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叶因为炎葵的话语赶到,赶到了一丝不安。毕竟作为丫鬟,可没有资格和主子这么说话。要是这少爷脾气好点的话,臭骂两句完事,要是脾气不好的话,天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令露叶没有想到的是,孙笑寒没有一丝不悦的表现,反倒笑着站起身来说:“你叫炎葵是吧?我怎么觉得好像你才是主子似的?不过有趣,有趣得很!”看到孙笑寒似乎没有生气,露叶才长出了口气。
这下炎葵可算是来劲了,继续说道:“你这个少爷很奇怪呀!换了别人,早就急眼了,你不但不生气,还觉得好笑。真是奇怪,奇怪得很!”
炎葵这话一出,吓的露叶是魂不守舍的,急忙跪下想孙笑寒求情。孙笑寒扶起露叶说:“你求什么情呀?首先,人家炎葵说的也没错呀!再者,纵然有错,也不在你!你又为何求情?”
露叶说:“公子不知,我二人一同入府,从入府的那一天,就在一起吃,一起住,就像姐妹一样。如果公子真要惩罚,就惩罚我,炎葵有口无心,公子不要计较!”
孙笑寒说:“我又没说要罚你们。何况,炎葵快人快语,姓格直率,很和我的脾气,我为什么要罚你们?”
露叶一听孙笑寒没有丝毫的责罚之意,急忙拽了拽炎葵说:“还不快点谢谢公子,要不你一准受罚。”此时的炎葵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口无遮拦,急忙赔礼。孙笑寒一开始就没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两人把文涛收拾好的东西,分类放好,一会叫人装车。
露叶两人果然是手脚麻利,半盏茶的功夫,孙笑寒所交代的事,就都处理的妥妥当当,孙笑寒也是十分满意。又嘱咐了两人几句,就去练功了。直到晚饭,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露叶和炎葵早就准备好了晚饭,就等孙笑寒回来了。
孙笑寒吃了几口后,对露叶说:“露叶,一会你去叫人通知一下天源、问源、无源和吴鄂,还有白三叔,明天一早辰时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必须开始装车,巳时开始吃饭,午时上路。”露叶应了一声,就去传话了。
现在的露叶和炎葵,已经不再是当初人见人欺的下贱小丫鬟了。谁都知道,这次做了公子的贴身丫鬟,就等于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要是那天公子高兴,叫着暖了床,就等于是晋级小妾的身份,那可就是真成了金凤凰了。
所以,许多原先欺负过两人的人,见到两人都是战战兢兢的。要不是露叶压着炎葵,炎葵这火爆的丫头早就前去报复了。露叶的理由很简单:公子对我们好,我们不能给公子惹麻烦。
其实通过第一次接触,孙笑寒心里就已经清楚得很了,所以早就决定,大部分的“外交”事宜,都准备叫露叶去做。而且,孙笑寒在练功之前,就派人去了两人的家里,送去了不菲的钱财。因为孙笑寒觉得毕竟是俩人要随着自己走,铁定是不能回家过年,多少要补偿一下人家的家人不是。
可孙笑寒这一做,俩个人的家里一下子变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毕竟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露叶家里还好,炎葵的出身本就低贱到了极点,这下子成了所有船户们的美谈,都说炎家的祖坟冒青烟,大福从天降。
这些当然不是孙笑寒,和两个女孩子可以知道的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孙笑寒照常做早课,吃早膳。这些个习惯,文涛早就交代得一清二楚了,两个女孩也是足够用心。所以做起事来,也是游刃有余。这令得孙笑寒十分舒心,毕竟没有所谓的过渡期,换谁都会很踏实。
但令孙笑寒没想到的是,刚到牟时四刻,所有的东西就已经装车完毕。但孙笑寒询问的时候,所有人的回答都是,文管家指挥的。“文管家?这个文管家哪里来的?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文涛?”
一连串的问题从心里翻了出来,当下就叫炎葵风风火火的去找文涛了。不大时,文涛就和吴鄂一起赶来。这次情景,孙笑寒的疑问已是明朗了大半。果真,孙笑寒还没开口,吴鄂就已经全盘托出。这所谓的“文管家”,是吴鄂代孙笑寒封的,为的就是让文涛得到锻炼。至于效果吗,吴鄂也觉得有些出乎意料。这下孙笑寒是彻底明白了,虽说是假传圣旨,但效果确实不错。何况文涛跟着自己鞍前马后的,这个管家也当得起。
只是一本正经的表示,以后在遇到类似的是,要先和自己商量一下,在宣布之类的话,就没再多说什么。既然所有的事宜都已经妥当,孙笑寒当下宣布,马上起火做饭,力争巳时二刻出发。众人应了一声,就去吃饭了。孙笑寒自然也不例外。
巳时二刻,所有的人都已经整装待发。孙笑寒一挥手说:“走,咱们回滕家庄!”说完,两百多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因为人多,所以不能走水路。队伍只能是出东门,绕道而行了,这样就等于是多走了小半天的路程。打头的是黑力五兄弟,孙泉、白欧月、孙笑寒略微偏后。再后面是两辆马车,一辆做的是露叶和炎葵,一辆是吴鄂和文涛。
最后压阵的,自然是天源、问源、和无源三兄弟了。队伍走在城中,自然是受到了百姓的夹道相送。这样的场面,除了露叶和炎葵,其他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出了东门,队伍一路走上了官道。饶了四五里路,才来的了可以容纳这么多人过河的大石桥。一路上不时的有百姓向车队张望,特别是孙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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