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炔略有些诧异,“酒?”听闻这干女儿嗜酒,这点,好似与他有些相似,不愧是他的干女儿。
“好,今天这喜酒,义父必喝。”
酒端上来,闻着酒香,南宫炔就有些迫不及待的的解开酒封,一口下去,面色却开始沉了下来,像是想入某断回忆中。
“好酒!这酒是?”
“清风醉!名字也不错吧,这酿酒的老板更是不错,义父,这个拿着,想喝这酒,拿着这牌子,去取酒便是,据说,这清风醉只候懂它的人。”说完,丢出一个小挂牌,就是当年水娘给她的。
她什么也没做,不过是顺手而已,好酒别埋没了,该有懂酒的人去喝才对。
牌子在南宫炔手中,像个烫手的山芋似的,像扔又扔不出,拿着酒,拿着牌子,一个人默默的转身出去,离开之际,轻道了声:“这酒很好。”
青锦默默跟上,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昨夜把酒言欢,喜欢他及早明白,人生,多给自己和他人一个机会,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精彩。
“好酒应当饮,莫辜负了。”
背影停顿了下,抓着牌子的手紧了紧,始终没有说什么,只是仰头,喝了一口,慢慢抬步而去。
屋内又是一阵热闹,安平被拖着出去喝酒,新房里只剩下女眷,天锦如今是皇上,谁也不敢太闹腾,就是长辈,也就是凑凑热闹。
“好了,咱们出去,让这母女两说说体己的话。”白太妃显然也老了些,但是保养的不错,招呼着大家离开新房。
屋子里,就剩下青锦和天锦。
“时间过的很快,长大了,嫁人了,真好。”青锦伸手,替天锦摘下凤冠,这一天,也够她折腾的,这成婚有多辛苦,她知道。
“娘,你这样,女儿可是有些不习惯,还是别装了。”
“好吧,为娘也实在是做不来那一套,反正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过,有一点,我的跟你说,安平从小没有父母,虽没受什么委屈,但也是辛辛苦苦长大,锦山能有今日,他付出多少,自有他自己知道,娘亲待他像自己的孩子,他如何待你,娘也看在眼里,娘今日是想跟你说,莫要辜负。”
额!不是都应该担心男人辜负女人吗,娘果然是与众不同,她看起来,如此不靠谱吗?
“娘,放心,从今往后,他是与我白首一生之人。”她可能表现的没那么浓烈,但是,心里认定的,就是认定的。
“娘知道,你与娘一样,不善表达,但是,有时候,该让他知道的,就要让他知道,这男人,表面上都是一派大气,实际上,心眼子挺小。”这是经验之谈。
“所以,父皇时不时还能吃个甜枣?还是娘高明。”
青锦起身,好似这种谈话确实不太适合她们母子,不过,她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算了,女儿猴精的,用不上她指点。
“那没事,早些休息,对了,那个…头一天,可能有些疼,你忍忍。”
“那后面呢?”
“……自己体会吧。”
“娘,不交流交流吗?”
青锦直接有些老脸扛不住了,女儿到底技高一筹,本想看女儿娇羞一回,罢了,还是等看儿媳妇吧。
潇洒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
“娘放心,女儿会幸福。”
“恩!”
出了房门,某人才觉得自己后面那个字已经带了哽咽,回身看着新房投射出来的灯火,会幸福就好,身为父母,其实别无所求。
她白青锦的女儿,一定会把日子过的幸福美满,这大锦江山,也一样会打理的妥妥当当。
酒过三巡,新郎官这才被送回新房,天锦已经退去新服,去了妆容,肚子也差不多填饱了,洗漱也完事了,就等着…
“回来了?”
烛光下,天锦美的像一副画,灵夕,天锦,都是她,今天他们天地为证,印血为媒,生生世世,她将是她的妻,不管岁月如何变迁,她都跑不了。
“看着我做什么,喝多了啊?快收拾收拾。”
“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醒酒汤!”这是一早就备好的,他今天想躲估计是不行的。
头一回享受天锦的伺候,某人飘飘欲仙,喝了醒酒汤,退去衣衫,被扶到木通边,天锦松开手,叹了口气。
“师兄,不必我再伺候了吧,你的酒量,我还不清楚?”装,让你装。
额…那就不装了吧,看了看水桶,一把将人抱起,“那就一起洗吧。”
“我洗过了。”话刚说完,已经是一身湿透,早知如此,开始何必麻烦,反正要湿身的。
“天热,再洗洗,我帮娘子。”
“……”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娘子,怎么听着,别扭又还不错啊。
“你的手…”放错地方了吧。
“我的手在这啊,没事…”
“放错地方了…”
“没错啊…”
“放开…不能碰那里…”
“那这里…”
“啊!”
那些姨姨给的册子毛线用没有啊,根本不是一个套路…
翌日,某人精神抖擞,意犹未尽,某只疲惫不堪,一身酸痛,该死的,总算知道,所谓男女有别是怎么回事了。
“娘子…”
“滚…”什么温良贤淑,狗屁,让那些说这话的都试试,一晚上不得合眼是什么滋味。
“好,遵命,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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