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心设身处地的替端木容想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其他女孩子在这个年龄最爱的就是逛街游玩、泡吧追星,而她却早早的就接过了一个沉重的担子,承担起了一份责任。“弱水集团”下属企业遍及联邦各地,成员数十万计,她每天需要面对和处理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每一件事情都不能随意马虎,如果换成自己,就算不被压垮逼疯,也恐怕早就撂挑子溜之大吉了。
“我不是对你说过吗,钱是挣不完的,但生命只有一次,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你何必苦了自己、累了自己呢?”
对端木容的处境,叶开心深表同情,接着又道:“你年纪轻轻,可是这语气听起来很消极呀,这样下去早晚会得抑郁症的!以后你每周至少抽一天时间放松自己,如果没人陪你玩,你就来找我,我免费“三陪”:陪吃、陪喝、陪玩。当然,陪睡也行……就像咱们现在这样睡在一起聊天。你到处走走逛逛,紧绷的神经之弦就会松驰下来,要不然这根弦越绷越紧,当有一天‘铮’的一声断了,你也就完蛋了……我可不是危言耸听!”
“我知道……我明白……我……谢谢你……”端木容目光游移了一阵,终于敢和叶开心的目光相对了,幽幽道:“其实我最向往的人生,就是像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宁静详和、温馨浪漫……”
叶开心似乎从她的眼睛里看懂了点什么,呆了呆,挠头笑道:“你说人生……那咱们就谈谈人生好了。你可以说说你从小到大身边发生的一些有趣事情,你说完了我再说,直到说到咱们都困了为止……”
“好啊!”端木容垂下眼瞪,理了理思路,这才缓缓道:“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不在了,妈妈拉扯着我和妹妹生活……当时‘弱水集团’的实力远不如现在,但依然引起了一些人的觊觎,有人认为我们孤儿寡女好欺负,想尽各种办法要占我们便宜,但最后都被妈妈以大智慧、大勇气挫败了……”
端木容声音轻柔,娓娓说着她们的家庭以及她们两姐妹的成长历程,说到心酸处时,双眼隐现泪花,虽然生在富贵豪门,但她觉得自己并不比别人家的子女多出了快乐,增添了幸福。
比起端木容来,叶开心的童年时代就显得如此丰富多彩,他从福利院第一次为了捍卫自己的零食而和别人打架开始,一直讲到如何进入中都第一武学院。叶开心是个说故事的好手,故事低谷的时候不让人觉得无趣,高潮的时候让人惊心动魄,不管他说什么,端木容都听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到最后还意犹未尽的问道:“没了?讲完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叶开心说故事的时间比端木容多了一半还要多,只觉口干舌燥,另外这时也快到了午夜十二点,加上白天走了那么多山路、又和“骷髅”杀手谷雨一场大战,这时候他感觉真的有点困了。
他和端木容这个惊才绝艳的美女躺在一张床上,本来心里还有一些冲动的欲念,可是两个人说了这么多话,那种异样的感觉居然不知不觉间消退,鼻中闻着端木容身上的幽幽体香,双眼端详着她近在咫尺的如花娇颜,眼皮竟渐渐沉重起来。
端木容见他眼皮打架,知道他是真的困了,便柔声道:“那今天就不说了,睡吧。”
“你也睡吧。”叶开心揉了揉发涩的眼睛,道:“女人睡太晚,皮肤变难看。为了皮肤好,天天要睡早……晚安!”
“晚安!”
叶开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这一觉睡的很长很过瘾,醒来的时候发现阳光已经照进窗台,身边的端木容已经不在。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已经是清晨八点,窗外的院中不时传来一阵稍显稚嫩的少女笑声,那是陶阿雪发出的,偶尔间杂着端木容的话声。
“我昨晚居然就那么睡着了?我的天啊,本来想做qín_shòu,想不到居然变成了qín_shòu不如!”叶开心大为懊悔,心想昨晚多好的一个机会啊,端木容分明就有点予取予求的意思了,可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睡着了呢?是怕碰了端木容后她会突然发飙,还是自己在学习柳下惠前辈的风范?
叶开心翻身下床,对着屋中的一面小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开门走到屋外。
此刻,陶阿雪的父亲陶仁贵坐在正屋前的木椅中晒着太阳、陶阿雪的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做着早饭、陶阿虎在院子西北侧的角落里闷头修炼着武技、陶阿雪则和端木容坐在院子东侧那株杮子树下的石桌前下着五子棋。
“起来了?”
端木容见他打着呵欠,睡眼惺忪的出来,放下了手里的棋子,起身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起来了。”叶开心见大家都已经起床,自己是最晚的一个,有些不好意思。
陶阿雪扭头看了看已经高过树梢的太阳,对叶开心吐了吐舌头,道:“大哥哥是个大懒虫,都睡到太阳照屁股啦!妈妈说,爱懒床的人脑袋会睡扁的,会变的很难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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