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看着林韵茜的眼睛,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
二十年前,白欣在孤儿院众多的孩子中间,一眼就相中了林韵茜这个丫头,当时,很多孩子都在大活动室里吵吵闹闹,只有她坐在窗前安安静静地对着一个画板。
“你在画什么?”白欣好奇地走过去。看到画板上是一只神态十分可爱的鲸鱼。坐在画板前的女孩子回过头,忽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
看到陌生的阿姨,女孩马上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用清脆的声音说道:“这是蓝鲸。”
然后,女孩兴高采烈地给白欣讲述着自己画里的故事,白欣听了竟然有些感动:“原来这是一只小鲸鱼寻找妈妈的故事呀?”
小女孩十分满足的点点头,即使是小孩子,也会因为别人产生的共鸣感到欣喜。
“那你想找到自己的妈妈吗?”这是那一天白欣问小女孩的第二个问题。小女孩点点头。于是当天晚上,小女孩就拉着白欣的手走出了孤儿院。
“你叫什么名字?”
“林韵茜。”
“小茜,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
这就是那天的经过。
听完白欣的讲述,林韵茜的眼睛里也蒙山了一层薄雾,但是她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趁机将眼睛里的泪水憋了回去。
然后,她认真望着白欣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其实,那副画,根本就不是小蓝鲸找妈妈的故事。”
望着白欣脸上错愕的眼神,林韵茜满足的笑了笑,一如当年那个心满意足的笑。
“我在孤儿院里住了五年,没有人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大家,很多人来收养小孩,但是他们都喜欢活蹦乱跳喜欢跟他们说话的小孩,没有人来看我画画,也没人看懂我的话,那天,我回头看到你,我知道,你可以给我的好的生活。”
这是白欣始料未及的事情。但是年龄和处事经验,使她在惊慌失措的时候依然可以保持最沉稳的仪态。
所以,她用一如当年那种和蔼的语气问道:“所以,那副画的故事到底是什么?”
“是一只被妈妈抛弃的小鲸鱼,在找到妈妈以后,吃掉了它。”林韵茜不假思索的说道,甚至还因为得意,眉毛不自觉的扬了一下。
“所以那只小鲸鱼是在哭吗?”
“对,因为它在海里,所以,没有人看到它的眼泪。”
白欣掏出方巾擦了擦嘴角,双手微微有些颤抖。
林韵茜站起身来,穿好风衣,整理好头发,然后微微欠了欠身子。
“伯母,我要走了,您保重。”
白欣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将脸别过去。
刘熠和上官蕴在书房里待了好久才出来,保镖姐姐和阿蝶在门口等得都有点担心了。
“姐姐,你说,他们俩到底在干啥?”阿蝶一脸担忧。
“别着急,反正他俩不可能打起来。”保镖姐姐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嚼着黑巧克力。
阿蝶立即被这种奇异的搭配方式吸引了:“你这是什么吃法?黑暗料理吗?”
保镖姐姐白了她一眼:“这你都不知道,你没看过新海诚吗?”
“诶?你居然还看那么小清新的东西?”阿蝶正在追问着,刘熠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保镖姐姐和阿蝶赶紧站起身来:“怎么样?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
保镖姐姐甚至把刘熠从脑门到手指摸了一遍:“你没事吧?”
“诶诶诶,你这是干嘛,老板又不会吃了我。”刘熠被保镖姐姐突如其来反常的热情搞得莫名其妙。
阿蝶赶紧上来解围:“你不要皱眉头嘛,保镖姐姐也是担心你和老板发生什么事情。”阿蝶说完赶紧捂上了嘴巴,发现自己这种解释似乎更加有煽风点火的成分。
刘熠听完也尴尬地笑了笑:“我和老板能发生什么,而且,而其我喜欢女人。”说完,他红着脸看了保镖姐姐一眼。
“快别闹了,”保镖姐姐发现这个局面如果再不把持一下就要把持不住,所以赶紧打了一个op的手势。
刘熠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朝书房里看了一眼,然后把保镖姐姐和阿蝶拉倒客厅里。
“你快说,别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保镖姐姐有些不耐烦了。
刘熠犹豫了一下,架不住保镖姐姐的催促,终于道出了实情:“是这样的,老板他,安排我去一趟瑞士。”
“瑞士?”保镖姐姐和阿蝶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叹。
“对,瑞士。”刘熠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并不开心。
阿蝶和保镖姐姐都明白这事八成是和景纯有关系。
“所以,总裁夫人和总裁先生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刘熠希望从阿蝶和保镖姐姐这里得到一些情报。
果然这事和景纯有关系,阿蝶和保镖姐姐对视一眼:“这事儿,一句两句还真说不清楚,不过老板具体给了你什么任务啊?”
“老板让我去瑞士把总裁夫人找回来?”刘熠说到这里,满脸的忧伤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别说刘熠他自己,就连保镖姐姐都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老板让你去瑞士把夫人找回来?你一个人?”
阿蝶则为了表达自己的同情,举起茶杯摆了一个祭拜的姿势。
“老板究竟在想什么?”保镖姐姐有些激动:“瑞士虽然不大点,但是好歹也是个国家,让你在一个国家里找一个人出来,而且,你会说英语吗?”
刘熠的重点立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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