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得意忘形了,也怪路川泽和他们家的老爷子太贼,让我摔了这么大个跟头,真的是够疼的。”
宋楚炎两只手在脸上一阵揉搓,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钻心的疼。
“许默然,你打算怎么办?你现在可是没一点势力能威胁的了路川泽了!”
宋楚炎默默的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既然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他得到的!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算毁了,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温婉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宋楚炎离开。
宋楚炎回到家后,看见许默然哭丧着的脸,呆呆的看着窗外,心里莫名的烦躁,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不停的燃烧着他的理智。
他脑袋中一空白,猛的走了过去,拽住许默然的头发,拖到地上,翻身*。
“许默然,你以为路川泽赢得了我所有的资产,他就什么都有了吗?他错了,他错了,我做的所有的事情,不过是要的一个你,只有一个你,只要有你就算我拾废品,当个花子都无所谓,那些钱我还真不稀罕!”
许默然痛哭着,她的眼睛已经痛的流不出一点泪水,再流都已是掺杂着血丝的泪水。
两道红泪划过如白纸般苍白的脸庞,看着很是渗人。
许默然的脑海里满满的是路川泽的身影,满满的都是,她不停的哀嚎着,呼喊着,“路川泽,路川泽,你在哪,救救我,救救我啊!”
宋楚炎更烦躁,眼睛通红,翻身起来,拽住许默然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从地上拽起,向门外走去。
宋楚炎疯了,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彻底逼疯了。
他张狂的笑着,给温婉打去了电话,“温婉,你不帮老子撑腰,老子也不用你,我从始至终要的不过是一个许默然而已,现在我就带她走!现在我就带她走!说罢,摔去手机,拦腰扛起许默然便在路上疯跑。
许默然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晃动,动也不动一下,也不再挣扎。
在美国的时候,宋楚炎磨完了她所有的菱角,她不管怎么喊都听不到路川泽的声音,更等不到路川泽来救她,或许在内心里,她已经认为路川泽真的是不要她了。
心里积郁,哭出了血泪。
她得了抑郁症,在美国做过检查,是一个心理咨询师告诉她的,只是她谁也没告诉谁!
宋楚炎给温婉打电话时,沐启词就在旁边,听完,立马拔腿就跑,而温婉跟在身后,也不停的追。
当方东城正在照顾已经好了许多的路川泽时,接到沐启词的电话。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大,很清晰,楚炎疯了要带着许默然去同归于尽!
那边的话还没说完,路川泽不顾自己的伤,连外套都没顾得上穿,一步腿一软的向外跑去!
在这座喧嚣的城市里,让人敬畏的几个大总裁在街上奔跑,几乎是同时的奔跑,明明有车,却谁也不开,就那样干巴巴的跑,谁也不肯停一步,生怕自己慢了一步。
所有人在讨论他们几个是不是在比赛什么时,这几个人已经到了当初陈依依和他哥死去的那个废旧工厂。
工厂被炸的残骸依旧像当初那副模样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一人多高的黄草摇摇曳曳,遮盖了曾经的罪证。
“默然!默然!你在哪!”
路川泽停下脚步,吐了一口浓浓的血,半跪在了地上。
方东城匆匆赶到,气喘吁吁的撑住路川泽的身子,保持着一种很难受的姿势,不让其倒下。
“放宽心,放宽心,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默然会没事,会没事,你不要着急,千万不要着急啊!”他边说,边平复着路川泽的*。
路川泽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可他硬咬着自己的嘴唇,流了血,也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路川泽,许默然在上面在上面!”
从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是沐启词的声音。
他来不及转头,“撑起来我!上去!救默然!”说着,用尽全力,站起身,一步一踉跄的走着楼梯。
楼上的风呼呼的刮着,像要把人吹跑似的。
许默然就坐在曾经陈安坐的位置,只是那把椅子已经炸毁,只剩下零零碎碎的木屑。
而宋楚炎站在楼梯口的位置,手里举着一块巨大的时候,看见路川泽,嘿嘿一笑,没有任何预兆,顺着砸了下去。
路川泽被方东城扯着身子,向后一仰,躲了过去。
方东城身手敏捷,在宋楚炎即将拿起第二块石头的时候,一脚踹了上去,宋楚炎瞬间倒地。
他掺着路川泽走上台子,而许默然的身后已经绑了定时炸弹,和当初的陈安一模一样。
路川泽再也撑不住了,跪卧在地上,看着许默然呆滞的脸庞,悔恨不已。
“默然,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来晚了啊!”
许默然似乎有点反应,向路川泽这边看了看,傻傻的嘿嘿一笑,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宋楚炎上去抱着许默然的身子,在身上蹭,边蹭边向路川泽诡异的笑着。
沐启词和温婉相继赶到,就那么看着炸弹上的倒计时,进行着,最后的一分钟。
当众人都以为许默然和宋楚炎必死无疑的时候,宋楚炎猛的像温婉跑来,抱起身子,就禁锢在怀中,推到了炸弹的旁边。
“宋楚炎,你这个王八蛋,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温婉挣扎着,可是她娇弱的身子怎么能反抗的过宋楚炎,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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