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
枢木见月刚走入岩洞,便见旋涡稚空拿着药渣走出来,侧头对他说道。
点了点头,枢木见月走进里面。
这个岩洞从外面看洞口并不大,里面也容纳不了多少人,但胜在足够深邃,隐蔽性还不错。
枢木见月很快就见到让他无语的一幕。
纤细的身影,手脚缠满绷带夹板,依稀可见上面还有血液残留,无论怎么看都属于重伤人士,然而,眼前这位似乎很是不老实。
“如果你不想以后再也拿不起那把剑,现在最好就老老实实呆着,不要乱动。”
枢木见月刚一进来,苍崎鸣就发现了。
听着他的话,感受着手脚的阵痛,又歪着头看着几米远的那把重剑,停止了身体在地面上挪动,然后看向枢木见月。
枢木见月耸了耸肩,走过去,拿起被他带回来的那把重剑,感受着那让人皱眉的重量,心生叹服的同时,也感叹这把剑的坚固。
咔!
将重剑插入地面,然后又小心地将苍崎鸣抱起来,让她靠着剑坐下,“我想,这东西不在你身边,你恐怕是很难安心吧。”
“现在唯一可以相信就只有它!”苍崎鸣身体倚靠在剑身上,很安静,一点也无法与那一夜那个大开杀戒的狰狞野兽联系到一起。
“如果我现在对你有什么企图,你这唯一可以信任的伙伴似乎也帮不到你什么?”枢木见月侧头打量着她,摇着头道。
苍崎鸣歪着头,“就算你对我有企图,但至少现在不会伤害我,否则你又何必救我?”
“你心真大。”
“我睡了多久?”
“两天差不多。”
“怎么会救我?”
苍崎鸣突然盯着枢木见月。
枢木见月随口扯道:“补给完了,那天早上本来想着再去你们那里置换一些,但没想到……发现只有你一个活的,你当时没被火烧死,真幸运。”
苍崎鸣沉默了下,很平静地问:“那些村民的尸体怎样了。”
枢木见月有些遗憾道:“火太大了,大部分都被掩埋在废墟下,少部分也来不及处理,因为,在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幸村的手下也赶到了,我们只能匆忙把你带走。”
这些话中也隐约的暗示,如果当时没有把她及时救走,她恐怕已经落入幸村的手中,结果不言而喻。
然而事实到底怎样只有枢木见月与旋涡稚空清楚,这些话半真半假。
当夜带走昏迷的苍崎鸣后,他们并没有离开太远,第二天,旋涡稚空确实感受到不少查克拉出现在那个山村中。
苍崎鸣沉默下来,死寂的冰冷在她身上出现。
“没什么想说的?”枢木见月毫不客气地揭她的伤疤:“不是说过他们对你的很重要,你的反应太平静了。”
苍崎鸣这一次没有搭理他。
枢木见月没有丝毫觉得尴尬,继续问道:
“我看得出来,除了对那些村民,你对谁其实都很冷漠,你的笑,仅仅是一种伪装?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你另一条手臂是怎么没的?也是像现在这样?我特别好奇,你那种极端的查克拉使用方式是在哪里学到的?”
“对了,有个不幸的消息要通知你一下,你现在这条手臂可能也保不住,手臂骨断裂只是小事,问题是经络损伤,还有肌肉组织坏死比腿部更严重,然而我们无法给你找到医疗忍者,嗯…也就是说你可能变成一个废人。”
“你们那村子变成那样是谁动的手,那天你放走的那些人吗?难怪之后幸村的手下会出现。”
“那天屠村的人可能都被你杀掉,但下命令的幸村可还活着,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枢木见月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而苍崎鸣如同木头一般的沉默着,一语不发。
……
“你有办法帮我?”
苍崎鸣突然直视枢木见月,银灰色的眼眸很冷,如寒冰,却隐约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燃烧。
枢木见月笑了起来,“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这是一个充满奇迹的世界。”
苍崎鸣没有应话,自顾自喃喃着:
“他们其实很无辜,愚蠢的是我,有些东西不是故意忘记就不存在了。”
“我犯过错,手染过血,伤害过别人,失去很多东西,我悔恨过,付出过代价,以为斩断了过去,活得不一样了……”
“然后我又错了……我依旧天真,不想再杀人,然而我本就为了杀人而存在,温情脉脉的世界终归不适合我,我一直在干蠢事。”
等她说完,枢木见月才道:“所以呢?”
“报复?”苍崎鸣嘲讽道:“人都死了,报复又能怎样,他们还能活过来?他们活着的时候没法保护他们,他们死了才想给他们报仇,有什么意义?自欺欺人?让自己不用太愧疚?”
枢木见月皱眉。
然而苍崎鸣眼中渐渐冰冷:“但我还活着,我有愤怒,我想要泄愤。我已经一无所有,墙已经被人打碎了,已无容身处,也再无束缚。”
“告诉我,你能帮我吗?”
枢木见月直视着那双银灰色的眼晴,很平静,仿佛被冰封着,看不清里面藏着什么。
笑了笑:“同情或怜悯是在侮辱你,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理所当然的友谊,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付出其他什么。”
“看得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人,你既然救了我,那也意味着我拥有让你觉得可利用的价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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