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欠教训,莫三少难不成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南乔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完全是不讲道理,只凭着心情回话。
莫北丞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往怀里一扯,转身将她按在警察局的墙上,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呜。”
南乔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莫北丞勾唇,笑了笑,模样清俊,却又说不出的肆意妄为,“男人收拾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动用武力。”
南乔从来没有被这样赤裸裸的调戏过,脸瞬间就热了起来。
莫北丞再次低头,开始吻她。
男人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的压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莫北丞,你混蛋。”
南乔被他吻的气息不稳,说话都是模模糊糊的。
她能接受这种事,但绝对不能容忍大白天的在这么敞亮的地方,还是警察局门口。
莫北丞松开她,低头替她整理了蹭乱的衣服,“你不用做出一副被我玷污的表情,我没那么重的口味。”
南乔被他吻的身子发软,手脚无力,靠着墙喘气,脸颊两侧红红的。
等缓一会儿后,才气鼓鼓的瞪着他,“莫北丞,你真是……”
她的声音里还有几分沙哑。
莫北丞挑眉,手指恶意的在她紧绷的小腹上点了点,“魔性?”
一旁的柱子后,陈白沫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在大庭广众下亲密的男女,手死死的抠着上面的瓷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以前她和莫北丞交往,他从来不会跟她在公共场合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别说接吻,连亲一下脸颊之类的举动都没有,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职业特殊,外加性格冷漠,原来不是。
他也有这么火热的时候,只是不是对她。
这一点上,陈白沫其实冤枉莫北丞了,他刚才是被沈南乔气得脑子发热了。
他的性子内敛,莫家的家规又严,如果这事让老爷子知道了,定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和陈白沫在一起,他们几乎没吵过架。
南乔推开莫北丞,开着车走了。
她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多呆,开车前,还狠狠的擦了擦唇瓣!
莫北丞盯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火气又蹭的一下上来了,“沈南乔……”
话还没说完,那辆像乌龟一样的小车子就直接窜出了警局的大门。
莫北丞的车烧了,刚才他是坐南乔的车来的,这会儿南乔走了,就只能打车了。
想他活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打出租车!
沈南乔,有你求我的时候!
直到莫北丞坐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陈白沫才从柱子后出来,紧咬着牙,恨不得将沈南乔那个贱人给撕了,一个低贱的服务员,凭什么让北丞另眼相待。
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将那个女人放在眼里,在她心里,沈南乔就是莫北丞用来气她的工具。
但是现在,她回来了,莫北丞却一直对她爱答不理,也从来没提过会离婚!
南乔回到家,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想陆然的事。
当时气急了说让他在里面呆着,但也不可能真的不管,陆焰就这个一个弟弟,她要替他照顾好!
莫北丞说了,不会告他,所以,最多就是拘留几天。
但谁知道那个混蛋说话算不算数,万一他反悔了呢?自己难不成还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陆然在监狱里不妥善,越早出来越好,还有陈白沫,她不知道她放火或者是挑唆陆然放火,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一路,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就算这件事和陈白沫有关系,她去找她,她也不会承认。
她难不成还能真动手打她一顿?
啊。
头好痛。
南乔烦躁的翻了几个身,又开始想明天上班的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没睡多久,醒来刚好饭点。
她换衣服下楼,莫北丞还没回来,南乔拿了钥匙出门买菜,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在家里开火了,外面的东西都吃厌了。
离别墅不远有一家生活超市,只是卖的很贵,一斤排骨几个萝卜,就要一百多。
南乔不想走远了,就只能将就了。
萝卜炖排骨,配上一碟小米辣的蘸水。
……
菜刚出锅,莫北丞就回来了,身上的衬衫已经换过了。
他看了眼桌上的萝卜排骨汤和蘸水,挑了下眉,“你的生活水平够糙的。”
“比不得莫三少,金汤玉匙。”
南乔坐下来开始吃饭,莫北丞俯身握住她拿筷子的手,唇瓣几乎贴着她的额头了,“沈南乔,我就吻了你一下,用得着说话这么夹枪带棍的?”
“我没有那么矫情!”
莫北丞眯起眼睛,温热的颈动脉在她脸侧搏动,他笑得懒洋洋的,“沈南乔,既然不矫情,那么,我们继续……”
“……”
“你让开,我要吃饭。”
莫北丞夺过她的碗筷,自顾的在她对面坐下,“我也没吃,再去盛一碗。”
南乔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有求于人,乖乖的进去盛饭了。
吃完饭,南乔去洗碗,莫北丞倚着厨房的门框问她:“请个佣人吧。”
他以前一个人住,也不经常回来,但现在有沈南乔了,女人总要娇气一点。
“每天都有家政的人来打扫卫生,不用请佣人。”
莫北丞没勉强。
南乔洗完碗回房间,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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