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阳光,柔和,温暖,淡色的金黄光晕透过窗户的折射闲洒在她的身上。
浮光跃金,静影沉壁。
好一副美人静态图,看的他心里痒痒。
吁!不虚此行。
屏住呼吸,慢慢靠近了她。觉得自己真有些傻逼,眼前的明明是天天抱在怀里搂着睡觉的女人,可此刻,心却不停招呼的猛烈跳动,像初次求歡的毛头小子似的。
想,很想,却怕她拒绝。
今儿到了公司一瞧台历,三个月的数字跃入脑海他就想这么做了,巴巴把公事忙完就火烧屁股似的往家赶,走得太急,一向讲究形象的他衣服都稍显凌乱了,额头上更是冒着细汗。
丢人吧?忒丢人,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压制着有些粗重的呼吸,他狼狈地往前挪着,然后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
啊!
沉思中的元素骇然大惊,条件反射的惊叫出声。
下一秒,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在耳际流连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回来了?”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公司的啊。
抱着她温歡的身子,钱傲低下头在她耳际细细的亲吻着,呼吸急切,吻也越来越重。很快,她细白的脖间就吸吮出星星点点的红印来。而他的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沙哑:“妞儿,我想你了!”
动人的情话让她身体一软,完全倚靠在他身上。
唔!
她的呼吸,也不太顺畅了,身体软得发腻,几乎站立不稳地反手环住他的腰,揪紧他的衣服,指尖有些许的颤抖……
“钱傲~”
“嗯,我在。”他低叹,声音狼狈而嘶哑,大手仔细地抚着自个儿的女人,神情里尽是沉醉,生育后的女人,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更为誘惑神经的女性魅力,他稀罕得不行。
喘气着,低叹着。
这个女人,从初见起,总能第一时间激发起他强烈的男性征服欲和占有欲,让他野蛮的雄性荷尔蒙散扬帆起航,狂热到极致。
自从有了她,钱老二就不再是钱老二了。
这么些日子,他除了憋,还是憋。
从她怀孕到生了俩宝贝,憋得他五脏六腑都积着火儿,整天看着香喷喷的肉在自己眼前晃,却吃不到嘴里,心尖惦记着,见天儿的琢磨着怎么收拾她,最好连皮带骨头都吃到肚子才解馋。
将她软成一片的身子压在落地窗上,瞧着窗外的风光正好……他就着这样环抱的姿势将她往上托了托。
“唔~”眉头一皱,她长哼。
他低声愉悦的笑:“妞儿,想我没有?”
脸上一红,她声音比猫儿还轻:“想……”
她的娇羞,让他禽獸的心软了又软,热血却沸腾得更加厉害,声音蛊惑地在她耳边命令:“趴在窗户上,妞儿。”
她浑身发软,双手撑在窗玻璃上,美眸半眯着望向窗外,羞红了脸,现在还是大白天,外面是花园,要是有人经过?
微微挣扎,她无力喃喃。
“钱傲,别在这儿。”
可二爷这会儿箭在弦上,哪里听得进这话?紧紧的从后面搂住了她,俯下头埋在她嫩白的脖子上轻吮,每一下都带着最撩人的色彩。
“不!”
他好几个月没碰她了,困难艰辛外加銷魂自是不必说,思维沉浮着,她无法思考,每每以为自己上了天堂,几秒后又降落下来,听,视,触,感,所有神经都在唤他。
良久良久……
世界在旋转,天地在变色。
原来,两情相悅的最高境界是灵与肉的交融,任何为欲而欲,都不是爱。
*
随意进清洗后出来,钱二爷抱着她放在柔軟的大c上,俯视着她浑身泛着的紅润,满意到了极点。侧过头去,他吻了吻她脚踝上那根他亲自扣上的囚心脚链,疼惜地吻上她委屈的泪花儿。
“痛?爷给你揉揉。”
“钱傲……你……说,真像小姨说的,咱俩真不适合么?”她咕哝。
“傻娘们儿,说啥傻话呢?不适合孩子咋弄出来的?乖了,我天生就属于你的。我是你的,它也是你的,我稀罕你,他也要稀罕你,懂么?以后慢慢会适应的,别乱想。”
在他手指像弹琴似的安抚下,她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了,不过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不少。抿了抿嘴,她思绪复杂地吊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
“乖!再来——”
在她的惊叫声里,钱老二如同一只发了疯的野兽,赤红着双目爱着她。他多么希望,这便是两个人的天荒地老,可以整天想她,念她,惦记她……
激情持续,欢愉声声,直到夜幕降临,也不知疲惫。
叫他俩吃饭的敲门声响了一遍,几分钟后又响了一遍。
一遍一遍的敲门声传来。
可钱二爷多拽?他压根儿不予理会。
终于,他重重地趴在她身上喘着,笑得像一只吃饱餍足的野狼,而她哭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求饶,“钱傲,你个混蛋你……”
“好,好,我的乖媳妇儿,别哭,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小心翼翼的下来,他顺势将她翻转过来搂紧,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歉。
“你不是人,畜生。”她无力地软在他怀里,哭着控诉。
钱二爷眉开眼笑,轻吻着哄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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