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告诉她刚刚我有多着急,又有多担心,可话到嘴边,偏偏却说不出口,只能不住的干笑着,用来掩饰尴尬......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人用羽毛在我心尖上撩拨,很痒,又很让人上瘾。
“傻样吧。”张瑶白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嗨,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现在听她的揶揄是如此开心......
“走吧,还在这干嘛啊。”
我看了眼还在维修的工作人员,问道:“电梯又没修好,怎么走啊?”
“这不还有楼梯吗?”她抬头反问。
“我刚才就是爬楼梯上来的,这又下去......”
“陈默,年纪轻轻的,你不会是身体不行了吧?”张瑶故作震惊状,说道:“身体不行得赶紧治,要不要我给你几天假期?”
“......”
我无言,愤愤然地走在她前面,顺着楼梯而下。
“喂,走那么快干嘛呀,等等我。”她在后面呼喊着,追了上来。
......
下楼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刚知道她被困电梯那会儿,为什么会那么着急,又为什么会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之中抽离...真的是对于朋友的那种关怀吗?
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我刚刚的那种情绪,已经超脱了界限;如果是朋友被困,我会很急,但我也会很冷静,至少不能做出那种推开工作人员的举动,毕竟,人家才是专业的。
可我刚刚在做些什么?
想到这些,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张瑶一眼,发现她已经脱下了高跟鞋,直接踩在楼梯上面,默不作声的跟着我......
“穿上鞋吧,别着凉了。”
“那样我的脚会坏掉的。”张瑶笑着回应着。
“...谁让你不穿平底鞋。”
“被我放在办公室了,谁又知道电梯会出事...没事,反正还有六层就下去了,到时候再穿上就好了。”
“不如我背你下去吧!”
我停下了身,一脸认真地提议道。
“什么?”张瑶愣在了原地,有些错愕......
“嗨,你不是领导吗,在职场里,这不是最佳表现的时刻?”我也很诧异自己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可刚刚说的时候又是那么的自然,面对她的疑问,我只好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托词。
“你确定吗?”
“有什么不确定的,就冲你今天给的三倍薪资,我也得表现表现,不是吗?”
“哈...你这个见钱眼开的王八蛋。”
“来吧,少废话了。”
我又走下了两阶,站定之后,拍了拍肩膀,回过头,对她说道:“上来吧。”
“哦...”
张瑶迟疑了片刻,还是爬上了我的后背。
她真的很瘦弱,我用胳膊夹住了她的双腿,向上紧了紧,便开始继续下楼......每下一阶楼梯,后背都能清楚的感到她胸前的巍峨...不由得,我开始心猿意马。
“喂...要不要歇一歇?”
下了三层之后,她提议道。
“别了,马上就到楼下了,下去之后再歇着吧。”
“我很沉吧?”
“不觉得啊......”我喘着粗气说道,即使她再怎么轻,也有九十多斤了,这么背着下了三层,谁都会累,更何况,我早就被烟酒掏空了身体。
“你都这样了...把我放下来吧,还有三层,我把鞋子穿上就是了。”她再次出声提议,并扭动着身体,说道:“放我下来,你后背都湿了。”
原来不知不觉我流了很多汗液。
闻言,我也不再坚持,停下之后,对她说:“慢点,这楼梯挺陡的。”说着,我松开握住她大腿的双手,缓缓的低下身子。
她下来之后,我也松了一口气,向旁边躲了躲,给她留出可以穿鞋的空隙之后,直接坐到了冰冷的楼梯上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都这样了还逞强...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德行啊?”
“这话让你说的,很多男人背过你吗?”我抬起头,正好可以看见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美腿。
“我爸算吗?”她笑了笑,“可惜,现在他再也背不动了。”
“总有一个男人,会像他老人家一样宠你的。”
“呵...男人?”张瑶冷笑着摇头,“男人都是一个样,还是靠自己好一些。”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抱歉哈,你这王八蛋比那些男人强一点。”
“得嘞,你还不如不说了呢。”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股,问道:“接下来送你去哪?”
“送我回家吧。”
“你是不是没什么事儿了?”
“差不多。”
“倒不如去喝两杯,就当给你压压惊?”
......
摆渡酒吧。
等我们到这的时候也已经八点,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卡座,等张瑶坐下之后,我问道:“喝点什么,今儿我请了。”
“嚯,这么大方?”
“反正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谁请不一样?”
“你看的倒是通透......”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血腥玛丽吧。”
“ok。”
我到吧台,要了一瓶啤酒,一杯血腥玛丽之后,又点了一个果盘和一些甜点,毕竟我们一个下午没吃东西。趁着酒保调酒的间隙,我望向了台子,上面有一个我没见过的驻唱歌手,正在那儿跟着节拍摇滚。
原来那儿是属于一个姑娘的。
一个每天只唱一首歌,喜欢喝酒的老中医...不知道林佳一现在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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