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您了真的抱歉!我会找掌柜的赔钱的!哦对了,二位今天的茶钱我也出了。”
北冥司灰头土脸的从碎木中爬起来,今天他可是受老罪了,还连累着他这身衣服一起受罪,已经脏的不成样子。
刚爬起来,迎面便看到两张愤怒的面孔,他马上意识到这是隔间的茶客,连忙赔礼道歉顺带悄悄后退,心里可是把阮柠七这个小妖女骂了个狗血喷头。
正退着呢,突然身体撞到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
“兄台,你这身衣服从哪弄来的啊!嗯,还挺合身的!看得我真相吟诗一首。”
北冥司面前站着一个满脸无辜的道士,身上的道袍与正常道袍并不相同,袖口很窄并且袍摆也不长,怎么看怎么奇怪。
“要是让哪个古板道士看见你把道袍改成这副模样,非要画符引雷震死你!”
北冥司笑得合不拢嘴,身穿道袍的殷天人也只能跟着干笑。刚刚情况紧急,连他都觉得自己是大白天见鬼了,情急之下竟然忍不住将书生服反穿露出道袍一面,想也没想就挡在了阮柠七面前。现在危机已过,自己这副模样被人见到还真是有点尴尬。
北冥司还没等笑完,笑声就戛然而止,象牙般的脖颈被一股大力猛然扼住,身体后仰应声倒地。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会出手唬人!”
阮柠七面目狰狞,声音阴沉而充满杀意,仿佛只要北冥司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下一刻就会掐断他白嫩的脖子。
“冤枉啊!冤枉啊!每一年‘陌同门’都会搞点新花样,他们提示的方式也暗示了今年所要铲除的邪派是怎样的情况,让前来附会的人知道,好自行决定不去与否,我是真不知道啊!我也是刚到蓟州!”
北冥司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他可是清楚的感受到了阮柠七身上的杀意,根本不敢做一丝一毫的反抗。
“那要是这么说,今年会很危险了,这应该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邪派。”
殷天人收起拂尘换回书生服,凑上前来询问。
“对对对!就是这样!”
北冥司点头如小鸡啄米,感激的看向替他解围的殷天人。
“那你知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阮柠七掐住北冥司的手掌稍稍松了几分,言语间也不再杀气腾腾,只是那一双凌厉的眼眸依旧死死的锁在北冥司脸上。
“这个……能让我先起来吗?”
“你没资格讨价还价!”
阮柠七眼神中红光一闪,手臂上猛然发力,一条条青筋瞬间暴起,五根手指好像铁钩一样深深的陷入北冥司的肉中,只消一瞬,北冥司便会魂归地府。
“阮姑娘快住手,他快被掐死了!”
一旁的殷天人吓得一个激灵,一把抓住阮柠七肌肉紧绷如铁的手臂,使劲的向后拉扯。阮柠七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她要是一个想不开,今天非要死人不可!
阮柠七被一提醒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赶紧松开手。面前北冥司脸色酱紫,双眼外凸,喉咙里发出汩汩的响声,眼看就要不行了。
“北冥兄?北冥兄?你快醒醒!”
殷天人急忙上前拍打北冥司心口助其通气,北冥司大声咳嗽过后终于缓了过来,看向阮柠七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从此之后,北冥司每次见到阮柠七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如丧考妣。
“咱们还是先离开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北冥司指了指门口,一阵阵喧闹声逐渐靠近,是下面的人群凑了上来,仔细辨别人群中的声音,是赵老上来找阮柠七算账了。依照阮柠七的性格肯定是不怕他的,一个老头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不过考虑到被围住会对之后行程造成影响,阮柠七决定还是先忍一时,压一压自己的性子。
决定好了就不再啰嗦,阮柠七行事向来雷厉风行。脚下助跑两步,一跃跳上窗台,随后飞身而下。北冥司向门外看了看,放下银两莫念一声“请原谅”,也一跃而下,只留下殷天人一人在风中凌乱。你们二位会武功,可以潇洒来潇洒去,可我不会啊!你们下去了我怎么办啊!
殷天人正在为难时,身后传来了赵老的怒喝:“那小妖女呢!我非要把她扭到官府去不可!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尊老!”
等进得屋来,赵老怒气冲冲的吼声突然戛然而止,满脸震惊的看着屋内一片狼藉和一样满脸震惊站在窗边的殷天人。
“赵老,您冷静点!小心身体吃不消啊。”
紧跟上来的茶楼掌柜擦着冷汗,生怕赵老一不留神再出意外。他光顾着紧跟赵老,却忘记了看路,一个不留神竟然撞到了赵老身上。回过神来再看屋内,瞬间便疯狂咆哮起来。
“这是哪个王八蛋不要命的小兔崽子干的!老子的墙啊!”
看见正跨坐在窗框上向下张望的殷天人,茶楼掌柜好像看见了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仇人一般,双目通红,发疯似的冲向殷天人。
“小兔崽子还想跑!给老子回来!”
此时楼下的北冥司正在劝说殷天人跳下来,他拍着胸脯打保票,说殷天人尽管跳下来,他以他作诗天赋做为担保。这么说完,殷天人更不敢跳下去了,搞得北冥司好不尴尬。
殷天人还在犹豫,但茶楼老板已经冲之了近前,看着茶楼老板疯狂的模样,殷天人头发都竖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读书人的斯文体面、道门弟子的超凡脱俗、佛门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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