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玉急得想哭,又强忍着泪意,心里有些气急败坏地想着,他不会是借酒装疯,故意占我便宜吧?可现在是车里,我若是一巴掌下去,司机会听到的吧?他可是堂堂少帅啊,若是不小心传出去了,他会把我碎尸万段的吧?
心里这般想着,那只蠢蠢欲动的小手又悄悄地放了下去,只紧紧地抓住身上的大衣,算了,就当是被小狗咬了吧!反正,明天他清醒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后依然是井水不犯河水。
白小玉彻底放弃了抵抗,又怕声音太大,被桂叔听到,那以后抬不起头的就是她了呀!她将身上披的大衣使劲一拽,蔸头盖住了两人的头。外面的光完全照不进来了,里面漆黑一片,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接吻的水渍声。
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视觉,听觉反而变得越发敏锐,她几乎可以区分出他吻自己的唇瓣和勾缠自己舌头发出的不同响声,只觉脸红心跳,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对她来说,这完全就是一种折磨,却也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尤其是在这种封闭又怕被人发现的紧张环境中。
这边白小玉在痛并快乐地挣扎中,那边祁璆鸣却好似小孩子得到了心仪的玩具,亲得不亦乐乎。若是有人看到了这样的少帅,估计都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唇都要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他还没个完。白小玉心里气哼哼的,难不成真把我当成了蛋糕,还啃个没玩没了了!她将双手空出来,偷偷摸摸地伸进大衣里,然后使劲地揉了揉祁璆鸣的脸。
本以为这样他就会罢休了,没想到他还真是执着,就好像被打断进食的小兽一般,有些气怒地发出一声响,表示抗议。白小玉一听那声音,吓得急忙用手堵住了他的嘴,没想到这还没完,他居然用舌尖舔了她的手心,就像是小狗一般!
这次尖叫的轮到白小玉了,她实在是没忍住,只觉一股气血冲向脑子,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可是她的“啊”还没叫完,就再次被人堵住了嘴,硬生生地将后一半咽了回去。狭窄的黑暗空间里,只剩下啧啧的细小声音。
就在白小玉快要窒息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了,她就像是刚刚被放回水里的鱼一般,感觉重获新生。双手一推祁璆鸣的脑袋,蹭地一下坐直了身体。这边刚刚坐直身体,就响起了敲车门的声音,还有桂叔的问话,“夫人,现在要下来吗?”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怪异?白小玉脑子里刚刚闪过这个想法,就低头看了一眼大腿上的人,然后将大衣裹紧,轻声说道:“嗯,你把车门打开吧,少帅喝得有些醉,你将他扶回楼里吧。”
她的话音刚落,桂叔就打开了车门,扶着祁璆鸣的手,将他带出车外。白小玉紧跟着走出车门,脚才刚刚落地,就被人揽住了!她吓得又是一哆嗦,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祁璆鸣,这是风一吹给吹醒了?
桂叔看着身体倒向夫人的少帅,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向白小玉,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夫人,你看这该怎么办?少帅好像不喜欢我扶着他啊!
白小玉被他折腾了许久,要不是现在天黑,看不到她红肿的唇,她早就羞得钻进地下去了。现在见他又缠上来,实在是头疼的厉害。她只能像哄小孩子一般,伸手拍着他的脸,柔声说道:“燕绥,到家了,别闹了,让桂叔把你扶进去。”
祁璆鸣却好似根本没听到,整个高大的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双臂更是占有欲极强地揽着她纤细的腰,脑袋在她肩上使劲蹭了蹭。
白小玉有些欲哭无泪,你这个蹭我也没用啊,我又抱不动你,别说是抱你了,扶着你都挺费劲的。哎,要不把他揍晕,然后让桂叔把他抗上去?这样的话,明天还能看到桂叔吗?不行,不行,风险实在太大。百般无奈下,她只能对桂叔说:“桂叔,你先去休息吧,还是我扶着他进去吧。”
桂叔听了她的话,好似得了皇帝口谕一般,跑得比兔子还快,白小玉还从未见他身手如此敏捷过,不觉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恍惚以为是天太黑,没看清呢!她看着桂叔开车离去,才将祁璆鸣换了个姿势,左手抓着他的手放在左肩膀上,右手揽住他的腰,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朝楼里走去。
眼看着额头上都有细汗浸出了,白小玉才扶着他走到楼梯口,她抬头看了一眼楼梯尽头,只觉要哭出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她有些气喘吁吁的,只能将祁璆鸣的身体靠在墙上,然后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这样既是为了休息,也是怕他没什么支撑,就这样倒下去。
虽说秋夜有些凉,甚至有细风从大门处吹进来,身体明明是有些凉飕飕的,却感觉一片火热,就像是被放在了炉火上,煎熬的炙烤着。她就那样趴在他身上,幽幽叹息一声,“你真的好沉啊,我该怎么把你扶上去啊。”
嘴里喷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前,祁璆鸣好似被烫到一般,眼睛恍恍惚惚地睁开一条缝隙,低头看了一眼身前,入眼就是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他好似玩心突起,嘴角露出一抹纯然的笑意,大手忽然抬起覆盖在上面,使劲揉了揉。
原本躺在他身上休息的白小玉,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瞬间抬起头看向他,一时脱口而出,“祁璆鸣,你是不是没醉?你是不是故意捉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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