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他真的醒了吗?”向晚看着他还是不敢相信,这太突然了!
“嗯,今天上午醒的,我打给你没接,不过他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只不过反应还有迟钝,说话也不行。”聂心诚认真的还和她解释。
向晚放心的一笑,拧动把手走了进去。
病房里,向铮依旧躺在病床,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睁开那双清明的眼睛,此时听到声音,微微转动,看向了向晚,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向晚捂住唇,眼泪不停的掉落,走上前抓了向铮颤抖的手,“爸……”
“额……额……额……”向铮长着嘴巴,嗓子哑的不像话,吐不出一个字来。
向晚想起聂心诚的话,连忙安抚:“别着急爸爸!慢慢来,你先好好休息,我在呢!”她回来了,永远都不会离开您了。
向铮经过一系列的检查,除了血压还有些高之外,其他一切正常,刚刚醒来体力还不支,现在已经睡了过去,门口传来响声,向晚看过去,眼眸沉了沉,帮向铮掖了掖背角,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深夜的医院静悄悄的,连护士站的两个护士都忍不住睡着了,向晚一路走到走廊尽头,看着他倚在墙壁上,没有说话,自动的站在他的对面,隔着一条走廊,身子轻轻靠着墙壁。
“醒了?”宁韶华抬眼,低沉的问。
向晚点了点,他嗯一声,彼此都没有说话。
皎洁的月光透过小小的窗户照进来,照在他的头顶,撒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即使都不说话,彼此也都心照不宣。
向铮醒了,他们的关系也瞒不住了。
爸爸会同意吗?
半响,宁韶华走到她的面前,将一份白色的文件递给她。
向晚看他一眼,接过,迟疑的打开看了看,却意外的看着他,“你……”
宁韶华点了点头,“嗯,这是宁远公司的股份转让书,我从其他股东那买回来的,算算,现在你是他们公司最大的股东。”
向晚倒吸一口,看了看上面的条条框框,最后一条写着:全权转让给向晚。
“为什么这么做?”向晚看向他,瞳仁止不住的晃动。
他抬手拨了拨向晚额边的碎发,将它拢到耳后,低沉的答:“之前答应你的。不是说拿了冠军,就让我帮你拿回向家吗?现在你是最大的股东,想做什么都可以。”
“……”向晚又哭了,看着他,感动的一塌糊涂,伸手搂住他的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轻声的问:“你这段时间,都在忙这个吗?”
“嗯。”他扣住向晚的腰身,一只手扶在她的脑后,将小小的她完全抱在怀里。
向晚哭的更厉害了,心里对他满满的愧疚,什么嘛……他为了自己奔波应酬,她却闲的没事误会他有什么,还什么初恋情人,她真的是太蠢了!
“唔唔……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的……对不起……”向晚抱着他痛哭起来,宁韶华一脸无奈宠溺的拍着她的背,细声哄道:“好了,乖,别哭。”
偷偷藏在角落看现场直播的聂心诚嘴里像是塞了一个鸡蛋一样,摇摇头,径直离开。
嗯,还是平时冷血的那个宁韶华看着比较顺眼。
向铮醒来的第一天,向晚就在医院住下了,和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照顾。
向铮醒来的第二天,已经可以进些流食了,说话还是吐字不清,但向晚大概能听懂意思,他在向家的事情。
向晚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情况,包括宁远吞掉公司新开公司,和她已经分道扬镳令娶的事情,向铮气的直接全身发抖,叫来聂心诚打了一针镇定剂才缓过来,向晚吓了一身的汗,也没敢继续和他说。
包括……她和宁韶华的事情。
“你爸他刚醒,你最好先别跟他说一些对他刺激的事情,要循序渐进,慢慢的来。”聂心诚在外嘱咐她。
向晚点了点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第三天。
推迟依旧的董事会终于重新召开,一早,各大媒体便纷纷前来,将宁氏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凡是宁氏员工的人都纷纷拉过来采访两嘴,生害怕掉下几个。
十点。
三辆黑色的车子整齐划一的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几名黑衣人,墨镜、耳机,明显的保镖打扮。
休息已久的葛辉重新上岗,从中间的车上下来,走到后面打开了车门,接着,一条修长的腿迈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楼上窗户上都趴着密密麻麻的人头。
那人从车上下来,慢慢直起身子,一身剪裁良好的黑色西装,露出洁白干净的白色衬衫,打着繁琐的领带,气势强大,衣冠楚楚。
打理整洁的短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五官如雕刻版立体,薄唇微抿,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像股深深的潭水将人们的视线牢牢锁住。
人群发出一阵一阵唏嘘,就连楼上也早就沸腾一片,许多人都还没见过他站起来样子,此时看着他气场强大的站在那,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能让人为之疯狂。
宁韶华,总是可以在一线之间就抓住你的视线,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但身上那种冷傲,沉稳的气质,也让人为之臣服,加上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更让多少女人都深深的陷入,不能自拔。
宁韶华被一群保镖拥促着进入集团内部,许多记者都抢着问问题——
“宁总,听说董事会要将你踢出宁氏,请问这是真的吗?”
“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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