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轲,身高一米八三,88年生人,天枰座。
我也只是个普通人。94年上的小学,06年高中毕业就去当了兵,五年兵,随后自愿退伍。
我现在的工作是个警察,还算得上是子承父业。
不过也许,我并不是一个好警察。
因为好警察,是不会怕死人的。
……
在警局里,我父亲多少也曾还算是个人物。
所以,有着父辈那里的关系照顾,我也是乐得清闲。
局里的兄弟们也都知道我算是有些心理病,所以他们都照顾我,一般不用我去犯罪现场。
我也就负责些后勤的活,轻松,麻利。
只是这次不同,这个女人才刚刚上任,这第一把火就烧到了我的身上。
所以,不得已的,我只能选择和他们一起出警。
毕竟,我好歹也算是个男人,总是不能再和哪些刚毕业的小姑娘抢位置了。
所以,我抖了抖衣服,便准备跟上。
这个女人还怕我中途跑了,执意要好人我坐在一辆车上,也方便看着我。
其实也没什么的,这么些年了,该放下的也都放下了。
所以,我也算是给足她了个面子,没有当面给她难堪。
只是,这次她这个威风她到底还是没有抖上。
因为车坏了,我们俩都被困在了半路上。
……
这是个阴天,阴天我一向不爱出门,因为有雨,因为有鬼。
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有心理病,怕血,怕死人。
只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不是什么心理病。我只是能够看到的比他们多了一点,所以心思也就多了一些。
车门外,我斜倚在这台局里给配的路虎车旁,点上了一颗烟,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我看着草地中,看着那个站在那里,好似在寻找着些什么的影子,眼神不由得有些阴冷。
我认识她,一个月前,就是我给她出的丧。
一个外地人,出来打工,最后死在了自家情夫手里,就被埋在这里。
我犹还记得她是被挖了眼睛,改锥顺着眼眶扎了进去。
激情杀人,原因不过几句口舌而已。
她说她瞎了眼,所以他就让她瞎了眼。
一般像是这样的鬼魂,只要三两个多月就会自己消散。也可能是被地府的人给勾了走。
我见识了太多这样的场景,所以也算是平静。
那个女人还在车前盖鼓捣着,看上去倒还蛮专业,可是我亲眼看到她把火花塞堵进了气门里,并且还准备去重启汽车。
我见此赶紧上去拉住了她,我只是能见到鬼,但却还不想自己变成鬼。
“干嘛?”
这女人显然也是有些不耐烦。不过她倒是还能够耐得住脾气,虽然脸上能够看得出不耐,但是语气还算正常。
我指了指面前的车,摇了摇头,说。
“这车,你今天要是点着了,怕是今儿咱俩这现场也就别想再去了。”
“嗯?”
女人皱了皱眉毛。
“有哪里不对吗?”
“我之前看别人都是这么修的,应该没什么差错。”
没想到,这个看似精明的女人,竟还有这样呆萌的一面。
不过我也不愿意太打击她,只是摆了摆手,便走到了一边。
“打电话等别人来接吧,左右不过半个钟头的时间。现场应该还不会被破坏。”
“你要是越帮越忙,今儿咱俩就都不要去现场了。”
……
我坐在车厢里,斜瞥着一旁坐在驾驶室里的这个女人,不由得有些惊叹。
不得不说,这倒的确是个有能力的女人。
从警三年,从邢狱科一路调到了重案组。从一个小小的组员,到现在的小组长,这不得不说是的确有些本事。
不过在这种地方,说实在的,有些时候,要上升的那么快,还是需要一些其他的帮助。据说她母亲那边有个长辈是朝中的大官,所以她一路升到了这个位置,频开绿灯,没受到任何来自其他地方的阻碍。
所以,现在这种地方也许的确需要一些这样的人,年少轻狂,正义感爆棚,老百姓的好伙伴?
不过他人的事情,我也实在不愿意太多掺和。她走她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蝇蚁小道。互不干涉,才是最好。
所以我抽着烟,静静地等局里的消息。
不出我所料,咱俩困在这里不过一根烟的功夫,我的电话便响了。
问话的是咱们科的老好人,周淳于,咱们都叫他老周。
老周,说实话,像他这个岁数却还混在这个岗位,显然能力并不是那么强。或者他和我一样,来这里本就是想要混一下日子,拿点固定的晌钱。
我和他共事过一段时间,也算了解,他倒的确是没有什么大能力。不过胜在经验老道,再加上情商很高。在咱们科,他也算得是一号人物。有时候,便是组长听了他的话,也会考虑一二。
我拿起电话,映入耳联的便是那老周那最为标准的大烟嗓。
“我说小徐啊,你没和那新来的小赵组长犯浑吧。我看你俩的车停在那个沟沟里都已经好久了,我这有些担心,你可别做傻事啊。”
要说这老徐,人倒的确不错,但是这爱乱给别人戴帽子的毛病就好像是老一辈通有的,总也是改不掉的。
我也只能耐着心思给他解释。
“哪能啊?周叔。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和她犯浑。只是咱来的车子坏在半路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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