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脾气暴躁的在电话里就开始咒骂她。她一听到f开头的那个词就立马挂断电话。
莱昂纳多瞪着话筒,很是气恼:“这个女人!她居然挂断了我的电话!”他现在是好莱坞声名鹊起的新星,人们已经开始奉承他,对他说着甜言蜜语,宠着他,爱着他,唯恐惹恼他。但这个女孩,不仅敢挂断他的电话,还敢偷走他的车——还胆敢扇他耳光!
他很是忿忿:“再见到她,我一定狠狠捏断她的脖子!”
托比·马奎尔大笑起来,“哦不,你不会的。”
莱昂纳多悻悻,放下话筒,“我会找到她的。”
“你是该找到她。我很想认识她,真的。”托比一脸真诚。他们自童星时代便成为好友,彼此之间几乎无话不谈。
“你见过她的,你应该见过。”
“是吗?什么时候?”
莱昂纳多想了想,“大概是某个派对吧。在杰姬家?麦克家?谁记得那么清楚。但你肯定见过她。”
“那么说,她一定长得非常漂亮,很讨你喜欢。”
“她确实很美丽,金发碧眼,身材好得没话说,脸孔似天使,但却是个狠毒的小贱人!”
托比假装没听见他的咒骂,“这种美人儿,一定会有人记得她。你找了谁去找她?私家侦探吗?”
莱昂纳多没有回答,他很快换了话题。
奥黛丽现在有一点钱了。
摆在她面前有几个重要的问题:我是谁;我会做什么;我要做什么。
她苦恼的发现,她一个问题的答案都没有。
这是一具过分年轻到她根本不敢想到底有几岁的身体,她不确定这是否真的是“她自己”,也不确定奥黛丽·菲利普斯是不是本尊的真名,甚至拿不定“她”是否高中毕业了。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人记得她。
她只是这个庞大无比又繁华喧闹的城市中的一粒尘埃,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奥黛丽很害怕这一点。
“我是谁”是人最本能的追索,大部分人汲汲营营一生,不过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并且往往徒劳无功。
她随便找了一家只管收钱不看证件的街头旅馆住了几天,翻了几张报纸,租了一台打印机、一台塑封机,买了一些卡纸、墨水、橡皮、刻刀,给自己做了几张身份卡和驾照,年龄分别从15岁到21岁。这里是美国,一个16岁可以考驾照但21岁才可以合法饮酒的神奇国家,多准备几张id卡应付各种情况,有备无患。
她很得意自己的手艺并没有生疏,并且立即去了楼下小酒店,买了瓶红酒。
回到房间,她用玻璃水杯倒了半杯红酒,喝了一口。酒质很是一般,但她本来也并不在意酒质好坏。
接着她开始检视自己的家当:包括奥黛丽·菲利普斯的身份卡在内的6张证件;现金,1万9千4百块,分别卷成几卷,装在身上不同的地方;几件t恤、牛仔裤,脚上还是那天在□□派对穿回来的靴子;来自屈辱的美少年的手表、钻石手链和鸡心金项链。
还真可以算是“身无长物”。唔,如果忽略那一卷卷的现金的话。
她挠挠头。
这几天她过的很小心。她的意识不总是清醒的,会有不定时的“时间丢失”,大概是本尊的意识还存在着。她经常昏迷,往往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醒来,而身边往往睡着陌生的男人——有时候也有女人。她很烦恼,但又没有什么办法改善,只能想办法尽快离开。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状况。
不能完全掌控肉身带给她极大的焦虑: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次会在什么地方“醒”过来。
她始终没弄清楚这个身体是从哪儿来,有什么人生经历。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从哪儿来、父母是谁,她只知道“自己”叫奥黛丽。
而她惊恐的发现,她也记不得【自己】到底是谁了。
她发现很难想起自己原本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像是已经接受自己是“奥黛丽”,是一个既彷徨又迷惘的美国少女。
她记得一些事情,但不记得到底是哪个“她”的经历,就像一个拥有双重人格的人,但糟糕的是她把这些都混淆了。
——也许,这就是我,因为“我”遭遇的一些事情,让我产生了“我可能是另一个人”的消极逃避念头。
她努力回想本尊的记忆,但很不幸,并没有什么成效。
她身上没有显而易见的伤痕,大概不是遭受ròu_tǐ虐待因而离家出走。
没有什么口音,大概说明接受过不错的教育。
别的呢?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奥黛丽觉得很是苦恼。
那天在汽车旅馆出现的对她拳打脚踢的中年男子是什么人?“她”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好招惹的家伙?
她对此一无所知。
这几天她一直在看报纸找房子,理想中的住处不会是汽车旅馆或是什么街头旅店,也不会是什么妇女庇护所。她现在有点钱,很确定租住一间青年公寓是足够的。她找到一栋名为“鸽子窝”的出租公寓,付了押金和三个月的租金,搬了进去。
她们开了3个多小时的车去监狱。
马文·贝尔兹很意外。这是低风险监狱,来访会见在一间大房间里,几排长桌,有狱警在一旁看着。
“奥黛丽,你能来看我,我太高兴了。”
奥黛丽挑眼看他,“我来看你过的好不好。你要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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