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人能够给姬安白回应,刮骨剔肉,没有人能保证她看到那场景不会再次失控,没有人回答,姬安白就静静的站着,这一站,就是整整两天。
扶默然皱了皱眉,走到天元的身边询问道:“怎么回事,冥月不过用了小半天的时间就完事了,这都两天了。”对此,天元也只是摇头,他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是山洞中的人,除了沈玉书之外,其余人却是被狄远泽狠狠的震惊了一把,两天时间,狄远泽痛晕过去无数次,但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身下的干草,都已经被全部浸湿。
“这~昕儿姑娘,狄大人这么忍着,不会忍出什么事来吧?”扶阳冰轻声询问着,他们现在轻松多了,除了需要有一个人不停的帮沈玉书擦汗之外,另一个人只需要检查冥月的情况是不是正常就好。
只要在十二个时辰内,没有出现发热的情况,其余的,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静养,就不会出现什么大碍,现在两天时间已经过去,冥月已经能够勉强坐起来,只是还无法走动罢了。
但是狄远泽,却依旧在生与死的边缘,不断徘徊。
“昕儿,扶阳冰,从现在开始的两个时辰内,你们看好这个姓狄的,不能让他晕过去,还有最后一块,马上就要结束了。”沈玉书的声音低沉,带着丝丝沙哑。
这段时间时间里,最痛的是狄远泽和冥月,但是最累的,非沈玉书莫属,好在是用龙血恢复体力,足以支撑,若是普通的能量恢复,恐怕狄远泽还没有好,他就要再晕一次了。
只是大家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两个伤员的身上,包括沈玉书自己,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他脖颈间的花瓣,竟然又多了一片,只不过这一片,只有一个简单的轮廓而已,并未成型。
扶阳冰暗暗咂舌,连晕过去都不行,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折磨,但是狄远泽却笑着说了一句:“没关系,你们继续就是。”那种淡然的语气,和他面容上的痛苦,极不匹配。
冥月现在对狄远泽钦佩,已经成功升级成了敬仰,他觉得,这个男人将来所能达到的高度,恐怕他冥月终其一生也遥不可及。
终于,在那天快要结束之时,山洞的那块大石头,被搬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姬安白已经消失在山洞外,再出现的时候,脸上挂着浅笑,蹲在狄远泽的身旁。
“你好痛,是不是。”没有想象中的背上或者激动,姬安白只是握着身旁人的手,轻声说着话,像每一个相拥醒来的清晨那般。
狄远泽摇了摇头:“我不痛,别担心。安白,辛苦了。”简单的对话,却将两个人这段时间所有的心绪表露无遗,他们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自己,只有对方,一直都是。
只是与狄远泽这边的温情相比,冥月是要多郁闷有多郁闷,那抹他最想要看到的身影,居然没有出现?这是个什么情况?
山洞外,黄格儿走到了许觅儿的身旁:“怎么不进去看看,不担心了?”
“担心什么,他的命大得很,哪里轮得到我担心。”许觅儿抿着唇,看着正在扶默然怀中沉睡的暖暖,她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仇人,并且,这样的不可自拔,这份感情,许觅儿无法面对。
就在许觅儿说这话的时候,扶阳冰正和天元一起,将冥月抬了出来,所以这些话,一字不漏的落到了冥月的耳朵里,两个人就这样,别扭却深刻的关注,却又刻意疏远着对方。
又过了一天,天元和周宝宝离开了,扶默然也带着暖暖准备走,暖暖紧紧的搂着姬安白的脖子:“姑姑,你会不会来看暖暖啊?”那嘟着小嘴的委屈模样,将人的心都融化了去。“当然会。”姬安白轻笑着抱着暖暖,就算是扶默然他们来辞行,她也没有要离开狄远泽床边的意思:“等姑父好一些了,姑姑就跟姑父一起去看暖暖。”说这话的时候,姬安白偏过头看了一眼躺在石床上的
狄远泽。
小小的暖暖还弄不明白,明明姑姑和干,爹是一对,为什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姑父,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听到姑姑会去看她的喜悦心情,立马又扭过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干,爹,你也会来看暖暖吗?”说这话的时候,暖暖从姬安白的身上下来,迈着小短腿跑到了冥月的跟前,伸出手要抱抱,但是冥月根本就没有力气抱她,只好求助身旁的扶阳冰。
扶阳冰将暖暖抱到了冥月的跟前,见冥月点头,吧唧一下亲在了他的脸上:“要带着干娘一起来看暖暖哦!”暖暖说这话的时候,冥月别扭的瞟了一眼坐在山洞外的许觅儿。
轻轻叹息了一声:“那干,爹就借你吉言了。”
最后,只有黄格儿和扶阳冰留了下来,当然,许昕儿刚刚找到姐姐,肯定不会走,至于玄策,自从狄远泽醒过来之后,吵着嚷着要拜师,赶都赶不走,几人在这山洞处,一待就是二十余天。
“安白,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冥月大人和狄大人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地方。”扶阳冰问这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他想,姬安白大概不会再回特殊行会了吧。
但是扶阳冰万万没有想到,姬安白还没有吭声,狄远泽便开口问了一句:“不知道扶会长,欢不欢迎我这个家属,到行会中去做客?”
“要一起去千里城?”不要说扶阳冰了,连姬安白的眼中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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