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铁此举,令到我们‘卫级裁判所’受到羞辱,我们必然要狠狠地回击……而且,我们要为审判大人报仇,为戴议员报仇!”
刘岁描述完前经过,殿内几人立即抢着表态道。
他们之前难以明白,郭开怎么会出到外面,而出到外面,又怎么碰巧被宁铁杀掉?他们一听到消息,都是怀疑此事的真假。郭开身在“卫级裁判所”,宁铁不可能有击杀的机会。
现今听完刘岁的叙述,清晰整个过过程,心中涌起一丝后怕。
宁铁精密的算计和惊人的胆魄,即使那些深沉的老怪也难以匹敌。
若然宁铁对付他们,处心将此计用在他们身上,他们像郭开落入圈套被杀掉,毫不稀奇。
如此可怕疯狂的仇敌,不处死,不彻底消除大患,他们坐立难安。
斩杀戴石,、斩杀郭开、陆启……,哪一件不惊天动地!
尽管他们不是宁铁明确的敌人,但足让他们心犹余悸。
殿内一片义愤填膺,然暗中俱注意主教大人涅化冲的qíng_sè。
郭开一死,戴石成为白痴,“卫级裁判所”审判一职空缺,和议事团空出一个位置。
如果此时候得到主教大人的欢心,后面必前途亨通踏上一个台阶。
主教涅化冲目光缓缓掠向旁侧的两个议员,一个是刘岁一个是马千军,道:“宁铁此人阴险歹毒,犯下滔天大罪!纵是将他一族全处于‘重肉刑’也不为过!”
诸人心底一沉:果然好重手!
一人处于“重肉刑”算是极重的死刑,而今要将宁家一族全处于重肉刑,实在骇人听闻。
之前提意见的几人,说的刑罚尽量地自认残忍至极,但焦点放在宁铁本身上。听到涅化冲的报复,将宁家一族全处于“重肉刑”,一时才知自已对上主教大人,自已不是残忍,而是太仁慈!
涅化冲将目光转向马千军,道:“马议员,我也仅是说个建议,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至于怎么处置,我不过问,如果有新颖的主意,可以自由决定。”
“……”
马千军一时无言,这算怎么回事?
他早有意识绕避之,岂知还是兜到他身上?他心里清楚得很,其它几人当此是立大功,献媚的良机,然里面的事情不像表面的简单,他能百分百肯定,最后结果必然有变化,不会如此顺利。主教涅化冲已就处决表明姓质和处决的意向,话是说给他自由决定,但是谁敢逆主教大人的意思?
如果他屈服而像木头人般作出最后的决定,判决宁铁一族“重肉刑”,等待他的不是升官发达!而是类似郭开的命运!
这是一只烫手的芋头!
一不小心,就成为两头大象间的小羔羊,偏向那边都是死。
这个游戏,不是他目前地位能够玩得起!
其它几人全然不知晓他在天人交战苦恼不堪,皆目划过一缕的慕和妒意,在此时刻,主教大人将此大权交给马千军,不啻于表示,下一任的审判将是他!
“马千军在此事明明一言不发,而我则提出数条的特殊重惩方案,主教大人怎么突然想到于他?”
坐在马千军旁侧的一个高级人员,一边羡慕一边心底不禁自认运气不佳!
马千军不敢犹豫,带着恭敬口吻道:“禀主教大人,我最近身兼和霍斯底城的兰承议员处理边荒战场的事宜,难以抽身。而此事影响重大,需要充足时间处理,还请主教大人将它交给于其它几位。”
他这话一出,殿内皆是愕然,天赐良机,竟然推掉了?
什么事情重要得过帮助主教大人泄愤,处置宁铁?
“真是白痴!大好的建功立业机会都不要!郭开新死,主教大人如此看得起,将此事办妥当,审判一职如囊中之物。反之,现今推掉主教大人的旨意,不管多么妥当的理由,必惹起他的反感,两者的后果天差地别。”
对面的刘岁则感到奇怪,马千军比他年长一岁,办事成熟稳重,怎么会犯肤浅的错误?“卫级裁判所”内,目前仅他和马千军是最高层,是审判一职强力候选人,大好的上位良机,竟然不要?
“马千军谨慎过度了,宁铁和郭开的矛盾,他一直有意无意地回避退缩。过去,他避忌将宁铁怒火惹到自已头上,这还好解释,现今宁铁被擒,生死由他一念间,怎么还一副置身于事外,明捷保身模样?”
“哦?有事?难道比处置杀我裁判所审判的事还重要?现今“卫级裁判所”群龙无首,一不小心即陷入大乱,欠缺稳定人心的人和手段。将宁铁一族处于极刑,能迅速地平息此事造成的影响。而办理这个,欠缺一个稳重的人。你确信要回避?”
这话将意思说得很明白,你拒绝此事,难道不想做审判了吗?
其它几人妒火如炉膛般的红碳,面红耳热,呼跳加速。
——恨不得自已此刻成为马千军。
“谢主教大人的看重。属下有自知之明,自知肩膀无法承担此事的处理,会将此事弄砸,到时更深负主教所托。我向主教大人,推举刘议员,他在卫级裁判所威信很高,办事稳重。当晚他和审判大人同行,追擒宁铁向来由他负责,知道的东西比我更详细,处置起来更有说服力。”
涅化冲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好,那就这样的安排。”
马千军暗舒口气,终于将此个火药桶推掉。他目光扫到其它人替他惋惜的表情,心忖道:“你们自以为是大便宜,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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