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保姆可怜巴巴的表情,我的心又软了,呼哧呼哧地喘气,一会对保姆说:“小妹,我给你我的电话,要是妮妮再有什么事,你给我联系……”
说着,我掏出名片递给保姆:“记住,随时都可以和我联系,电话传呼都可以,也可以到报社新闻部找我……另外,平时,你要看好妮妮,保护好妮妮,不要给她小妈找到借口……”
保姆接过名片,放好,点点头:“江大哥,你放心,我会努力去做好的!”
这时,我听见秋千那边传来妮妮天真的笑声。
小孩子伤心忘记地快,妮妮这会在和晴儿玩的很开心。
我和保姆走过去,妮妮不荡秋千了,正和晴儿坐在草坪上做游戏,晴儿蒙着眼睛抓妮妮,妮妮欢快地跑着。
一会,妮妮向我这边跑过来,展开胳膊扑到我的怀里,气喘吁吁,脸上开心地笑着,边扭头看着晴儿:“大姐姐,我在这里呀,快来抓我啊……”
晴儿偱着声音摸过来,一把将我和妮妮抱住:“好呀,我可抓到你了……”
妮妮开心地笑着,搂着我和晴儿的脖子:“大哥哥,大姐姐,我好开心哦……”
晴儿除下眼上的手绢,也开心地笑着。
看到妮妮天真烂漫的笑容,我将妮妮猛地抱在怀里,搂紧,亲吻着妮妮的脸蛋,眼睛湿润了。
妮妮玩累了,到吃午饭时间了,保姆带着妮妮要走了。
妮妮恋恋不舍地亲亲我的脸,亲亲晴儿的脸:“大哥哥,大姐姐,再见!”
“妮妮再见!”我和晴儿冲妮妮笑着告别。
看着保姆带着妮妮离去的背影,我的脸绷紧了,我的心里涌起怒火。
“峰哥,你怎么了?”晴儿看着我,拉拉我的胳膊:“妮妮今天为什么这么哭啊?”
“他妈的,后娘打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啊——”晴儿一怔:“后妈怎么能打孩子啊,这怎么可以啊?唉……可怜的妮妮……那怎么办呢?去告诉柳姐吧?”
我摇摇头:“这事你不用操心了,别对外乱说,我会有安排的……这事得综合考虑,要考虑到柳月、后妈、宋明正、保姆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好妥善处理……”
“嗯……”晴儿看着我,点点头:“唉……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可怜的妮妮……哭着找妈妈……”
说着,晴儿的眼圈又红了,低头用手绢擦眼睛。
晴儿是一个极其善良而富有同情心的人。我心里有些感动。
我揽过晴儿的肩膀,轻拍了两下:“丫头,咱们走走吧,到那边走走……”
“嗯……”晴儿偎依在我的怀里,我们一起沿着江边小道慢慢走着。
“都是离婚造的孽,要是不离婚,都好啊,妮妮有爸爸有妈妈,多么幸福的一个家庭啊……”晴儿边走边和我说:“柳月和宋明正为什么要离婚?你知道吗?”
“这个……”我迟疑了,要是讲起来,势必要追溯到柳月毕业湿身的事情。
“这个什么?”晴儿看着我。
“这个……我不知道!”我说。
“她没和你讲过?”晴儿的眼里露出怀疑的目光。
“木有,木有讲过!”我说。
晴儿看着我的眼睛,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可有无可奈何,一会说:“其实,不管是什么原因离婚,我觉得,都不应该,这对孩子的伤害太大了,要是对婚姻没有信心,那当初就不要结婚啊,既然结婚了,再离婚,对孩子太不负责了……”
对于婚姻和家庭,我没有什么深层次的见解和认识,因为我没有经历过。
晴儿同样没有经历过,所以,她的话也同样显得很幼稚。
即使晴儿的话是幼稚的,我却也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对答,虽然我和晴儿已经定亲了,可是,我总感觉婚姻好像还很遥远。
“峰哥,你对婚姻是怎么看的?”晴儿看着我。
“我……”我挠挠头皮:“大家不都是说吗,说婚姻是爱情的结晶,那么,这婚姻就是两个人凝结在一起,成为晶体了……”
“哈哈……”晴儿笑起来:“那还有句话呢,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206 永远也找不出答案
“呵呵……这个话题,可能是永远也找不出答案的吧……”我说。
“前几天,我看过一篇文章,里面把婚姻比作鞋,”晴儿说:“男才女貌的婚姻是品牌鞋,看上去高贵、漂亮,感觉上舒服、大方,但它的价格昂贵,经不得泥泞,需要精心保养、时时珍惜; 青梅竹马的婚姻是布鞋,看上去朴素无华,穿起来经济,放起来了无牵挂,感觉上轻便快捷,可一旦登堂入室,总让人感觉不大入流;患难与共的婚姻是旅游鞋,它看上去奇特,穿上去灵巧,其最大的特点是历经风雨泥泞也不会脱帮掉底,且只要穿上就总是和脚抱得紧紧的,因此,越是在坎坎坷坷的人生路上,越是显出其耐用合脚的特征;浪漫型的婚姻是舞鞋,它轻便、灵活、雅致,但一离开平坦光滑的特定环境,就显得极难适应,也极不实用;事业型的婚姻是跑鞋,它能和脚相互帮衬、共创辉煌,但一脱离事业的跑道,鞋和脚就很难相互适应;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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