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受的伤,本来是不足以致命的,也就是说救出来时还活着!”
有人要在他们赶来之前,杀人灭口!龙藏点点头,陷入沉思:对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眼前只有两位大人有这动机和机会!
“卧虎他们还没出来么?这是什么旷?你去问一下?”
“是!”灰鼠答应一声,走进旷洞里去,不一会儿他出来,“狼少,他们说这是铜旷!”
铜旷?瞬间,龙藏明白了!难怪刚才任大人是那样一副表情?
看着护卫们相继救出来的百姓,还有两个是活着的,一个受重伤晕厥,一个轻伤,轻伤的是位老伯,再看陆续抬出来的仍旧是尸体,这要死多少人呢?
“你去清点一下具体的死亡人数?”龙藏挥手示意进来的妖蛇说。
“已经有五十七具了!就两活口!”妖蛇回答,“他们还在挖,搞不好又要踏呢?”
“那……就此打住!”龙藏看了看形势,“叫他们撤出来吧?我可不想再多损失一兵一卒!”
就算救出再多的尸体,也只会让事情更严重!幕后牵扯的人,还会更多!这一点,他们都明白!
“是!”妖蛇答应一声出去。
玉兔进来了,示意狼少主靠近,二人走到偏僻的地方。
“狼少?我发现了现场有硝石、琉璜、石黄、硼砂的痕迹!”玉兔取出布包,里面全是灰黑的沙石。
“这些不都是烟花必须要用到的材料么?”龙藏拿过来,闻了闻说,“没错!就是这些!”
“这么说?旷洞是有人故意弄踏的?”玉兔问,又想起什么,挠挠脖子说,“在进洞不足三丈深的地方,我发现支柱有烧焦的痕迹,还有些余热呢?其它支柱都是全新的!”
“这么一说,就好理解了!”龙藏点点头,“人为,已经显而易见了!只是为何要弄踏闹出这么大动静?是下一步要调查的事!你和温羊一起,去把方圆十里之内的范围搜寻一次!”
“嗯!”玉兔领命出去。
龙藏小心的将布包放入怀中,走出角落,向丑牛招了招手,轻声吩咐他回城,去把所有制作烟火的作坊扣押。
王城东门
左权从山林中回到城里时,发现身后有个紫色身影,那是蓝枫的手下,一个叫“紫雀”的家伙!
那声巨响之后,他连忙撤退,一出来就发现了紫雀那小子,不过?好在他不是王爷的敌人!要不然,让他发现是自己弄踏了旷洞?那可就麻烦了!
“树上那个家伙?你老跟着我做什么?在下对男人没兴趣!”左权喊道。
“不留尾巴,就好的方法就是付之一炬!希望你明白怎么做!”树上的紫雀向下撇了一眼,双手抱胸看向周围。
似乎是在找什么?他应该不是在找证人吧?怎么可能?他当时检查了山洞好几遍,旷踏之前,没有一个活口出来!
紫雀的确是在找活着的证人,为了万无一失,他必须要把洞外的人全部干掉!跳跃在群山之颠,足够放心时,他才停在一棵松枝上,这不知死活的左权?还有心思逗他玩?
这不是为了帮王爷,而是谷主大人的命令!
收回目光,紫雀飞身走了。
那俊逸的身姿,像极了蓝枫公子!不过,他与蓝枫公子,似乎各有各的风韵!
左权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见他不理自己飞走了,他也懒得理会他,真要是跟他交起手来,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大步向王府奔去,付之一炬?我当然是要这样做的!不点起一把大火,怎么把幕手黑手给扯出来呢?
王府
“王爷?成了!”左权来到书房禀报。
“嗯,做得好!一早就听见这声惊天响雷了!”庆父整理着新买来的古玩,饶有兴致的说,“本王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却又乐得花大价钱买它,你知道是为什么?”
左权走上前,淡淡一笑,“因为这天下的臭儒生太多了!又酸又臭!王爷投其所好,就能得到比黄金更有价值的东西!是不是啊?王爷?”
“哈哈哈……知我者,左权也!”庆父用手指指他,主仆二人都笑了。
“对了,你把尾巴清理干净没有?”庆父问。
“嘿嘿……王爷放心!属下没带尾巴的!”左权阴森一笑,“纵有遗漏,付之一炬!”
“很好!去吧?”
铜旷
走进帐中后,龙藏走近那个受轻伤的老者,问道,“老伯?你们在这旷里采了多久?你们采的旷是输送到哪里去的?你们不知道私自开采铜旷,是要灭九族的么?”
老人两鬓斑白,应该六旬有余,汗流满面却不回答,摇头叹息后,又沉默了。
看出他有所顾忌,龙藏亮出腰间的黄金腰牌,“老人家可知这个黄金牌的作用么?您不必有所顾忌!说吧?我保你全家人平安!”
老人看着这张威武的面具,一身铠甲的少年将军,犹豫片刻,还是摇摇头。
“老伯不相信本少有这个能力么?”龙藏再次问,“只要你如实说出发生的事,本少主一定保你全家平安!”
“我认得这块黄金腰牌!它的威力:上?可斩文武大臣!下?可杀平民商贩!全鲁国,再也找不出第二块这样的黄金腰牌了!”老人低声回答。
灰鼠和龙藏对望一眼,同时诧异:一个远离王城的平民百姓,竟然认得自己的黄金腰牌?想必这位老者也不是个普通人!
“老伯既然明白,为何还不肯如实相告?”龙藏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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