃之枖无语的翻了个眼。
不一会,桃之枖就弄好了一切,终究是没有让濯其华帮忙,她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程度。
濯其华这会倒是安静了,等她躺好后,又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同时注入一股股热力。
桃之枖只觉得肚子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看着桃之枖可爱的睡颜,濯其华心里全是满足。
轻轻地摸了摸桃之枖的脸,又亲了口她的唇,濯其华开心得如偷了腥的猫。
傻乎乎地笑了一会,才躺在了桃之枖的身边,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轻道:“桃之枖,为了你,爷一定会努力的!”
两人搂在一起,一夜好眠。
他们是睡得极好,但濯弑天却睡得极为不安稳。
因为他准备入睡之前,接到密报,鲁国的大皇子已然篡位,那么现在的鲁国太子的地位就极为尴尬了。
濯国的态度决定了鲁国的新君是谁!
对于鲁太子,濯弑天倒是比较喜欢的,虽然鲁太子曾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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