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俊的生辰宴便这样不了了之了,本来皇叔也不重他,除却皇后的凤鸾宫里布置了一番之外,整个皇宫内没有一点喜庆气氛。
父王久不见我回,可谁知皇叔告诉他,我被打了,他急冲冲跑到了后庭,外臣没有允许,是不许进后庭的,不过父皇似乎受了皇叔的默许。
当夜我并未回去,一来,一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嬷嬷我便胃里翻滚,一旦回去,父王定会让她来服侍我,二来,我突然觉得逗宫凌俊冷脸很好玩……
我厚着脸皮爬到了他的榻上,他抱臂瞪着我,“下去!”
我摇头,拽紧了被子,结果被他和着被子一起,踹下了榻。
我可怜巴巴地掉在他榻边,道“府里的老嬷嬷不怀好意!”
他很聪明,不用我说便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害怕!”我扁了扁嘴,觉得苦肉计对他是管用的。
他又转过身继续睡去了。
本来是要卖惨的,结果我把自己弄得很难受,“若是母妃在世,她一个老刁奴,怎敢那般对我!”
我敢保证,他没有睡着,果真,半晌之后,他声音闷哼哼地传来来“那就学会保护自己!”
我欣喜,转头看他,他一骨碌怕了起来道“是男人,就学会保护自己!”,话毕,他向里挪了挪,继续睡。
我抱着被子爬上了床,将被子盖在了我们身上。
之后的日子,我常常往宫里跑,常常和他盖一条被子。
我们关系好转的第三个月,我们设计,将那老嬷嬷送出了王府,当然,送出去的是尸体,而我也从那时知道,原来母妃,并不是父王的心头朱砂,他甚至是怨恨她的,那老嬷嬷邪魅笑着说母妃当时雪崩时父王还在与他的相好一起。
我听得浑身发抖,宫凌俊一刀让她闭了嘴。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父王回来看到我屋内的血时是愕然的,我手里握着刀子,换身颤抖,宫凌俊很平静地说那个老刁奴对我不轨,父亲看着我浑身不整的衣衫,信了,他完全想不到,两个加起来不到两个手的手指数的孩子,会有这样的心思。
老嬷嬷是我故意引到我屋内的,她一进门,藏在门后的宫凌俊便将她达到了,我们七手八脚地将她捆起来,打了一顿,最后她却不顾身份地骂宫凌俊是灾星,说母妃不受宠,各种腌臜的语言,最后死了……
或许是从那时候,我性情大变了,只是年龄太小,不敢发出来,却慢慢变着,我泡青楼茶馆,穿刺金曼陀罗锦袍,fēng_liú名声在外……一直到靖轩20年,皇叔将林微晚指给了宫凌轩为太子妃,我因大闹太子府名满南陵,成了南陵四公子之首……
自从被那老嬷嬷那般对待过后,我对女人,心中是存着一股恶心的,所谓的fēng_liú花名,不过是自己不想结亲而已。
终于,我的恶名远胜了我的好皮相,京中闺阁女儿,再无人对我倾心。
我从来都是针对性地选择,比如,从小我知道了皇叔将我按照继承人培养,我便弱冠之后吊儿郎当,不入朝,我知道他们在给我挑选小王妃,我便将自己的名声搞臭,我觉得自己是烦透了,厌恶透了女人的,却没想到,是以,玉兰院里从来不让进女人,除了两个,一个是皇后,一个是从小追在宫凌俊身后的小跟屁虫缪倾婷。
然,我十九岁的那年,在翠生楼的窗户里,不经意瞥了一眼街上,一个小花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总觉得她是故意的,是,是她,从一开始,我便知道她是女儿身,只是这容貌,若是真的,也真是丑的吓人。
整个襄南城,谁不知道我宫凌睿最不喜欢叫花子站街了,到人胃口,这个小叫花子却在翠生楼外卖身为奴,整整三日,屁股都不曾挪动一下。
我乐了,出了翠生楼的门到了她面前,我问她会做什么,她赋,针织女红……嗯,的确是一个大家闺秀该会的,但是她却不是个大家闺秀。
我让顺子揍了她,她补充说会吃喝玩乐,会贪生怕死,我乐了,是个有趣的人儿,我让顺子背着她,进了王府。
哦,忘了说,我生来体内有一股热流流动,严重的时候会昏迷半月,且随着我越长大,毒发越厉害,药翁说需要至阴之血才能压制,后来我发现这个小叫花子便是上好的纯阴之血,是以,常常抱着她饮血,怎么饮?当然是咬破她的脖子……
有一次,我吸得太多,她昏了过去,我把她带到了青楼……
说实话,我是故意的,和宫凌俊商量好,要探探她的底,我总觉得她是有目的的,而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后来,她刻意恭维缪倾婷,马匹拍的那是一个响亮,就像她每次故意惹“怒”我,让我动手抽她一样……
宫凌俊与缪倾婷说了我们的打算,我将她借给了缪倾婷,为期三月,然三月快到时,她却废了尚武那个本来就很混账又废物的废物,无奈之下,我与宫凌俊合谋,将她送进了宫,与此同时,她也恢复了女儿身,原来,她摘掉假面,还是一张不错的脸蛋,虽还是个丑女,但是知道,她定还是易了容。
我六岁时,皇后被人陷害,凶手是太医署的院首,宫凌俊逼死了他,之后我们一齐出京历练,我们甩掉了皇叔派给我们的两千暗卫,独自在外闯荡了五年之久,早就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不用真的人皮,却做得天衣无缝,我想她该是个中高手了,易容术是炉火纯青。
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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