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他既然找到了我,顺便去领了身体也没什么,即使会让星宿君提前找到我,也没什么了。
我答应下来,他则在前方带着路,我跟在他身后,看他凭空打开了一扇虚门,示意我进入,我有些怀疑,并不动作,他哈着腰解释道:“夫人大可以放心,这是身体的藏身之处,是我独立避开的一方空间,若不是属下死去,就没人能够找到这里。”
我点点头,让他先进入,随后我才跟了上去,进入了那道虚门,一转头,那虚门在我进入之后就凭空消失了。
我所在的这一方天地里是按照古宅的模样建造出来的,有前厅楼,他一路带领着我走到了最高处的阁楼上,整个空间都是阴暗而又诡秘的气息,或许是因为阴人大多都习惯了这样都环境。
他指了指一张梨花木的床榻,雕花的花纹十分复古好看,我的眼睛从床榻的样式移到床上的一身大红古装的女人身上。
她的脸被一张白色的帕子盖住了,乌黑的一头秀发从床榻上摇曳到了地上,却徒生一种潇洒的气息。
女子的身形很是均匀,很好看,实际上和我现在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样有空间有距离的看起来,别有另一番的意味。
我慢慢的走近了她,伸手揭开了女子脸上的那张帕子,那张脸果然和我别无二致。
他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真的是凤流霜。
就像在回忆曾经的那些年,我一点点地打量着她,却无意间发现一旁的阴人眼神有些紧张,不由得皱眉不解,也仔细了对身体的检查。
这个女人自然是我的身体,可我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衣服。
衣服不是我当初死后所穿的衣服,我用手掌贴合在她的手心上,一些画面从我的脑海里飞过,虽然并不是我的记忆,可一幕幕此时展现在我眼前的画面却让我怒不可揭起来。
我猛然站起身,皱着眉头发怒道:“混账东西!”
那阴人一脸害怕,汗水猛得流淌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断磕着头。
“夫人,属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呀……这尸体,我保存了许多年,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
我一想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就觉得气愤,甚至不想要再看到他的脸,冷笑着问他:“你以为我只是一个凡人,所以任你欺骗对吗?你以为你能瞒过我的眼睛?所以敢这样做,却还坦坦荡荡的摆在我的眼前,想要让我感激你,给你赏赐,让你仕途坦荡?”
他愣了愣,抬眼看我:“夫人……我没有……”
我拍了拍床榻上的木板,指着床上的身体说道:“你居然拿我的身体做那些下流不堪的事情,你觉得我还会要吗?”
画面里的尸体这些年来没少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猥亵奸污,他却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保存完好这副身体,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我正身。
当初的他,分明就是不舍这样美貌的身体被毁,想要藏起来供自己亵玩,才会保留这么多年,如今让我得知了身体的存在,却是这种形式下得以的保存,想来有些令人作呕,还不如一早便被烧了干净。
我甩了甩衣袖,面前的身体让我失去了想要融合的兴致,也对眼前的男人生了愤恨之情。
那阴人良久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我的怒骂,我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实在不想要看到他,便说:“那ròu_tǐ我不要了,但是也不准你随意亵玩,若是被你们的大人知晓,你白死都不能赎罪!”
他猛地哭喊着:“夫人,夫人,不要告诉大人,我愿意为夫人做任何事情…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他的手放在我的裤腿上,我奋力的想要甩掉他的纠缠,一脚把他踹了开,又火大道:“你可真是好笑抱起石头砸死自己的脚,你以为我还是凡人,就不能对你怎么样吗?你觉得,你保存的身体,我还会要?”
阴吏不断的摇头:“不是的,夫人,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我们阴人,也总是会寂寞的啊,夫人要谅解,”
瞧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居然还要让我谅解他。
手心蕴出一道火光,我打在了那具身体上,意图要毁掉她,可一旁的阴吏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他的模样甚至比还要不满,不知道哪里窜出一道冰柱,直直射来,熄灭了我的那道火光。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他,阴吏愤怒道:“她是我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我冷笑:“是你的?果真是你的吗?”
他居然脸不红,甚至连心虚的模样都没有,他说:“这么多年了,她陪伴我这么多年,你可以赋予她生命,可你不能让她死去,你没资格,你不过就是一个区区受到主人临幸的凡人,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题一般,这次已经不是区区愤怒两个字就能够概括我的心情了。
我伸手朝着他打去,阴吏的躲避速度很快,像是早已经准备好了,可我步步紧逼,他也立刻觉得有些吃力,没多久他居然越来越虚化,最后一刻,他对我说:“只要我离开了这里,你就永远都出不去了,如果你敢把尸体怎样,我会毁了这里,让你也一同泯灭,你唯一一个选择就是和她融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完这话就消失不见了,我在幻境里找了许久。仍然没有任何线索,以他这种程度地阴吏想要建造这样一个无懈可击的地方,所花的时间一定不短,无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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