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鹿鸣突然搂住了至千屈的脖子,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扬起脖子便朝着至千屈吻了上去,却是被至千屈侧头夺了过去。
桑鹿鸣又气又恼,她怒道:“至千屈,你故意的。”
至千屈柔和一笑:“嗯?娘子你在说什么?莫非是因为为夫说了要娶你之话,高兴的傻了?”
“你才傻了呢。”
桑鹿鸣推了至千屈一把,站起身气的跺了跺脚便要离开,却是被至千屈拉住了手腕。
至千屈直接将桑鹿鸣抱着坐在她的腿上,而未等桑鹿鸣说什么,他低头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良久之后,他抬起了头:“真笨啊,哪有女子如此不矜持的。”
“你……”
桑鹿鸣一时说不出话来。
“日后想怎样尽量表现出来预兆便好了,为夫都会理解你的。”
桑鹿鸣只觉得这样的至千屈有些欠揍,何况至千屈分明是故意在调侃她。
“你若是再这样说我不矜持,我便会找小倌,反正他们向来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个个都比你这个不是情趣的人好。”
桑鹿鸣故意刺激至千屈。
她知晓,至千屈定然会被她的话所激怒。
而事实,至千屈却然是怒了,他一把将桑鹿鸣打横抱起,便朝着房间走去。
桑鹿鸣使劲挣扎,奈何她那薄弱的力气根本便比不上拥有着极为深厚内力的至千屈分毫。
挣扎不过是徒劳。
“既然你这么胆大妄为,若是不给你些教训,为夫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了。”
“放开,你个死无赖。”
至千屈看着桑鹿鸣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甚至眼角竟然挂起了盈盈的泪水,心中突然有些不忍,他将桑鹿鸣放下。
“我不会强迫你,待到所有的事都结束之后,你我便归隐山林。现在看来,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其实,并非是桑鹿鸣不想,只是檀落的事一日不解决,她的心中便一直都有个疙瘩,委实是没有心情去做其他的事情。
夜深,外面传来了风声,桑鹿鸣坐在房中,她吃着婢子断过来的饭菜,可是心思全然不在,只是不断地问道:“世子他还未曾回来么?”
婢子的回答也只是千篇一律。
快了。
至千屈在午时便离开去了皇宫之中,桑鹿鸣知晓至千屈是帮她完成她的愿望了。
可是此事不是只若是给君莫尧说一声便好么?为何这么久还不回来?
桑鹿鸣终于撂下了筷子,她朝着院中走去,继续坐在石阶上默默发呆。
至千屈回来之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女子一袭白衣,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眸子在微弱的光亮映照之下,闪动着光亮,婢子正拿着厚厚的长袍打算帮女子披上。
至千屈不忍心打扰到这美到极致的景象,他再次像上次那样走至桑鹿鸣身后,婢子看到至千屈前来,将将要开口,却被至千屈抬手打算。
他接过婢子手中的长袍,而后示意婢子退下。
至千屈为桑鹿鸣亲手披上了长袍,缺听得桑鹿鸣怔然的声音:“退下吧。”
“哦?你确定?”
桑鹿鸣回过神来,她看着至千屈,问道:“怎么样?那件事怎么样了?”
“走吧,他在正院。”
桑鹿鸣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之人,哪里还有当初的丁点儿气势。
桑鹿鸣拔出了长剑,她直直朝着蓝田国国君的身上刺去:“这一剑,是为了茯苓。”
蓝田国国君被封住了口,所以他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他微微颤抖的身子表现出了极为痛苦。
桑鹿鸣再次将剑朝着蓝田国国君的令一条胳膊刺去,此番是连刺三剑:“这是为了檀落。”
她将蓝田国国君嘴上的布拿下,听得蓝田国国君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后不会再有此事。”
桑鹿鸣冷冷一笑,放了他,可是谁又能来救赎她?
她将剑指向蓝田国国君的心口,看着蓝田国国君疼的脑门儿上已经凝满了汗水,不由得笑道:“当初你在做那些令人厌恶的事之时,为何不曾想到有今日?”
桑鹿鸣手中的长剑直直朝着蓝田国国君的胸口刺去,令他避无可避:“受死吧。”
剑出,发出了重物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桑鹿鸣转过身,她不再 ̄  ̄)σ地上的尸体,对至千屈说道:“我想离开这里,你还愿意同我一起隐居山林么?”
至千屈此时最怕的也是身份暴露,他并不想再参与进这世俗的纷争,所以只想与桑鹿鸣在一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
他最终点头。
二人离开之时,并没有告知任何人。
趁着夜色离开了都城,桑鹿鸣悠哉的坐在马车之中,她轻微靠在至千屈的肩膀上:“以前期盼了许久的日子,马上便要到来了。”
“是啊,到时以天地为证,你我结亲,正好脱离了令人厌恶的世俗。”
桑鹿鸣浑身一怔,她不停地干笑:“谁要与你结亲?”
“自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你。不仅如此,咱们还要传宗接代,生儿育女。”
至千屈说着,像是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时光,一向处变不惊的他眼中也带上了期许的光芒。
桑鹿鸣也红了脸。
毕竟是名女儿家,若是事情说的太过直白,总归会令人觉得不好意思。
至千屈扣住了桑鹿鸣的手腕,将她摁倒在车厢之内。
慌张之色一闪而过,桑鹿鸣结巴道:“你,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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