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张堡打电话给刘因全,说:“咱们是老朋友了,请你来担任中国反政治po害同盟秘书长,给你高薪,全职到我这里工作。咋样?”
“不行,绝对不行。”刘因全谢绝了。张堡心里骂道,胆小鬼!
在海外这些民yun人员当中,来自山东潍坊的历史教师刘因全与张堡和刘因全曾经就彭明的中国联邦临时政府和自己的影子政府等等诸多问题交换了意见,刘因全也提出了宪政主张,张堡一直想把刘因全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因为刘因全所在的社民党有一定势力,拉住刘就等于拉住了社民党。
大约过了半个月,张堡又给刘因全打电话说:“你既然不当秘书长,就当副秘书长,不全职来上班,就挂个名,有大事出出面。”
“不行,不行,不合适。”刘因全依旧推辞。
“不就挂个名吗,好了,好多人想要还要不到呢,你就别推辞了。”
几天过后,张堡请刘因全到他家,盛情款待了一番。推杯换盏之间,趁着酒劲,张堡不容置疑地说:“你是董事,兼副秘书长,秘书长还不是董事呢,你要把这事当自己的事办。”刘因全终于答应了下来。
四月二十一日,“张堡系列案背景调查委员会”在帕莎蒂娜高等法院东侧的威斯汀帕莎蒂娜大酒店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宣布正式成立。
会上,主持人周勇军宣布刘因全任该委员会主任。
“为什么让我干主任?再说,也没有谁事先告诉我。”会后,刘因全有些不高兴地问周勇军。
“是大师决定的,我奉命而行。”周勇军回答说。
“你就干吧,顶个名,具体事下面有人做。”张堡走过来说。
以后,张堡又让刘因全兼影子政府办公厅主任,并让刘和周勇军、王德耀、杨海平等当联邦民主基金会的董事。张堡所以这样安排,把不同背景的人放在自己的圈子里,就是要给外界一个印象,社民党和彭明的联邦政府都在自己领导之下,只有自己能做民yun老大!
四月二十三日,张堡绑架案初审如期在帕莎蒂娜市高等法院开庭,经检辩双方商议和法官同意,初审延期到五月二十八日。
自从来到美国,家、亲情在张堡的心里几乎被豪情壮志、被疲惫不堪淹没了,偶尔的时候它们只是蜷缩在心底一个小小的、卑微的角落里……小角落依然鲜明的,是姥爷!他忘不了他!孤独的时候,他常会想起姥爷,为此,他派人专门到旧金山万佛城给姥爷树立了一个牌位,以求姥爷得到超度!想起过去在青城山建立的阴宅地,相比之于佛家的超度竟然有些不究竟了。大多时候,张堡时而觉得自己正在晓谕天下,其他人莫非臣民,时而又觉得生命短促,孤独寂寞。这种时候,他就会放纵自己,以女人来填补这种空虚!以前有阎庆新在,他多少有些顾忌,现在没了阎庆新的看管,他无所谓了,肆无忌惮了。什么双修,什么尊严,都一边去!。
有时他甚至和吴丽莎关在屋里一天不出来。
有次为了等同样五十出头的受他操纵的世界华人联合体主席华夏子,他可以在厅里坐上一个上午,乐此不疲。
他不仅仅和华人搞在一起,还对洋人有兴趣,他曾对身边人讲:
“美国人个子大马力足,为人实在,头脑简单,比华人好对付,我们应该改良人种。”
后来他果真派人在帕莎蒂娜星报刊登征婚广告,要求金发碧眼年轻漂亮,还得是博士。可是毕竟岁月不饶人,年龄大了,雄风不再,身体掏空了,他就吃壮阳药。因为他感觉除了男女,他已经没有“人”这个层面的其他乐趣了……
欢乐总是暂时的,快乐时间越来越短,随之而来的愁闷又爬上了心头。虽然官司一再延期,自己也借此提高了知名度,但官司的新闻效应在下降,官司能否继续延期并没有把握,除了阎庆新他们,还要在何南芳身上下功夫。对了,年初时,律师建议寻找何南芳有无精神病的证据,不知抚顺的弟子收集得怎样了?这都几个月了,应该有回音了。
没过几天,张堡果然收到了抚顺寄来的邮件,打开一看,满满是何南芳二十二岁在抚顺煤矿精神病院住院的病例复印件,甚至还有医院的印章。这可太给力了!这些弟子可是立了大功了!
事不宜迟,离开庭还不到半个月时间了,在张堡安排下,何南芳的病例伴随着《再看原告何南芳的人格及行为特征》等一批文章在网络和一些中文媒体上迅速传播开来,简直是狂轰滥炸,形成了强大的宣传效应。在人们看来,何南芳真是恶毒疯狂至极了。
张堡借此长出了一口恶气!这下子,法官们又有的忙的了!因为被告增加了证据,五月二十八日的开庭又延期到了七月二十九日。
算来已经在洛杉矶整整生活了两年,张堡更加喜欢这个位于美国西南部的世界名城了,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城市的一员,这个城市也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六月的洛杉矶虽处夏季,但最高气温不过22度,让人觉得很舒服。但突如其来的两个消息险些把他击倒。
如同王炳章一样已经失踪一段时间的彭明终于有了音信,《云南日报》六月十七号报道,云南公安厅发言人说,“中国籍公民彭明、钟萍非法携带巨额假人民币,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进入缅甸,被缅方抓获。根据中国和缅甸政府边境管理合作协定,五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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