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该死的阉党会怎么对付她,韩幕贞不用想都知道,因此步步后退,隐有逃跑之势。
“来人,给我抓住她!”内侍发话。
跟在他身后的其余几人立刻上前,一把扣下韩幕贞。
天寒宫
黑袍人立在一旁,周围不断冒出蚀骨寒气。
“燕秦,尔朱禛佳……我终是对他出手了,你会怪我么?”斐苒放低声音,对着那个一脸安详的男子说道。
没有反应,那人好似睡着了般,仍旧安静的躺着。
斐苒垂眸,指尖划过对方紫金长袍,很冷,和她的心一样,不会再有温度。
“还有贺楼莺莺,那人说……孩子不是他的。”
“是真还是假……不瞒你说,我分不清。”
“所以将他关起来,想着总能从他嘴里套出些线索。”
斐苒不停诉说,已是连日来养成的习惯。
“稍后我会去天牢看他,希望……能问出些什么吧。”
“哦对了,今天韩幕贞居然出现在早朝上,呵呵……,你可知她身份上去了,是韩武国长公主殿下,来燕文多数是为了炫耀吧。”
“毕竟宗政宣曾是她意中人,现在辞官随我来了燕文,就韩幕贞那脾性,如何能咽下这口气。果不出所料,下朝后宗政宣告诉我,大殿之外韩幕贞竟想折辱他,不止骂我阉党,还说宗政宣只是一国臣子身份低微。我虽未亲眼瞧见,但韩幕贞耀武扬威的样子,呵呵……早已刻入脑海。”
“不过现在的我不比从前了,早朝上将她曾经的掌掴,当众还了回去,揭我纱帽,我也毁了她面纱,你说……这样算不算两清?哦不对,她还害死方若悠,这笔账……总是要和她算清的。”
这一天,因早朝接连发生大事,斐苒待在天寒宫的时间很长,说的话也比往日要多。
直到天色渐晚,是时候离开,斐苒走至殿门,回头再次看了眼燕秦,“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殿门合上,许久……许久……许久……
寒冰之上,燕秦缓缓睁眼,眸光黯淡,望着头顶不断冒出的寒气,不发一言。
耳边有人发出轻叹,燕秦也不为所动。
直至白袍男子走近,“你……打算瞒她多久?”
燕秦不语,甚至不看对方一眼。
见此,白袍男子也不执意追问,从袖中取出金针,手起手落快速扎入对方体内,“忍忍。”
是的,金针整根入穴,痛苦程度无法言喻。
燕秦面色却是不变,就像被寒冰冻结了般,只有眸缓缓朝白袍男子移动。
“刚才她的话,陌无双,你……都听清楚了?”
寒气不断冒出,和燕秦的声音一样,冷,很冷,落入谁的耳中,又渗入谁的心中?
陌无双身形僵住,没有回话,星眸倒映出对方阴柔的脸庞,二人就这般对视,再没人开口。
天寒宫外夜色如水,宫内气氛冷凝。一个时辰后,金针从燕秦穴道缓缓冒出,无声无息,如同两名男子,一个已经合上眼,另一个似在走神,又似在……回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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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憋问我燕云尘咋了,打死不说不说,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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