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所有事情的关键,就在当年的那个法师身上,只要找到那个法师,说不定就真相大白了。
只是,我要去哪里找那个法师……
傍晚的时候,江圣凌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说要给我一起吃晚餐。
萍儿把做好的晚饭端了上来,然后退到了一旁伺候。
“今天怎么有时间陪我吃晚餐?”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江圣凌慢条斯理的吃着,回答,“事情都忙完了,过来看看你。”
“哦。”我应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饭。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江圣凌又问我。
我抬头,故作无精打采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做噩梦,圣凌,会不会这院子里死的人太多了。”
我担忧的抓住了他的手,故意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江圣凌握住了我的手,安慰似得拍了拍,“别乱想了,没事的。”
“嗯。”我应了一声,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继续闷头吃饭,“圣凌,你今天会留下吗?”
“留下。”江圣凌回答。
……
午夜时分,我正睡着迷迷糊糊,忽然听到外面一阵恐怖的哀嚎。
我一个激灵吓得醒了过来,嘴里大喊,“鬼!有鬼!救命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江圣凌也立刻醒了,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别怕,有我在,别怕。”
我立刻钻进了江圣凌的怀里,可仍旧吓得全身发抖,“圣凌,你听到了吗,外面好恐怖,她们回来了,回来索性来了!”
“是你做噩梦了,没事了,奇羽,没事了……”江圣凌轻柔的拍着我的背,安慰着我。
我吓得全身发抖,整个身子都缩进了他的怀里,好久才逐渐缓了过来。
我勾住了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圣凌,你爱我吗?”
“你说呢?”他反问我。
我没有回答,只用力的抱着他,“可是,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别自己吓自己了,这样,我明天让副官去请法师过来。”江圣凌安慰着我。
我点了点头,抱着江圣凌的手才逐渐松开,“谢谢你,圣凌。”
第二天上午,江圣凌请的法师果然到了,看年纪,应该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当年那个法师。
凭着五姨太狠辣的手段,想来,不会让那个法师留在凤桐城吧。
法师带了两名弟子,在院子里摆上了香案,然后又吩咐弟子准备了很多的纸钱。
我不解的看向法师,“法师,我这院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法师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阿弥陀佛,善恶自有因果报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大师,您以前是否来过江家?怎么会觉得大师如此眼熟?”我试探性的问道。
大师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打量了好一阵子,才说道,“我哥哥来过江家。”
“那不知大师的哥哥……”
“他已经死了。”大师忽然冷冷的打断了我的话,眼底似乎有一抹恨意,“女施主就不要再多问了。”
“那就有劳大师了。”我双手合十朝着大师弯了弯腰,这才退到了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大师怪怪的,他嘴里的哥哥,是不是就是当年来江家的法师,怎么会去世,这中间是不是跟五姨太有关系……
那个大师很快开始了做法,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做法完毕,不等我多问什么,便已经匆匆离开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萍儿忽然问我,“七姨太,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香味儿?”
我这才回了神儿,看向萍儿,“是有股香味儿,应该是刚刚大师点的香烛的味道吧。”
我知道,有些人在做香的时候,喜欢加一点自己喜欢的香料进去,这样就会有各种香味儿的香。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是第一次味道这个味道的香,真是好闻极了。”萍儿笑着说道。
我没把萍儿的话当回事儿,可傍晚的时候,我小腹处忽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顷刻之间,额头便沁满了汗水。
“萍儿,去悄悄找个郎中过来。”我强忍着痛苦,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萍儿是江圣凌的人,我不能百分百的信任她,更何况,她对五姨太极其的崇拜。
很快,萍儿找了郎中过来,不等郎中替我把脉,我便看向萍儿,“萍儿,我有点儿饿了,想吃莲子羹,你去熬一碗过来吧。”
“哎,萍儿这就去。”萍儿应了一声,出去了。
我这才把自己的症状跟郎中说了一遍,郎中替我把了脉,皱紧了眉头问我,“七姨太最近可误食了麝香一类的东西?”
我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应该没有,我平时饮食都十分小心。”
郎中眼底划过一抹狐疑,沉吟道,“那这就怪了,从七姨太的脉象上来看,像是大量的摄入了麝香,这麝香有活血化瘀之功效,是打胎的利器啊!”
“啊?!”我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凉气,急忙追问郎中,“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郎中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回答,“恕老朽直言,七姨太身子原本就弱,再加上大量摄入麝香,怕是……”
“怕是什么?”我急忙追问,心脏紧张的跳漏了一拍。
“怕是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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