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我说了,别人的事我不想听,你别惹我啊!”
“我就惹你,怎么了?”晴儿用力一拧我的肩膀:“怎么着,你还要造反?”
“造反就造反,”我一个翻身起来,将晴儿按倒在沙发上:“我让你知道惹我的好处……”
“啊哈……痒死了……饶了我,不敢了……”晴儿哈哈大笑,挣扎着。
我和晴儿躺在沙发上嬉闹了一会,晴儿不找茬了,去厨房做饭。
我重新躺下来,闭上眼睛,默默地想着心事……
今天听到宋明正做梦都想着柳月的事,让我很不开心,虽然我知道宋明正一直没放弃对柳月的追求,可是,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很别扭。
我的心里突然乱乱的,想起柳月,想起杨哥,想起宋明正,又想起晴儿。
唉……真纠结啊!
感情的事,好像永远也理不清楚,这世间,无论是男人或者女人,到底有多少人曾经或者正在为情所困?
人生其实就是情爱的交响曲,而这支美妙的曲子在使人获得享受的同时,也同样让人迷失了自己,在这情爱所构成的围城中,人们不知所措,浑浑沌沌的过着自己不希望却又必须要过的生活。为情所困,为爱所累的人们沉溺在自己所构建的生活坟墓中。
我痴痴地想着,慢慢睡了过去。
“峰哥,吃饭了!”晴儿把我弄醒,我坐起来,一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我和晴儿吃饭,晴儿看看窗外的夜色,说:“峰哥,又下雪了……”
“嗯……知道了……”我闷头吃饭。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还要冷啊,”晴儿说:“雪老是下,下了还不化,路上结冰,就容易滑倒,唉……王巧玲也是的,真不小心,怀孕了,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往外跑什么啊,出来玩也是的,干嘛不小心点照顾好啊,她自己也不注意,你看看,孩子没了,多可惜啊,还伤害了身体……”
“是挺可惜的……自己不好好注意,后悔也晚了,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吃的……”我说。
“你呀,怎么这么说话呢,好没同情心啊……”晴儿用手指戳戳我的额头:“孩子没了,王巧玲多伤心啊,又伤心孩子没了又伤心宋明正心不在家里同床异梦……唉……女人啊,苦哇,做女人,难啊……”
“你什么意思?唉声叹气的,像个农村老娘们儿,”我抬头看着晴儿:“你跟着我,觉得苦?”
“嘻嘻……我又没说我自己,我说王巧玲呢!”晴儿说。
“不要这么想,王巧玲自己未必就觉得苦,人家两口子的事,人家的家里事,你瞎操心干嘛啊?”我说。
“我不是瞎操心啊,我在想啊,要是我以后怀孕了,我可得小心注意啊,可要保护好身体!”晴儿说。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今天王巧玲还一个劲念叨啊,说好不容易才怀孕的,什么盼了好久的孩子没了,自己在家里又闷死了,说早知道不该让妮妮走啊,有个小孩在家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晴儿又说。
我心里一怔:“她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她就是这么说说吧!”晴儿说。
晴儿没有往别处想,我脑子里却没想这么简单,我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就开始涌动……
第二天,纠风办的季主任专门请我在郊外的一个山庄吃饭,感谢我的出色文章给他带来的光采。
市稽查支队的刘支队作陪,自然,酒席是刘支队安排的。
吃过饭,刘支队安排我们一起洗澡,然后开了房间,安排了全套的按摩,说是放松放松身体。
我从来没有进行过,很好奇,又有些紧张。
我穿着浴衣坐在房间里,一会进来一个穿着很短的短裙。
我闭上眼,不做声。
一会儿,
我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来,对那女的说:“好了,不用了!”
“呵呵……大哥那咱们就开始吧……
我忙摆手:“不,不用了,你回去吧!”
“怎么?大哥?”
“你走吧!”我说。
“不到钟,我提前走了不好啊,你的同伴会责怪我服务不好的!”女服务员说:“你怎么不喜欢做这个呢?你的同伴可是我们的老熟客了,每周几乎都来一次啊,这是大客户,我们可不能得罪……”
我继续摆手:“不了,谢谢,我不想做,你在这儿坐会吧,到点就走好了。”
到时间后,女服务员走了,我也出了房间来到休息大厅,季主任和刘支队正在做足疗。
我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决不再和季主任出来了,这纠风办主任都是纠的什么风啊,胡闹!
10天后,市里举行了盛大的年度先进表彰大会,隆重表彰1995年度先进个人和集体,我上了主席台,戴了大红花,领了荣誉证书。
同样,梅玲也上了主席台领奖,而给梅玲颁发证书的正是那位喜欢带着血做那事的市人大主任。
看着梅玲和人大主任亲切握手互致问候的神态,我心里一阵作呕。
市里的表彰大会结束后,宣传部都举行了全市宣传系统年度表彰大会,同时公布了江海市年度新闻奖,我采写的南下经济系列报道被评为特别奖,唯一的一个特别奖,我上台领奖,张部长亲自给我发的证书。
轰轰烈烈的1995过去了,带走了什么,带来了什么,我此时脑子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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