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看到幽姐抑郁的神色,我当然不敢对今晚的她有什么幻想。刷完牙以后,幽姐打开卧室的空调,直接脱去睡袍和内衣,仿若完美艺术品的胴体趴在了淡蓝色大床上。
“姐....”我强忍着心头被撩起的烈火,跪在幽姐纤腰左侧,双手握住她的脖子根开始按摩。
我其实并不懂按摩技术,不过是将幽姐的关节和肌肉一处一处用力揉捏一遍罢了。但我的力气特别大,每一下都能直透骨髓,幽姐被我捏的脑袋不住往后仰,后背有规律的起伏着,显然很享受的样子。
“姐!”等我捏到幽姐光滑而又紧致的小蛮腰,手指即将掠上那突兀高耸的圆润翘臋,我小心翼翼的道:“那个大夫对我说了一些话,你想不想听?”
“当然想。”幽姐朝我扭过了头。
“好,”我把手指插到她小腹上面,手指用力感受着她清晰的马甲线,并不断渐渐向下滑动,“他是这么说的,今天下午的惨案,对你最大的影响不是吓到了你,而是没能救出向思渠,反而看到他悲惨的死了。他说,向思渠的事情给你心里埋下了一个结,现在影响着你的身体和内心的就是它,你怎么看?”
幽姐听得身子微微一僵,没有答话,眼神却有点发呆,显然是一语中的了。
我手沉稳的捏着幽姐,心里却不禁有些颤抖:“姐,其实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更了解你这个人。你太善良了,向思渠当年和你结婚,对你而言自然是一种拯救,无论你后来多么恨他,但心底一直是感激他的,对不对?”
幽姐轻叹一声,绝美的脸蛋歪在了小臂上,徐徐道:“对,小凡,其实经历过那么多事,那血腥的场面并没有把我吓很久;最重要的还是向思渠,我很希望能把他救出来,然后和平分手。我虽然说过他死了我都无所谓,但实际上我终究是做不到。”
我不禁会心的笑笑,两只手开始揉起幽姐火辣至极的臋部,她的臋部饱满紧实,弹性超好。我忍不住手指掠进那深邃的细谷里,顽皮的骚扰了她一下:
“姐,你人实在太好了,知恩图报。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的好心在向思渠面前,恐怕只是他抓住你、利用你的抓手。说到底,在某些恶人面前,一丁点善良都不能表示出来,否则他们就会把你视为东郭先生,加以迫害。”
我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实想法,没有任何虚伪和做作,就像那个大夫所提示的一样。
幽姐被我的话触动了,侧起身子,一条白玉般的大长腿蜷曲起来,苦涩的道:“这些我当然知道,只是这些恩恩怨怨,其实没法分那么清罢了。”
我听了,心里莫名其妙仿佛完全张开了一般,幽姐终于对我袒露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情绪。她心底果然残存着对向思渠的几抹暧昧。对这我很是庆幸,向思渠已经死了,现在再把这抹暧昧扫除掉,她这个人,就会从内到外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真想直接骑到幽姐身上直接猛烈的弄她一晚上,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幽姐直接碾碎。
但我知道不能那么干,现在只能用言语解开幽姐最后的心结,于是我索性放弃了按摩,对着幽姐侧躺下来,举手抚摸着她胸前光滑如极品丝绸的肌肤,徐徐道:
“姐,这些恩恩怨怨的确不容易分清,但现在咱们处在一个转折点上,你难道想整个后半生还受这些事情的纠缠吗?”
幽姐顿时瞪圆了一双美眸,似乎心头被戳中了。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趁热打铁道:“姐,向思渠已经死了,死的人便成了过去式。对于他过去的不好,咱们就不要再记恨,对于他过去的好,你也不要再留恋,更不要再遗憾没能救他——其实你已经尽力了,但人力有时穷,谁又有办法呢?对不对....”
当我说到“你已经尽力了”这句话时,我看到幽姐的眼眸明显一动,似乎心灵真的释然了。
我不禁暗暗高兴,正要继续说,幽姐却忽然用小手堵住了我的嘴。她含泪道:“小凡,不用再说了,姐都明白了。”
说完,她便钻进了我怀里,柔声哭泣起来,哭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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