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其实也不是不想叫一句爸爸,只是这么多年习惯了,他就是怎么都叫不出口。
“哥,那我就和爸爸妈妈回去了。”严青岩说,叶子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边的风雨暂时平息,酒酒站在夏一涵身边,拉住她的手,很想和她说些悄悄话,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说。
“叶先生,我想要在这里住几天。”酒酒很小声地对叶子墨说。
她这么说的时候,严青岩瞥了她一眼,那目光还是很复杂的。
叶子墨与夏一涵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都看向严青岩,意思很明显,是要看他的意思。要是他特别希望酒酒跟他回叶家,他们还是会支持严青岩的。
不过严青岩天生淡然,似乎很看得开,他淡淡一笑,说:“她在那里的时候就天天吵着要回来,说看到我就烦。这回可算有机会回来,肯定是要住几天的。”
酒酒脸一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低声是说:“还小叶先生,分明是爱打报告的小人。我什么时候吵着回来了,我喜欢跟夫人待在一起的。我就是想我们太子妃了,才要留下来。”
叶子墨和夏一涵都只是笑笑,就连叶浩然和付凤仪也是相视一笑,觉得这两个小冤家正处在微妙时期,偶尔分开一下未必是坏事。
“想留下就留下吧。”叶子墨说。
“酒酒,想过去的时候你随时过去。”付凤仪生怕儿媳妇跑了,忙又嘱托一句。
“好,夫人,我住一下下就过去陪您。”酒酒乖巧地回答,随后又看了一眼严青岩,见他也正不着痕迹地看她,两个人又同时避开了目光。
叶浩然和付凤仪没有多逗留,严青岩陪着他们回去,叶子墨夏一涵酒酒管家等众人一同送他们出门。
他们的车都走远了,叶子墨依然静默着看了很久,目光深沉。
他心里对两位老人是愧疚的,因这个孩子,他无比的愧疚。
夏一涵挽着他的手臂静静站着,她能懂他的心情,虽然他什么都没说。
“叶少夫人,我有话跟你说,跟我走吧,别腻味了。”酒酒过来,扯住夏一涵的胳膊说。
她是急性子,很多话早就想说了。
“墨,你先回去吧,我跟酒酒到花园里散散步。”夏一涵柔声说。
叶子墨回了神,揉揉她的头发,温和地叮嘱她:“去吧,走灯光明亮的路。”
夏一涵答,知道了。
她心想,这家伙现在对她的照顾已经细心的过了头。这是他的别墅,他的天下,还有谁敢暗害她不成?
不过有他这样细致的关心,她当然是幸福甜蜜的。
酒酒看着两个人这一问一答,感觉她要说的话几乎都可以不用说了。
夏一涵也有很多话想跟酒酒说,这段时间事情多,孩子出生,她又上班了,几乎没有跟酒酒单独联系过。
她和酒酒挽着手,两个人从主宅门口慢悠悠地往花园的方向走。
“叶少夫人。”酒酒唤了一句。
“傻丫头,就是我们两个人,你还这么叫干什么?”夏一涵轻笑。
酒酒吐了吐舌头,说:“不是怕你们家的叶大总裁听我叫你名字,不高兴么。反正那个人奇奇怪怪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人家怎么奇怪了?对我不知道多好呢。”夏一涵现在可不喜欢听人批评她男人,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行。
酒酒“啧啧啧”地摇头晃脑。
“还不行说了,哎呦呦,这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招数把你给迷成了这副花痴样儿。”
夏一涵想起酒酒曾经问过她关于尚床的事,此时酒酒的表情和语气已经表明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夏一涵的脸不觉得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不说话,酒酒就嘻笑着问她:“你老实交代,他是不是比以前更那什么,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
“不害羞,我看你真是应该早点儿嫁了,省的你整天琢磨这事!”夏一涵轻声说。
“哎呦呦,您做了的都不害羞,我们只是说说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嘛。”酒酒又笑,她有时候就像叶子墨一样喜欢逗夏一涵开心,看到她害羞,她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好了,再说我不理你了。”
“不说了不说了,小气。”酒酒收起一脸的戏谑,很快又一本正经起来。
“一涵,说认真的,你真的完全不介意那个姓宋的留在这里吗?还说什么孩子要喂母乳,那孩子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你可以善良,但是要用对地方。像这种女人,你要是对她好,你就是东郭先生,到时候她逮着机会反咬你,有你后悔的时候。”
莫小浓是这么说,酒酒也是这么说,夏一涵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呢。
但她不想为一些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风险就让小叶正恒在月子里就受苦,她做不到。
就算真的有一天宋婉婷要反咬一口,要对她用手段,她相信,只要叶子墨爱她,只要她坚持爱叶子墨,他们就一定能一起度过难关。
她做人但求问心无愧,也希望能尽量为别人着想。
就是宋婉婷再蛇蝎心肠,难道就真的永远都没有改好的时候吗?她也是个母亲,夏一涵总还是希望做了母亲以后的她,能常常顾念自己的孩子,能够有所改变,那是孩子的福气,也就是叶家的福气了。
“没事,酒酒,宋婉婷现在不像以前了。”夏一涵轻声说。
“我看她就是在装,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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