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浇说道:“事已至此,不可追悔,如今这个叫杜康的人至关重要,只要除掉他,便可以绝后患。”
寒戏又道:“照皇兄的意思,难道说,这九大诸侯王之中的辽原之王想要造反。”在寒戏眼里,虞国,商国,周国还不足为虑,倒是辽原之王让寒戏感到惊恐,那辽原之王若是当真造反,寒朝的东边必定大乱。
寒浇细细回想说道:“辽原之王会不会造反我不知道,他与父皇有过山盟海誓,永不背叛寒朝,若是他背叛了誓言,便会会受到烈火之刑,生不如死,想来辽原之王没有背叛誓言,背信苍天的胆量。眼下须得尽快除掉这个杜康,那样即便诸侯之间想要造反,没有杜康的号召他们也无济于事。父皇让我们出使辽原王国,虞国,商国,周国就是为了打探杜康的消息,看看这些诸侯王是否同杜康见过面,有没有在暗中密谋。”
寒戏听的皇兄了解到这么多至关重大的事情,自已却一无所知,心中顿时不快道:“父皇为什么不把这些事都告诉我,我若是知道这些事,一定能够找到杜康。”他找不找得到杜康犹未可知,只是自己身为皇子,对这些大事毫无知情,却有些心灰意冷。
寒浇说道:“正因为你的性格猛撞,父皇才不让你知道这些事,若是让你知道,你在那些诸侯王面前恐怕又是一番模样,到时搞的他们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岂不是打草惊蛇,那时,杜康便可趁机在暗中说动这些诸侯王谋反。”
寒戏想了想也是,以自己的性格,若是知道了杜康的存在,必定在诸侯王面前大发雷霆,震慑人心。可是又觉得奇怪,在虞王,商王,周王等面前,自己同样也是狂傲不已,为何皇兄却不予阻止,他这么做岂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寒戏又道:“我在周王他们面前发怒的时候,皇兄为何不阻止我,这样做不就搞得他们人心惶惶了吗。”
寒浇说道:“父皇知道你性格猛撞,一来是让我们打探杜康同诸侯王之间有没有过来往,二来就是要借你猛撞的性子震慑这群诸侯王,让他们不敢造反,但是又不能太过火,所以你在诸侯王面前动怒之时,我并没有阻止你。虽然我们并没有在他们暴漏身份,可那周王深沉老练,还有你和那个名叫龙枫的人搏斗之余,想必现在的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个乃是寒朝皇子。”
得知了这么多,寒戏万万想不到,原来在这朝堂之上,诸侯之间竟然有如此多的明枪暗箭,着实让寒戏感到防不甚防。就在刚才,寒浇又说起龙枫,寒戏当即面带怒色,本来已将龙枫抛之脑后,一想到那龙枫竟然同姬文和姬武身处一块,必定同周王关系密切,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气,大‘哼’出一声,怒道:“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干脆出兵把这些前朝诸侯统统灭了,以绝后患。”
寒浇当即阻止道:“不行,那有像你这样粗鲁行事之举,你要知道,大寒要是同这些诸侯王打起来,虽然能够将这些诸侯王消灭,可是自身也得损失不少力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父皇不会除掉这些诸侯王。”
寒戏疑惑道:“不是还有好几个小诸侯国没有去吗!父皇怎么急着让我会皇都了。”两人皆是去了势力最大的前朝诸侯国,那些小诸侯们还没来得及去,前几日,皇都之中的太皇来人传话,让寒浇寒戏两人速速回去,为此那些小诸侯躲过了寒浇寒戏两人的威迫。
寒浇摇了摇头说道:“父皇这么急着让我们回去,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究竟是什么事,我们回了皇都,父皇自然会告诉我们。”随即扬起马鞭喝道:“驾...”往前方驶去,对着身后的寒戏说道:“走吧,父皇正等着我们回去,别耽误了。”寒戏点点头,随即挥起马鞭驾驭马匹,朝着皇都一路狂奔而去。
皇都身处于整个凡界的中央,一行人快马狂奔离皇都越来越近。
这时,一阵怪异的气息迎面而来,周围的景物犹如草木皆兵,暗藏契机,抬头再看皇都那片天空,往日阳光明媚,清空万物的皇都变得紫气冲天。
穿过一片树林,林中阴气更为深重。出现这样怪异的气愤,寒浇早已有所防备。果然,正当寒浇驾马穿过这片树林不久,诡异的林木之上突如其来十几道黑影将寒浇团团围住,寒浇见势不妙,当即停住马匹,仔细看向那十几个黑影个个身形健硕,面目凶狠,张牙舞爪,原来是一群兽人。寒浇气势汹汹怒道:“你们这群野兽,还不给我让开。”他并不惧怕这群兽人,而是想到皇都的周围竟然变了一副模样,父皇急着召见自己,皇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离开了这么多天,他必须将这皇都之外的怪事告诉父皇,一刻也不想耽搁。不仅如此,他还听得传话之人说起父皇还召集了九大诸侯王,父皇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会召集诸侯王会面,这一切怪异景象使得寒浇心中的疑惑万千,暗自担忧。
这皇都周围的怪异气息想来就是这群异兽所谓,兽族突然对皇都如此窥视,究竟为何。
那带头的兽人二话不说一手挥向寒浇,所有兽人见他手势纷纷扑向寒浇。寒浇立刻拔出手中长剑直至这群异兽,场面顿时混乱不堪,所有兽人同寒浇厮打成一片。
与此同时,寒浇身后的寒戏同那十几个亲兵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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