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哲也不是好东西,没事儿逛青楼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仗着小酒热情没心机,就趁机揩油占便宜。
“哎,你干嘛去?”魏秋山看一眼默默站起来的项白,“你不会后悔了吧,这可是你自己说要请我,不是我逼你的,你现在反悔可不合适。”
项白静静地瞪他一眼:“我去茅房。”
“哦,那你去吧,快去快回。”魏秋山叮嘱道,心里却暗暗翻个白眼心想去就去呗,上茅房什么了不起,还瞪我,谁不会似的。
胡小酒关上门,转身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只手帕:“其实是这个。”
云哲接过手帕看了一眼:“这是……照雪姑娘的?”
胡小酒深深地点点头。
“你去那里找照雪的帕子?”
胡小酒又点点头。
“为什么?”
胡小酒看看他:“你问题很多嘛,哲哲。”
“我好奇啊。”
“不,你可不是好奇。”胡小酒静静地看着他,沉静中透着狡黠。
“那我是什么?”云哲的眼睛明亮又警戒。
胡小酒忽然哈哈一笑说道:“你是八卦!我看你就是爱打听,保不齐是个长舌夫,我可不能告诉你。”
“你这话对一半错一半,我虽然耳朵长,可是我舌头不长,你话说了一半不告诉我,这不是要闷死我吗?”
“你说的也对,我这样的确不太仁义,那我告诉你好了,其实那个手帕一直在我手里,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东西嘛。”
“可是她的帕子怎么会在你手里呢?”
“你猜嘛。”胡小酒说道。
云哲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道:“帕子,她不小心弄丢了?不会,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是不小心捡到的,犯不着费那个功夫再替她找回来。”
“对啊。”胡小酒轻快地点点头。
“除非是她知道你拿着她的帕子,让你帮她找回来,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你就不应该说是找自己的的东西,且这帕子仍在你手里这也说不通。”
“对啊,那是为什么呢?”
“我猜,她是把帕子给了别人,你却硬生生夺了过去,但东西毕竟不是你的,所以一旦丢了你还是要找。”
“哇,你很聪明哎!”胡小酒拍着手。
“这么说我猜对了?”
“对了呀。”
“那帕子原本是照雪给项兄的定情之物。”
胡小酒不觉笑容有点僵:“什么定情之物,也算不上吧。”
“也对,毕竟如今是在你手里,那也就算不上什么定情之物了。”云哲把玩着筷子若有所思,“不过我很好奇,如姑娘这般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连我一个外人不过见了你们两次都能看得出姑娘的心意,他却视而不见,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胡小酒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他跟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在风月场上玩惯了。”
“哦,姑娘这么想也没错。”云哲似笑非笑,敲着桌子摇头晃脑得叹息道,“有时候就是得这么想心里才能舒坦,譬如人人都知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那落花还是要往水中去的。”
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有何贵干?”
“我……找茅厕……”
门“哗”一声开了,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他,一时间场面十分尴尬。
店小二还十分没有眼力地对项白说道:“客官搞错了,茅厕在后院儿,哪有在楼上盖茅厕的?”
“没有吗?你怎么知道不是你没见识?”项白冷着脸说道。
小二顿时不敢再说话。
“白白,你怎么在这?”胡小酒有点纳闷,“你不是回去了吗?”
云哲笑了笑:“看来是我错了。”说着从桌上捡起扇子,“我这场酒还真是不错,只可惜唯有我多余了些,告辞了。”
“哎,你还没结账呢!”胡小酒喊道。
云哲无语:“得,我结帐。”又自言自语道,“这辈子没做过这么亏本儿的买卖,赔了夫人又折兵。”
项白也不拦着,只是冷冰冰地袖手旁观,待他走了方拉着胡小酒说道:“不吃他的,走。”
“为什么呀,好多吃的呢?”胡小酒很不情愿,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不大熟悉的人一起吃饭,但是现在云哲走了又结了账,那不是不吃白不吃吗?
项白皱皱眉头嫌弃道:“这有什么好吃,清汤寡水儿的,你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胡小酒看看桌子上饭菜,还真是,五花八门一桌子可是一点儿荤腥也没有,顿时没什么胃口,又摸摸肚子,忧愁地抬起头:“可是我肚子饿。”
“回家吃。”
“好吧。”胡小酒悻悻地跟着他下楼,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咦,我好像看到山山了,我们……”
“不可能,你看错了。”项白干脆地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出去,“他去通州了,我来的时候刚看见他出城。”
“哦。”胡小酒挠挠头,可能真的看错了,“不对啊,你干嘛到这里来?”她看着项白一脸狐疑。
“我……你不是发现了蔺实和蔺淇跟明秋的关系吗,我来打听一下消息。”
“哦,难怪了。”
她微微嘟着嘴,郁闷地走在前面,闷闷不乐的模样跟她五颜六色的衣裳形成鲜明的对比,项白觉得她沉闷的脸就像艳阳天里的坚冰,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你……”
“干嘛?”她停下脚,转身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项白张张嘴,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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