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行,马书记肯定也能通过!”我说。
“这稿子你贯彻我的思路和想法很彻底,很有条理,观点很符合时代潮流,马书记去讲,不会丢人的,这里的很多思想,已经超出了马书记现在的思维,他看了,应该能启发一下思路的……”柳月说:“在某些方面,不要觉得领导就是万能的,领导同样也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领导并不是什么地方都比下属强,当然,这个是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不能对外讲的……”
说完,柳月捋了捋头发,冲我笑了。
我点点头:“马书记看了这讲话,会不会觉得奇怪,奇怪我怎么有这么完成的关于报业发展的思路和想法……”
“哪怕什么?这说明你小江好学上进啊,说明你勤于思考,积极吸纳先进的知识啊,”柳月说:“这篇稿子,不仅仅是完成马书记交给你的任务,更重要是你要在马书记面前展现你的大脑,展现你的思维,展现你的精神,展现你的能力,让马书记认识另一个方面的你,对你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话间,稿子打印好了,柳月订好,找了一个信封把稿子还有软盘一起装好,递给我:“软盘你也带着,防止还要修改,好了,你可以去交差了!”
我接过来:“辛苦你了!太谢谢了!”
柳月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少给我来这一套,说什么呢!”
我嘿嘿笑了下,站起来:“那我回去了,找马书记交稿子去!”
“等等——”柳月叫我。
我站住,看着柳月:“还有什么指示?”
“马书记这会好像不在办公室,”柳月迟疑了一下,说:“上午他跟张部长去参加一个活动去了,估计下午就能回去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可是还没有不走的理由,就说:“那行,我下午给他。”
说完,我抬脚要走。
“等等——”柳月又叫我。
我回头又看着柳月。
“嗯……你上午还有工作安排吗?”柳月征询的目光看着我。
“没有,就这一个事情。”我说。
“那——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柳月说。
“哦……”我心里一怔,现在是上午10点多,今天是上班时间,柳月想到哪里走呢?她怎么突然想出去走走呢,还要我陪着。
我一时有点迷惑,随口说:“行啊,可以的。”
“那好!”柳月脸上笑起来,开始收拾办公桌。
这会,我俩的棒棒糖都吃完了。
柳月收拾好东西,站起来对我说:“走——”
我没有问柳月去什么地方,我想柳月既然说要出去走走,就一定有她的安排,我无须多问。我对柳月始终有一种高度的信任,还有一种依赖,她安排的事情,我习惯了无条件服从。我从没有想到要提出和她相反的意见,或者和她的想法去对抗。
出了市委办公区,柳月开始对我说:“江峰,我想去看看柳建国。”
我一愣:“怎么?为什么想去看他呢?”
“不知道,我就是想去看看!”柳月的眼神里又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
“可是,他现在在拉客,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啊?”我说。
“哦……”柳月的神情有点失望,和我一起在人行道上随意往前走着:“那他中午吃饭在哪里?”
“在西门外的路口树林那地方!”我说。
“那我们中午去看看好不好?”柳月说。
我说:“当然好啊,怎么?你也对我的采访对象感兴趣了?也想找点素材?”
柳月微笑了下:“不知道,我就是想过去看看他……”
“这个人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地方,”我说:“就是他自己封闭太严实,呵呵……”
“嗯……”柳月对我说:“我们锻炼锻炼身体,走到西门去,好不好?”
“没问题,你能行我就行,”我说:“走过去,慢晴儿逛,大概得一个小时,到了,他也就回到那里吃饭了!这些三轮车夫都很抱团的,集中休息吃饭……”
我和柳月在初秋的阳光下懒散而悠闲地走着,走在江海的大街上。
198 感动地发痛
阳光下和柳月的同行,让我感觉很特别,心里感动地发痛。
我好渴望好喜欢这种阳光下的感觉,就像我和柳月在西京那两天一样。
可是,我知道,这是不现实的,是不可能的,是不可求的。
我和柳月虽然共同走在大街上,可是不可以勾肩搭背,不可以搂抱亲热,不可以拉手……
别说我现在没有了这个资格,就是有,柳月和我也不敢这么做!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残酷而悲哀的现实!
我抬头看着正午的阳光,那么绚丽,那么娇艳。
在与阳光的对视中,我渐渐变得透明,如一片羽翼。只是不知能否插上阳光的双肋,随它一起快乐地在天地间飞。
我的心情突然郁郁起来。
在时间之外,一些迷失了的心情,正在归途中。
一点一滴散乱的心情,如稀疏的小溪,声势渐至浩大,终于聚合为一条湍急的大江,铺天盖地般喷涌下来,涤尽尘埃,一张忧郁的脸清晰地浮现。
那是柳月的脸。
那张脸上阳光明媚,可是,我分明看见,那明亮地眸子里闪现着孤独和寂寥的黑暗。
光明与黑暗,瞬时凝格,是那些无所不在的阳光,让黑暗散发出无穷的魅力,它是黑暗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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