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浑浑噩噩的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我的双肩包是否已经回到我的身边。我找遍房间每一个角落,才发现统筹没有骗我。七点钟我站在楼下,领份早点才吃几口大哥拉着板车从电梯里面出来。
我赶紧附和上去,还没走几步,大哥嘟哝着说道:“昨天,统筹让你去找谁?”
我迷茫了,这又搞的哪一处?
我吱唔着说道:“让我跟导演组。”
大哥说道:“那你就去跟导演组。”
我说道:“我哪都不去就跟着大哥。”
大哥语气冷漠的说道:“去跟导演组!去跟导演组!”
我无语了,厚颜无耻可以到达这种境界我甘愿去冒险。我一转身,导演坐在生活导演的身后吃着早点。我有些紧张走到导演身旁,恭敬的站在导演身边没有说话。这是我的习惯,吃饭的时候不说话。我害怕被噎到,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在我的身上。
导演吃着东西,我默然了。一会儿,我终于和导演搭上话,导演吃完油条手上沾满油垢,似乎想要掏纸又害怕弄脏衣服,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镇定的掏出一张卫生纸撕成一定的面积,这撕下来还要讲究一个度数。大不得、小不得,具体大小还得自己估计。导演接过纸,我依旧没有说话。我看着导演的模样以为他患有什么疾病,据我观察他的眼神长时间呆滞,可能有遗传性疾病。
等到导演吃完东西,我小声恭维说道:“导演我想跟导演组,可以吗?”
还好有前面一个插曲做为铺垫,导演没有之前那样刁钻,说道:“你是谁?”
导演让我去找制片主任,我道谢后,来到制片主任的门外。我站在门口犹豫着,制片主任似乎还在睡觉。我踌躇着是否敲门,如果这样就会打扰到制片主任,我有点害怕。我都已经走到这里,一段时间内我别无选择。实际是我感到非常的疲惫,我真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可能跟我这几天早起有关。
我鼓起勇气上前敲门,房间内传出一句响亮的回音,说道:“谁啊?”
我紧张的说道:“制片主任,我刚才和导演说‘我想跟导演组,导演让我来找你。’”
制片主任说道:“行,你等一会,让我再睡一会,起来再跟你讲。”
我松了一口气,我开始晃荡。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现在这种场面让我有点受惊。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我走到楼下,发现导演还坐在那里。我的内心像打翻了五味坛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年龄上的问题吧。
我徘徊一会走到导演身边,导演说道:“你这个女人。”
我愕然了,这是什么情况。我这才注意到导演身前站着一位阿姨,阿姨的手提包似乎打扰到导演了,我原本想上前一步制止这位阿姨继续停留在这里。我绝非是出于献殷勤,我看的出来这位阿姨是有意的。
我准备动手,阿姨回头看一眼导演。我发现阿姨有离开的意思,我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我还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导演突然站起来。我蒙了,近距离靠近导演我才发现导演的体质真的不差。
我原本想挤上前接过导演手中的塑料袋,不过导演的身材摆在那里,我选择后退一步跟在导演身后。导演似乎第一次朝这样的环保箱里扔垃圾吧,居然没有把垃圾扔进去。我汗颜了,我忍着气。上前蹲下将垃圾捡起来,再次扔进环保箱里。
随后导演站在不远处,生活导演和一位相识的姐姐也站在旁边。两位姐姐的眼神都扫视一下我,我羞涩的低下头。两位姐姐似乎都理解我,沉默不语没有说话。我松了一口气,导演走出去我继续跟在他的身后。导演站在车子外面没有立刻进去,我站在导演身后等待着。
我等着执行导演出来我上前说两句话,如果不行我就继续跟着大哥。对于我来说就是让别人在背后多议论两句,这种事情我自然不在乎。
我被导演组员工打发回去,这也是他们希望看见的。我把现在这种想法归结到完全是在帮我,陆陆续续导演组员工走上车。
我还站在下面她走过来,看我一眼说道:“你这是?”
我解释着说道:“我跟导演说‘我想跟导演组。’”
她没有说话,我还是恭敬的站在门口,她说道:“你去找演员副导。”
我说道:“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她说道:“没事。”
我把羞耻心摁在地上跑去找演员副导,来到门口我犹豫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左边是演员副导的房间,右边是制片主任的房间。
我想:“是等演员副导?还是等制片主任?”
我还是选择等待演员副导,这是她告诉我的。我上前敲门演员副导似乎不在,我就蹲在门口,起初我心烦意乱掏出手机玩弄,一会儿生活导演回到房间。
生活导演说道:“你在等制片主任吗?”
我说道:“我在等演员副导,我算是演员副导的人。”
生活导演迷茫的看着我走进房间,她又走出来说道:“你帮我把这个支架端到外面好吗?”
我说道:“可以!”
支架端出来后,我又帮生活导演摆衣服。我又跟着生活导演一起回到原点,恰巧演员副导从走廊的另一头过来。
演员副导迷茫的说道:“怎么了?”
生活导演说道;“他一直在等你。”
我说道:“我们进房间说吧。”
演员副导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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