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梅玲去陪张部长,白天张部长来陪梅玲,你说,是不是?”我问柳月。
柳月笑了:“不要把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好像男女之间除了那事,就不会干别的了,你以为张部长没女人了,你以为他就梅玲一个女人啊……”
“那你的意思他们之间这几天还能干别的正事?梅玲来北京,不就是让张部长玩的吗?”我说。
“你啊,讲话赤裸裸,真露骨啊,”柳月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不会仅仅是这个目的,不要太小看别人了……”
我挠挠头皮:“那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情了……”
柳月笑笑:“好了,不讨论这事,这事和我们无关,吃饭……”
我和柳月继续吃饭,柳月一会看着我:“对于梅玲的私生活,你是不是很介意?”
我一怔,想起我和梅玲纠缠的日子,忙说:“不,我对她的私生活没有兴趣,她的私生活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柳月看着我,不说话,一会叹了口气:“好吧,不提这个了……”
我觉得柳月问起这个问题,很扫兴,闷头吃饭。
突然,柳月的大哥大响了。
柳月摸出电话,接通:“喂——你好……哦……梅社长啊……”
我一听,我靠,梅玲打电话过来了,不由集中精力抬头看着柳月。
柳月边说话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不要做声。
“哦……你问我们的事情办完了没有啊……办完了啊,今天是最后一天啊,明天就回去了……张部长啊,他这几天在拜访一些老朋友的,很忙啊,他大哥大你没打通啊,呵呵……他平时不带大哥大的……”柳月笑着接电话,边冲我挤眼神。
我饶有兴趣地听着。
“什么?你也在北京啊?我竟然不知道啊……”柳月做意外状,又冲我挤了挤眼:“来了3天了?事情都办完了……哦……好啊,好啊,你住在哪个酒店……哎呀,呵呵……离我们住的酒店不远啊,可惜,没能早见到你,晚上一起吃饭吧……哦……你坐火车来的,没带车,想和我们一起回去……好,我下午和张部长说一下,应该没问题……”柳月断断续续地边听边说着。
我坐在旁边听明白了,心里不由感到了几分恐惧。
“我啊,我现在在外面玩呢,下午回酒店,张部长还要召集大家汇总下情况的,我到时候会和他说的……呵呵……梅社长,别客气,自己人……好的,再见……”柳月继续笑着说完,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柳月看着我,脸上带着笑。
我睁大眼睛:“这——太可怕了,梅玲明明就和张部长在一起,竟然给你打电话,一定是张部长安排的……”
“呵呵……不可怕,很正常,因为我们明天就要打道回府了,梅玲没带车,想和我们一起回去,得找个合适的托儿啊,给我打电话,是最合适的,下午我得当着大家的面给张部长汇报请示,然后梅玲晚上就可以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明天就可以堂而皇之坐我们的车回去了……”柳月笑呵呵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啊……”
“好玩是其次,我从觉得有点恐惧,这人啊,做事情怎么要费这么多心机啊……”我说。
“和人喜好啊,有些人天生就喜欢自作聪明,就喜欢煞费心机,就喜欢自以为很高明……”柳月笑笑:“那么,我们就成全他们好了,没必要戳穿人家的精心计谋,成全别人,也是做个善事吧,哈哈……”
“这样活着,费尽心机,太累了……”我说。
“混官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样的事多了,这算什么,小菜一碟而已,”柳月漫不经心地说:“这你都要是觉得累,那以后这样的累还有很多很多……在官场里博弈,累,是必然的,是无法逃避的……”
看我眼神里的不接受和不解,柳月抿嘴一笑,继续说:“人都说生活累,过日子累,其实啊,这混官场,更累,你看看杨哥,看看宋明正,看看马啸天,看看张部长,表面上个个很风光,其实,都很累的……人活在世上,总会为一些东西所累,尤其在官场上,许多人承受着许多有形和无形的压力,身心疲惫,不堪重负,怎一个‘累’字了得……甚至于包括梅玲和刘飞,都很累的……”
“那么,你累不累?”我问柳月。
“我啊,当然也无法逃脱了,”柳月笑着说:“不过,这累啊,各人也有所不同,心态好的人,名利看得淡的人,就会轻松点,过分追求名利的人,自我加压太厉害的人,就会很累……”
我点点头:“说的对!”
“古往今来,人们都把官位的升迁作为人生的一件大事。官场的竞争,权力的角逐,虽然惊心动魄、险象环生,但又总使人欲罢不能。在这里,世外桃源是不存在的,你不想竞争也要竞争。纵使你没有太多的裕望,却也不得不本能地在官场的竞争中苦苦挣扎。
“现实中的许多人,总想官越当越大,位越来越高,光宗耀祖的使命感无比迫切。为达此目的,不惜竭尽全力,巴结和讨好能够决定你命运的那个人。为了得到一个职位,有时争得不可开交,甚至是死去活来……你说,能不累吗?”柳月笑嘻嘻的看着我。
“嗯……累!”我说。
“处理好关系,对于官场上的人简直太重要了。关系,决定你的进退荣辱,决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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