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低声嘶吼,血腥味更是令他们暴躁。
若不是狼群一贯的敏感和谨慎,恐怕张鸣他们几人已经丧命于狼口了。
一头灰白色的老狼站在不远处的小土丘上,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情况,准确的说一直注视着张鸣。
老狼身经百战的的躯体早已伤痕累累,甚至还坡了一条腿,可它仍然是这七八条狼的王,一次次的谨慎和耐心总是能让它活到最后。尽管它不是狼群中最为雄健的那一条,可它却是最为狡猾聪明的那一条。
半晌过去,张鸣几人精神紧绷,有些疲惫,神经几乎要断掉,不由得有些懈怠,老狼王似乎就在等这一刻。
‘嗷’,它一声大叫,狼群迅速的冲了上去。
几条最为孱弱的老狼围住了张鸣,它们咧开嘴唇,露出尖利的犬齿,一声声低吼从嗓子里发出。
狼王令它们围而不攻,这是它们的任务。
它们主要负责牵扯张鸣,因为狼王判断张鸣是其中的主要战斗力,只要把他牵制住,剩余的青壮年狼则可以很快的猎杀其他人,等到其他人被杀死之后,狼群就会群起而攻,杀死张鸣。
这一个战术他们已经采用过很多次了,成功的次数很多,以前他们围猎牛群的时候经常这样干。
负责牵制的老狼可能被杀死,但他们能不被赶出狼群自生自灭,这已经是很难得了,所以,它们每次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干着佯攻的活。
一个腿脚受伤的旅客面对着狼群进攻,顾此失彼,很快身上就添加了许多血淋淋的伤痕。
即使如此,狼群仍然在消耗着他的体力,慢慢的与他缠斗,在他们的眼中,即使猎物还能动弹都不能放松警惕。这个狼群很小,这几头青壮狼是狼群最后的战力,损失一头都能让狼群运气大伤。
所以,狼王想让猎物流血过多从而丧失反抗能力,继而安全的捕获猎物。
果然,腿脚受伤的旅客面对狼群这样戏耍似的战法,很快的败下阵来。守久必失,他一时不慎,被抓烂了脖子,鲜血就像是小溪一般,沿着他的躯体,将他的脚下染红。他颓然倒地,眼中的色彩迅速消失。
一个又一个,每一个人直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仍在不停地拍打着车门。
“开门,快开门!”
“求你们了,我不想死,开门呐!”
“你们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死还是人吗?都是一群王八蛋!”
苦苦的哀求没有得到回应,他们怨恨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鲜血洒在车门之上,红得耀眼。
直到最后剩下了张鸣和列车长。
看到车外刚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同伴眨眼间就这样死了,他们的良心不安。
车厢内的人群有些骚动,他们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
‘救他们可能会导致狼群趁机进入车厢,到时候自己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不救他们良心难安,也太不是人了。’
正死命的拽着车门的几个年轻人忽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他们的动作变得迟疑,神情也不再那么坚定。
几个年轻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扭头看了看身后乱糟糟的人群,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他低声说道:“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打败狼群,你看它们都瘦的皮包骨头,浑身没有二两肉,战斗力肯定不行。刚才我们见死不救还可以说是被狼群吓蒙了,现在我们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啥也不干了!”
身后的人群难得一片沉默。
就在他们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助战之时,一个声音冒出:“别下车,你们没有武器,干不过牙齿尖利的群的。”
一人声,百人和。
他们仿佛找打了见死不救的理由。
“对啊,别下车,万一得了狂犬病可怎么办?”
“即使没得狂犬病,破伤风也不是闹着玩的!”
几个年轻人开门的动作停住,他们的面上多了几分恐惧:“那我们悄悄开一点门缝,让他们两个进来,这样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们悄悄的把车门推开一人宽的距离,低声喊道:“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虽然列车长还算健壮,不过他毕竟年纪大了,耐力不行,体力下降迅速。面对着狼群的进攻,他的动作有些迟缓,伤口迅速增多。
他一心三用,以便应付狼群的进攻,一边关注着张鸣的情况,一边关注着车门,看到车门打开了一条缝,他不由得对张鸣大喊:“小伙,快进去!车门开了!”
过了这么久,张鸣的身上只多了寥寥数道伤痕,反而是围攻他的几匹老狼像是受创颇重,其中正面承受了张鸣一拳的老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此时此刻,张鸣也没有过多去想,他以为在这样的危急时刻自己爆发出了生命潜能,所以力气才会大增,这种力量在透支生命。
张鸣快速的朝车门处移动,几匹老狼完全挡不住他。
几步之外就是人间,可狼王却不想给张鸣生存的机会。
‘嗷’,一声更为激烈的狼嚎声响起,牵制围攻张鸣的几匹老狼像是不要命一般,宁愿以重伤换轻伤也要进攻,而围攻列车长的几匹狼中也分出一大半来支援。
张鸣在这样的情况下岌岌可危,就要丧命于狼口。
忽然,张鸣感觉眉心凸动,顿时剧痛袭来,好似有人用铁锥将他的眉心骨钻了个洞。
剧烈的疼痛之后,一股力量从脑海中迸发,就好似堵塞的水管瞬间通透,水流快速喷涌而出。
只不过,张鸣‘水流’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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