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终于要结束了这一切的恋情,舒米的心又回到了她的左胸。秦非淮依然是那绚丽的过往,但这次却不是出现在舒米的生命中,舒米头顶的光环也早已黯然逝尽。也许在舒米的生命中那个曾被秦非淮深恋过的天使扑扇着自己残损的翅膀飞进了夜幕……
正在这个时候,秦非淮被从急救室里抬了出来,跟随着的还有医生,医生看着执行人反应说秦先生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舒米见秦非淮被推了出来,赶紧上前去,秦非淮的脑袋上被绑着绷带,脸色十分的惨白,但是呼吸还算是平稳。
“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吗?”舒米死死的盯着医生,确定他说的话。
医生郑重的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只需要在医院住几天的院就可以了,他只是脑袋有些划伤,但是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到什么要害,你们还是需要多让他注意休息,这样伤口恢复还会快一点。”
舒米这才放心的放开了医生。
在病房里,秦非淮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舒米现在床边,看着秦非淮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但是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对秦非淮重拾过去了,他已经为自己受了不少的伤了,不能够再让他因为自己受到什么苦了。
这个时候的舒米早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所经历的痛苦了,看着秦非淮,心里十分的不忍心。
“舒米,已经很晚了,咱们回去吧。”执行人从外边进来病房,看着舒米的表现,心里就算是很伤心,但是也抱有着那一些的希望。
舒米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执行人说:“哥,我想我应该在这里照顾他,我跟你保证,我就照顾他一个晚上。”
舒米的语气显得十分的虚弱,她满满的蹲在呢秦非淮的床边,轻轻的拂上了秦非淮的额头,仔细的看着他的容颜。
执行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舒米并没有心情再去听了,只好闭上了嘴,无奈的关门而去,连带着的还有那些心酸,无奈的是,执行人这些年的守护,也无法真真正正的得到他的真心。
舒米已经是没有心情去看执行人在干什么了,此刻的眼里只有床上的秦非淮,思绪万千,有很多话都想说,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灯塔那微弱的灯光,使夜更显寂静了。我耳边不时的响起一阵蝉鸣,身处这景色之中,我仿佛觉得那是一首清脆悦耳的小曲,谱写着独属这夜晚的韵味。
舒米摸上了秦非淮的脸颊,脸上渐渐的就有了一道道的泪痕,窗外寂静,屋内更加的安静,静的甚至连秦非淮打吊针的滴水生声都能够听见。
“非淮,你怎么这么喜欢睡觉呢?一直躺在这里,是躺给我看的吗?那你可真有意思,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回留下来照顾你?”舒米动情的看着秦非淮说。
秦非淮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识。
舒米失望的看着秦非淮,秦非淮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要是在以前的话,秦非淮早都已经开始跟她贫嘴了。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秦非淮还在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冷落着舒米。
舒米不高兴的问:“你这是要冷落我吗?”
秦非淮还是没有说话。
“呵呵,你跟我不说话,那我就说了啊。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后来才发现,那些拥抱过的人,握过的手、唱过的歌、流过的泪、爱过的人、所谓的曾经,就是幸福。在无数的夜里,说过的话、打过的电话,思念过的人、流过的眼泪……看见的或看不见的感动,我们都曾经过,然后在时间的穿梭中,一切成为了永恒!非淮,谢谢你之前给我的爱,也谢谢你现在对我的关照。对不起,我不能够这样狠心的接受你的好,这么多年的纠葛我希望能够烟消云散,我不想再纠结这些了,只想好好的自己过完余生,你的余生不该有我的。”舒米说的很是动情,那晶莹的眼珠申请的看着秦非淮,仿佛是在看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梦碎无声,心碎无痕,唯有泪雨飘进往事里,思念之苦无法逃脱,无法忘却,舒米在每个寂静的夜里都会痛彻心扉,她的脆弱的心弦被思念的泪滴断,散落在红尘的无耐之中!
满满的,舒米的眼睛就又开始湿润了,发红了,看着秦非淮的睡颜,舒米已经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
就这样,舒米在秦非淮的床边趴着睡了一晚上。这一晚上是舒米睡得最沉的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个晚上,舒米都没有做什么梦,一觉就睡倒了白天。
清晨,晨光正在这座新兴的城市上空盘旋,初醒的太阳的桔黄色的眼睫已落在高矗的楼房的顶端,路旁的法国梧桐树悄悄地伸开了毛茸茸的柔嫩的绿掌,街心花园里仿佛是一群婴孩沐浴着夜露,绽开了美丽的笑局。很快,人流车流,沸腾着,喧嚣着,涌起一股热烘烘的气浪……
秦非淮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狠狠的照射着秦非淮的双眼。待到满满的适应了这样的阳光,秦非淮才发现自己此时此刻是在医院里。
我怎么会在医院里?昨天发生什么了。我怎么没有什么印象了?秦非淮缓缓的起身,正好就牵扯动了自己后脑勺的伤痛。
“啊,怎么这么痛,天,昨天是经历了什么。”秦非淮不悦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唏嘘着。
“老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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