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歌和坤奇跑到西水河边,躺在地上大笑着,直呼痛快。
刀歌:“哈哈,阿奇,刚才多亏有你啊!”
坤奇:“那肯定,我的‘坤氏锁喉法’怎么会输给你的‘刀氏帚法’呢!”
刀歌双手抱拳,有模有样地说:“佩服,在下佩服!”
“哈哈哈……”
两人在河边待了一会儿,想起药还没送回去,便往回走了。刚上街,却发现街上正有人在搜着什么,他们知道那是仟家的人,便挑小巷子走。可是还没走多远,还是碰到了仟家的人,而且那些人好像认出了他们两个。两人二话不说,拔腿便跑,飞快地跑。
后面的人也追赶着,大喊着:“站住,别跑!”
两人哪管他们喊什么,就算喊爷爷他们也不会应了,只拼命跑。
仟家的人手多,刀歌和坤奇跑到哪里都能碰到,总是跑不出他们的包围。最后,在仟家人的围追堵截下,两人被围在了一个小巷子里。南孟从人群里走出来,脸上还涂着黑漆漆的药膏呢,刀歌见了,不禁笑出声来。
南孟道:“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笑?”
“为什么不笑,我觉得好笑我就笑。”刀歌从来不输这张嘴。
南孟冲上来就是一脚,踢在刀歌的肚子上。刀歌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看样子是疼得厉害。坤奇连忙去扶他。
南孟说:“嘴硬啊,我看你有多硬。给我打!”
众人便围了上去,一顿棍棒,将两人打得在地上翻来滚去。
南孟这时候又走了上来,说道:“把药拿出来!”
坤奇嘴角流着血,心里恼火急了,两眼瞪着南孟,根本不想把药给他。刀歌知道坤奇的心思,但现在情况这样也没其他办法了,他便对坤奇说:“阿奇,给他,把药给他……”
坤奇还是不肯,咬着牙。
刀歌:“阿奇,听我的……把药给他……”
坤奇便把怀里的药给了南孟,南孟接过药,准备要走的时候,又转身过来狠狠地踢了刀歌一脚。
“啊……”刀歌被这一脚踢得大喊一声。
南孟见了心里十分快活,骂了一句:“留你一条小命,别让爷爷我再碰到你!”
仟家那群人走后,刀歌和坤奇还是躺在地上呻吟着,无法起身。多亏了经过的路人,将两人救起。
刀歌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他母亲南小灵正在旁边看着他。看到刀歌醒了,她便走了过去。
刀歌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剧痛无比,又没有一丝力气。
南小灵:“别动。”
刀歌:“啊——痛——”
“叫你还在外面惹事,自己又没用,还要跟别人打架,什么时候你能打赢别人了再去打不行啊?”
“我本来能打赢的……只是他们人多,要是一个对一个,我还怕他们?啊……”
“哎哟哟,自己都这样了,还在自夸……省点力气养伤吧,你这个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唉……阿奇呢?”
“他在家呢。他没你伤得重,现在已经能起床了,只是还不能去做工,我送了些吃的到他家了。”
“哦,那就好……哎哟!”
“现在知道哎哟了?叫你惹事,痛死你就好。”
刀歌看了一眼屋内:“爹呢,哪去了?”
“给你买药去了啊,最近药还真难买,唉。”
“药难买?”
“是啊,南城的几家药铺的药都被买空了,你爹到城外的村里买去了。我听说药都是仟家的人买去了,也不知道他们要这么多药干什么。”
刀歌心里的怒火又燃起来了:“仟家这帮人……”刀歌又问:“武叔呢,他的药买到了吗?”
“你放心,你爹都买了,只是都不多,还要四处去买。”
“唉……”
几日后。
刀歌的伤好了,他想出一个报复仟家的计划,找到坤奇便商量起来。
之后两人选了一个阴天的夜晚出发了,他们去的地方是仟家。那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整个南城恐怕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醒着的。他们一人提着一个袋子,来到了仟家后院的围墙外。
刀歌轻声问道:“你确定了吗?不能伤及无辜啊。”
坤奇:“放心,我亲眼看到的。就是这边的厢房,那天打我们的那群人我都还认得,都住在这里,我今天亲眼看到他们进去的。对了,木子那边你都跟他说了吧?”
“我怕他睡着,所以叫他吃完饭干完活后干脆在茅厕待着,等我们行动完再进房间。”
“嗯,好,那我们开始?”
“开始。”
两人放下袋子,解开绳子。那袋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是他们两人在河边收集的石子,小的一寸见方,大的有半个拳头般大小。两人一人一手抓了几颗,准备好了。
刀歌深吸一口气,嘴里冒出一个字:“砸!”说完两人便一起将手中的石子朝那几间厢房扔去了。
两人经常在河边玩,扔石子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练就了一身好技术,可谓百发百中。平时,一只小蛤蟆在地上他们都能打中,今天这么大一间厢房,还能失手?虽说夜色朦胧,但毫不影响他们的发挥。
扔完手中的石子,他们立马又从袋子里掏,接二连三地砸。他们的速度飞快,一块接一块,有时候一次丢两三块,可谓石如雨下。
砸完两轮下来,他们听到厢房里传来了痛苦的哀号声。那声音在这安静漆黑的夜里格外刺耳。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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