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别动。”他按着她的肩膀,紧紧贴着她的背站着,外面的画面过于香艳,让人不敢直视。
“白白,你还好吗?”她小声问。
“别动!”他突然来了火气,强硬地把她抵在柜子上,双手按着她的腰窝,俯在耳边,低声警告道,“别惹我上火。”
胡小酒立刻不敢动,身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热热的顶着自己,柜子外面依旧传来销魂的呻吟声,搅得她心里也跟着乱起来:“白,白白……”
忽然,外面的情况发生了些许变化。
“给,用这个,用这个打我。”竟然是段员外的声音,“使劲,再使劲,再用力一点……”
透过门缝,只见段员外趴在床上,小红就跪在他身侧,手中握着细长的鞭子,在他肩膀上背上留下一条又一条血痕。
突然,小红竟用鞭子勒住他的喉咙,用力地向后拉扯。
“干什么!”
面对突然冲出来的项白和胡小酒,段员外显得有些惊讶,小红更是爆出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
“你们是什么人!”段员外大怒。
“她差点儿杀了你!”项白说道。
“什么杀了我?你……你你………”段员外气的满脸通红,指着他们破口大骂,“你们给我滚,给我滚出去!不,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小红流着泪劝道:“老爷,报什么官怎么说!”
“对,对对。”段员外又指着他们大骂,“滚!给我滚!”
项白和胡小酒狼狈地被人轰出来,项白依旧一头雾水:“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也算不上。”胡小酒嘀咕道。
“什么?”
“我说也算不上。”她又说了一遍。
“什么意思?”
“我本来想拉住你的,可是你出去的太快了。”她说道。
“我不该出去吗?”
“嗯,也不是,之前咱们有理由出来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在柜子里闷多久。”她闷闷地说道,看样子似乎还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晚晴的房间里有那种奇怪的东西,原来真的像春姨说的一样,都是客人的要求。”
“这是什么要求?有毛病。”项白无奈道,“怎么会有人想让别人勒死自己呢?”
“嗯……可能是因为比较愉快吧。”
“愉快?被人勒死很愉快吗?”
她的脸有点儿热,之前她对这些事总是抱着学术的想法,常常都是有一说一,可是今天发生了那样的事,竟让她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该说的总归是要说的,她咳嗽两声,正色道:“就是窒息式高潮,有些人会在大脑缺氧的情况下获得一种畅快淋漓的快感,可能这位段员外就是这样,他的那些工具都是给自己用的,如果这么看来,他的确不像是凶手。”
“哦。”项白默默地点点头,没再问什么,胡小酒也就没再说什么,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快到客栈的时候,项白问她:“你还要吃点儿什么吗?”
“不用。”胡小酒说完就加快脚步,匆匆忙忙回房去了。
项白暗暗抽抽鼻子,稍稍有些遗憾,看样子自己是有些大意了,原本就知道,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要让她慢慢地适应自己,可是这次像是吓到她了……他有点懊恼,看来这次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他有点无奈,敲敲她的房门:“胡小酒。”
“干嘛。”里面传来她糯糯的声音。
“出来。”
“不要,我睡了。”
“你灯还亮着。”
“我马上就睡。”
项白叹口气道:“我包袱在你那儿。”
“哪有?我没看到。”
“算了,我走了,放在你那儿吧。”
“不要不要,你等等,我找给你。”又过了一会儿她说道,“你先回去吧,等下我找到了给你送过去。”
“好,那我先走了。”
项白叹息,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下搞的她把自己当成sè_láng一样防着,无奈啊。可他又有点儿委屈,既然承诺过迟早要在一起,干嘛要这么拒他于千里之外呢,他就想抱抱她,又不是真的要怎么样。
想来想去只觉得情绪低落,等了那么久也不见她来,看来是不会来了,索性洗个澡睡吧。
另一边,胡小酒盯着包袱思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放在以前也没什么,可是今天他那么明显的想要……她焦虑地啃着手指甲,说心里话,项白如此秀色可餐,按理说送到嘴边的肥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可是他又总是一副正经模样,虽然最近也日渐不正经起来,可是万一他不喜欢自己过于主动呢?
胡小酒有点儿拿不准主意,她觉得自己还是拒绝一下,显得矜持一点会比较好,毕竟是跟古人谈恋爱,自己太主动把他吓退了岂不委屈,嗯,就这样吧。
她轻轻推了推门,门没锁,这么晚了,他还不睡,难不成真的等自己来?胡小酒,矜持,就算看到他tuō_guāng了妖娆的横躺在床上也要把持住,千万不能显得自己太过于急不可耐。
“咳咳,我来了。”
她猛地把门推开,愣住了,手一松包袱落在地上。
项白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个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胡小酒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你怎么不穿衣…呜呜呜!”
“别叫你别叫,要把人招来了!”项白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嘴,竟不知怎么溅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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