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笑起来很美，是那种温和亲近的美，“漂亮啊真，小城喜欢，姆妈就喜欢。”
沈墨城握紧老人家的手，睫毛低垂，孩子般低语：“姆妈太惯着小城了。”
复又抬头，扫了眼脸红站着的小女孩：“性子犟着呢，不好收拾。”
陆静芳失笑，招招手，“来过，丫头来过。”
顾爽爽听明白了老人家字句混乱要表达的意思，紧张害羞地挤开沈墨城，站过去：“阿姨，我叫爽爽。”
“爽、爽。”卷舌发音更难，陆静芳握上小丫头的手，真软，绵绵的。
夜晚九点半。
沈墨城扶着陆静芳躺下。
出来送顾爽爽出了隔离门。
左浩等在住院楼栋正门口。
隔离门外一步距离，两人相拥，顾爽爽双手环住男人紧窄的腰，让鼻息充满他的味道，回家睡个好觉。
他亦不开腔，略粗粝的拇指抚了一下她的额头，继而将她点开。
顾爽爽撅起小嘴：“明天周末！”
意思她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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