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张山微微一笑，“是么？再也不能提起考古了么？那么，1996年那次呢？你和你的老师，你们，本可以成为，全世界最成功的考古学家，不是么？”
张山这句话的试探性极强，但也极为冒险，一旦亚当斯否认，那么，张山的所有推测，所有脑洞，都是错误的！
在问完这句话之后，电话那头的亚当斯，骤然再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并没有挂电话，张山能够听到他急促的喘息，他的呼吸，变得非常粗重，足足沉默了三分钟，亚当斯才尖声道。“你都知道了什么？！！！！你……你……难道你……” 听到亚当斯的反应，张山心中骤然一松——妈的，找对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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