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里亚!?”
“啊,你没听错,他已经在去亚历山大里亚的船上了。”
“可是你和克里尼乌斯将军都是知道的吧,那里正在被围攻的事情。”马纽尔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说了他的军队都还在安纳托利亚,现在跑去亚历山大里亚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瓦伦丁摇头道。“卡里克决定了的事情,谁劝谁问都没有用,现在我们能做的事情只有为他祈祷。”
“这真是太乱来了,他根本没有询问其他将军的意见和许可吧?”
“噢,关于这个,玛蒂娜女皇和色雷斯的迦拉提安将军已经同意了。”
“玛蒂娜女皇肯定希望他走的越远越好啊,至于迦拉提安,他是跟皮洛士牧首站在一起,都在玛蒂娜一边的啊。”
“嗯,剩下的我们两人,也没有停下他的必要吧。”
“唉。愿主保佑他。”
在另一边,克里尼乌斯在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埃及。
一年前在赫利奥波利斯的惨败让罗马帝国丢失了在埃及的统治权,大多数领土都拱手让人,亚历山大里亚阿拉伯人唯一一座迟迟难以攻下的城池,以一位千年以前的伟大征服者的名字命名的城市,是帝国在地中海东部最重要的港口、经济、文化和宗教中心。
失去亚历山大里亚不仅意味着在经济上帝国将遭受严重的打击,通向阿非利加的大门也将被打开。
克里尼乌斯比谁都清楚这座古城的重要性,他已经在出发前派遣信使向正在临时管理安纳托利亚军区的副手奥匹里欧传达调兵的指示,在保证边境安全的前提下,把所有多余的军事力量通过海路运输至亚历山大里亚。因为除了这座城市以外埃及地区已经被阿拉伯人占领,罗马帝国一直用船只运送资源来提供亚历山大里亚其生活来源。
但在援军到达之前,跟随着克里尼乌斯只有他的亲信约翰。
约两周后,克里尼乌斯带着载满资源的船队到达了亚历山大里亚的港口。
“好大的城市啊,克里尼乌斯大人!”看到埃及地区首都的规模后,第一次来到这里的约翰不禁感叹道。进入大港口的那一刻,就算是见过君士坦丁堡的人也会被其所惊艳。
“……”
“克里尼乌斯大人?”
“啊,嗯。确实很壮观。”
与其说克里尼乌斯对亚历山大里亚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不如说在他的印象里这是座充满着从来不愿保持安宁的异教徒的要塞,是不压制就会造成各种麻烦的地方,特别是宗教意义上。但现在这是他必须保护主的城市,罗马帝国在新月沃土的最后据点。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船刚靠岸,早在陆上等待多时的士兵开始接收货物资源。“嗯?这两位是?”
克里尼乌斯和约翰走下了船,前者身穿胸甲,里面是件白色短丘尼卡(tunica),外面披了一件红色的斗篷(帕鲁达门托姆,)。后者则是一身由简单的束腰固定的丘尼卡。
“这是安纳托利亚军区的克里尼乌斯将军。”约翰向当地的士兵介绍道。
“啊,克里尼乌斯将军!欢迎来到亚历山大里亚。”士兵的领头倾身行了一礼。“将军此行是为了?”
克里尼乌斯点了点头,没有回答士兵的问题。“西奥多呢?”
“西奥多大人吗?西奥多大人他……”士兵开始变得结巴。
“他怎么了?”
“十分抱歉,克里尼乌斯大人,西奥多大人拒绝和所有人见面。”士兵低下了头。
“他人在哪里?”
“西奥多大人现在……应该在城内……”
“城内哪里啊?耶稣在上,你倒是快说啊!”约翰走到士兵面前不耐烦地说。
士兵迟迟不敢抬起头。“对不起!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西奥多大人的具体位置,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在我们面前出现过了!在城内的巴凯酒馆可能可以找到他……”
“我知道了。”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后,克里尼乌斯带着约翰走向城内。
亚历山大里亚正在被围城,而驻守的将军竟然失踪了几个月,真是荒唐。
“克里尼乌斯将军,还请等等!”不远处一个略为成熟的声音将克里尼乌斯两人叫住了。
将他们叫住的是一位白发老者,其衣着很明显是神职人员的打扮,且地位不低:纯白的达尔马提卡(dala,宽袖长袍)上绣着淡金花纹的圣带长巾,而每一段丝绸长巾的中心都刻有更深金色的十字架。
“居鲁士神父。”士兵领队向前方的老人恭敬地问好。
“居鲁士牧首?”从未见过亚历山大里亚牧首本人的克里尼乌斯,只在其他地方听过其的名字。
“上帝保佑,希望是个比皮洛士要好的教宗。”克里尼乌斯对自己说道。“赞美主,能亲自见到居鲁士牧首是本人的荣幸。”
和皮洛士一样,居鲁士也是先帝赫拉克利乌斯钦点的牧首,因强烈地拥护教派学说而在基督正统教会的地位极高,也是亚历山大里亚真正的掌权者。
居鲁士微笑着点了点头,用三个手指对克里尼乌斯划了个十字。“克里尼乌斯将军,久仰大名。不知将军此次来到亚历山大里亚是因为什么?”
“我是前来援助的,在君士坦丁堡也见到了其他几位将军和皇后玛蒂娜,他们也都批准了。”
“感谢主,终于算是听到了个好消息。”听到克里尼乌斯的回答后,居鲁士的声音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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