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脱了外套擦干净了脸上的鲜血,往四周看了一眼,幸好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我将外套团成一团,有血的地方在里面,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深呼了两口气,拿着外套,这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去。
到了外边,马路上面的依旧车水马龙,看着马路上面的游人如织,我这才稍微镇定了一些。
不远处两名交警正在指挥交通,他俩还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发现什么,我愣了一下,把沾血的外套往地上一扔,打算离开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从小巷口里面呼呼啦啦跑出来三名不大的少年,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校服脖子上面挂着红领巾,肩膀。
他人满脸的恐惧,到了交警面前说小巷口里面死了一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交警还不信,以为是小朋友的恶作剧,就告诫小朋友不要胡说八道,然而,几名少年却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说谎,说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巷子里面看看。
看着几名少年神情慌张的样子,两名交警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随即跟着几名少年到巷口里面查看。
我还没有走远,他们说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看着两名交警走进了小巷口,我立刻意识到了不好,加速跑了起来。
我顺着街道一顿疯跑,我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我也不敢打车,不敢坐公交,一个小时以后,我到了郊区。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齐剑秋打过来的,我想了一下,没有给他任何回复,随后关机了。
我知道,那两名交警肯定怀疑我了,附近的监控摄像头也肯定拍到了我的模样,我打算连夜逃出去,至于要逃到哪里却没有想过。
正要往前走的时候,一辆警笛声从身后响起,我扭头看去,一辆打着双闪的警车由远及近,正向我这个方向行驶过来。
出于意识反应,我撒腿就跑。
我知道两条腿肯定干不过四个轮子,我改变了逃跑的方向,直接越过了路旁的壕沟,向一片田地跑去。
我相信凭借晚上视物不清,还有有利地形,我终究可以摆脱警察的追捕。
事实上却不是如此,车上下来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一边追赶我一边朝我喊话,说不站住就要开枪了!
我自然是没有听,只是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砰!”
一声十分沉闷的响声在我耳旁响起,我就感觉我的右腿一阵剧烈的疼痛,不过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枪声,我也不是中弹了。
腿上无比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了地上。接着我就什么都在不知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额头疼痛无比,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手铐铐住,另一头则是拷在病床上。
我感觉自己嘴唇干裂,嗓子眼发干,想要叫人却发不出声来。
我慢慢的直起身子,脑袋涨的有些发痛,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瓶矿泉水,我试了几次也没有拿到,只好作罢。
因为嗓子不能发生,我手脚并用的拍打着床铺,希望能有人听到,可是根本无济于事,拍打了一会,我也有些累了,可是还是没有一个人影出现,我知道放弃了,又慢慢的躺下。
脑袋昏昏沉沉的,我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从外面进来两名警察,不由分手就把手铐解开,两名警察一脸铁青,坚毅的脸庞不带有一丝感qíng_sè彩。
两名警察支起我的胳膊,直接把我押了出去。
……
三天之后,z市各大主流媒体出现这样一则新闻,在校高中生余某,因为生活琐事和邻居发生嘴角,用匕首将对方捅死,死者为二十五岁的青年男子。此案件给社会风气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经法院一审判决,犯罪嫌疑人余某被判处死刑,缓刑一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一年之后,郊外,这里是一处荒山,人迹罕至,一身枪响过后,一名蓬头垢面的少年倒在了地上。
……
华夏国南方城市云南,有一个国家与其接壤。
缅甸,曼德勒市,一条贯穿整个城市的河流上,一艘小船犹如浮萍般在水面上摇晃着。
小船上,一个约摸二十岁左右的华夏男子蹲坐在甲板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香烟,却没有点着,此刻他正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北方发呆。
男子的脖颈处,一道尺把长的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
“余飞,我们快到了。”划桨的同样是个华夏面孔的女子,年纪看起来比男子大三四岁左右。
闻言,被叫做余飞的男子回过神来,苦笑一声,狠狠裹了一口烟叹息道:“没有想到我的人生会是这样收场。”
齐剑秋也跟着笑了,他不以为然道:“我觉的挺好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酷暑非洲,哪怕是严寒南极,我都无所谓。”
余飞点点头却是没有说话,他看着河道两旁的种植园里的花卉有些出神,难道那就是罂粟?
三年之后,在曼德勒市边缘的农村,这里方圆数千亩的土地都被一个来自华夏的青年承包了,他在这里种植起了罂粟,请来了当地有种植经验的老农,还重金打造了一支忠心自己的雇佣兵队伍,这些雇佣兵全部都是从各个国家的特种部队下来的老兵,战斗实力可见一斑。
……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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