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雨一惊，应都不敢应，生怕他准备跟自己算账。
郁景城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勾起唇角：“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刚才闯进来的时候你那么有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回了句：“不是喝多了吗？怎么这会儿清醒了？”
“被你这么一吓，能不醒吗？”
在浴缸里耗了这么久，他的酒气早已经过去，这会儿虽然头还不是很舒服，但脑子却是完全清醒了，对于季小雨的那些行为，也完全知道。
“拜托，是你自己不关门，我进去是为了看看你有没有被淹死，谁知道你在……在……”
“在什么？”
她脸色涨得通红，咬了几次舌头说不出那两个完整的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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