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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此情此景,阿尔托利亚心里面暗叫一声“不好。”操纵马匹想要马匹倒退――然而胯下战马却因为之前的快速奔驰骤然停止而口吐白沫,累的要死。再加上被敌人飞矢恐吓,有些不听使唤。做不出倒退这种高难度动作来。阿尔托利亚一咬牙,准备下马,就看见对面又是一轮弓箭射了过来……
此时此刻,阿尔托利亚身旁已经再没有一个能站着的士兵了,而她身后的轻骑兵们虽然尽量想要赶过来,却因为距离的原因迟了一步。而且马匹的速度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箭矢。就这样,数百哥萨克弓骑兵这一轮箭矢,便全都是瞄准了阿尔托利亚的。
“不要杀了她!抓活的!!”眼看着大批量的箭矢射了过去。对面莉莉安奴却有些急了――活人比死人值钱。她之前可是想要抓俘虏,之后威胁埃吉尔来着。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离弦之箭如何再能受到控制?双方将士此时此刻几乎都认为诺曼的皇后陛下,要被射成刺猬了。说不得还有一些心灵比较细腻的士兵,发出了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的感慨。(再次声明,欧陆通用的审美观并不认为皇后是美人。但皇后的的确确是个名将。因而有此感慨)。
但是阿尔托利亚,终归是阿尔托利亚。瞳孔一缩,手中长剑一挥,便只听见周围噼里啪啦的箭杆断裂声。胜利与誓约之剑便如同一层密不透风的结界一般,任凭哥萨克骑兵弓矢猛烈,却完全不为所动。然而――
阿尔托利亚正凝神屏息挥剑护住全身,却听见胯下战马一声哀鸣,胸口已经中了数十箭,前蹄一软便要扑倒在地――那哥萨克骑兵眼看着阿尔托利亚长剑护的周详,又听见自家皇储的命令要抓活的,于是便瞄准了阿尔托利亚的战马……
“真该死。”眼看着战马失去平衡,自己的身体也随着战马向前倾倒。阿尔托利亚一咬牙,双腿马上脱离了马镫,在向上一抬,一踩马背一个后空翻,紧接着哥萨克人看准了机会又有少量骑射手忘记了自家皇储的命令,张弓搭箭射了过去。
“不许放箭!抓活的!!”
于是莉莉安奴暴怒,拔出佩剑这样吼叫着:“谁杀了那个女人,本宫就杀了谁!”
然而这一轮弓箭也不是没用的――在半空中来不及格挡的阿尔托利亚后背上,左腿小腿处各中了一箭,让她落地的时候腿一颤,差点没有站住。然而,紧接着,这位皇后一咬牙,便将在一片敌我士兵们的惊呼声中后退两步,“啊!”的一声狂吼,左手单手将地上死了一半的战马抓了起来,当做盾牌一样护住了身体。之后拖着受了伤的小腿不断后退。
“保护皇后殿下!”
“保护女王!”
诺曼骠骑兵和凯尔特轻骑兵眼见此情此景,在愣了一下之后便这样大喊了起来,举着盾牌策马上前,准备援护阿尔托利亚。而另一边哥萨克骑兵们也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并没有使用惯用的弯刀,而是使用的麻绳质地的索套。这种专门用来套马,或者抓捕人类的用具。
“抓住她!快点抓住她!”
眼看着阿尔托利亚向着自己的阵营撤退了过去,莉莉安奴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东罗马帝国的皇冠距离她越来越远了一样。忍不住这样大喊道:“谁能抓住那个女人,本宫便许诺他成为东罗马帝国的大贵族,或者你们不想去东罗马,在东欧,本宫便许诺你们一个一万顶帐篷的大部落!”
在如此重赏之下哥萨克骑兵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总共三百余名哥萨克轻骑兵,再顾不上前面的诺曼,凯尔特人轻骑兵。而都是向着中间靠前的阿尔托利亚冲了过去。甚至几个距离阿尔托利亚最近的哥萨克骑兵相互之间打了起来。一个哥萨克骑兵眼看着自己的位置不好,恐怕不能拔得头筹,一发狠,便掏出弯刀来捅破了他旁边另一个哥萨克骑兵的肚子,紧接着便瞄准了举着一匹死马的阿尔托利亚,抛出了索套!,
阿尔托利亚一咬牙,紧接着便狠狠地将手上马尸丢了出去,此时此刻她也听出来了,对方貌似并不想要杀了自己,弓箭是不会用了的。既然如此这个马肉盾牌也就不需要了。
“上帝!这女人真的是人吗?!”眼看着那马的尸体撞开了索套,紧接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那个哥萨克骑兵一时间惊讶的连逃跑都不会了,忍不住这样大喊道。紧接着就被从天而降的,足有几百公斤重的马匹砸了个正着,他胯下的战马哀鸣一声,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整条脊椎“卡崩”的一声断成了两半,而那个哥萨克骑兵更惨,半个脑袋都被打碎了,颈椎骨也“卡崩”的一声断成了几节,当场就咽了气。
眼看着自家皇后如此骁勇,身负重伤尚且能够做出如此非人类的事情来。诺曼,凯尔特骑兵们士气大振,而与之相对的,哥萨克骑兵们却是真的被吓到了。紧接着便被迎面而来的近战骠骑兵一阵砍杀。在之后又吃了凯尔特轻骑兵一轮标枪,损失了不少人手,紧接着便败退了下来。
“该死!真废物!!”莉莉安奴气的狠狠地砸了胯下战马一拳,心想:果然还是只能依靠自家的东罗马军队才行。
“步兵前进!弓箭手掩护!”
紧接着,足有四千人的东罗马军队――正规重步兵,钉锤兵短剑兵,以及近卫队还有御林军混编的军队,便以偃月阵前进,形成了一个半包围的趋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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