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骁在盥洗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虽然两个孩子比较喜欢叶惜这件事让他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但看着她们母子三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刻,他心中也觉得暖暖的。
何况,孩子们也给他提了醒,或许,这次他带夏欣出访,叶惜心里不高兴了。
他垂下眸,抬腿迈步,不动声色地上了楼。
叶惜给孩子们洗漱好,把他们带到儿童房里,靠在小床上讲了会儿睡前故事,小家伙们或许白天玩得太久了,故事讲了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想起今天下午在白家慕景骁还发着烧,她从客厅医药箱里找了些常备的药物,往玻璃杯子里倒了一大杯水,端着上楼了。
二楼房门半敞着,慕景骁似乎不在。
她放下水杯和药,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回来,决定先洗个澡再说。
今天下午,直升机上,他一直躺在她腿上,把她压得不轻,况且,这几天跑来跑去为阿笙和封擎新戏选景,本来就挺累的。
叶惜找好睡衣拿在手上,之后就转身到浴室去了。
洗完出来时已经将近十一点,桌上的水早就凉了,药片也还放在那儿。
正准备下楼找人,就见慕景骁从门口进来了。
看到她在房间,男人落在门锁上的手略微一僵,目光望向她身上时,瞬间一热。
叶惜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实在是太短了,脸色不禁红了红。
头发还在滴水,湿湿的很难受,她忙低下眉,不与门口那人对视,拿毛巾包住湿发,细细擦拭起来。
慕景骁眸色深浓,举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将她头顶的灯光挡住,鼻端灼热的气息密密实实喷在她颈部肌肤上。
大手一抬,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手指贴着她的,轻轻蹭着,缓声道,“我帮你。”
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叶惜红着脸,耳根都是红的,头也低着,不敢与他对视,小声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慕景骁不依,伸手撩开她颈上的长发,边用毛巾擦拭着,边在她耳边轻笑着道,“别胡思乱想,我说给你擦头发,就只是擦头发而已,不做别的,你若再这样红着脸,我想要做的,恐怕就不止这么多了,知道吗?”
彼此间距离这么近,叶惜躲也没处躲,慕景骁的呼吸刚好擦着她的耳朵落进颈窝里,是暖的,她却浑身颤栗。
直到每一寸发丝都被他用毛巾擦过了,她纤细的手一抬,握住了他强劲有力的手腕,“别擦了。”
她这没出息的样子,真的很丢人。
他一靠近,她就止不住脸红心跳,仿佛他那双大手上也带着电流,在她头发上每一次擦拭,都让她为之颤抖。
她垂着眸,抬手指指茶几上的药片,“你把药吃了吧。”
慕景骁双目一眯,回头看了那药片瞬间,之后大手一抬,捏住了她的下巴,“看,你还是在意我的,否则何必管我是不是还在生病。”
叶惜抿唇,仍旧低垂着眼睛,没回话,眼睛里却有水汽聚拢。
怎么可能不在意,如果真的不在意,根本不会特意看他出访这些天的新闻,如果真的不在意,他和夏欣一起出现在媒体面前的时候,她就不会这么伤心,这么难过。
慕景骁蹙眉,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惜惜,看着我。”
叶惜赌气不看她,他呼吸一重,胸膛起伏着,俯首狠狠封住了她的唇,直吻到她喊痛,他才停下来。
“带夏欣出访,是工作需要,她是我国航空航天部的突出人才,让她去参加交流会,才比较有说服力。
但这并不代表什么,至于媒体那些主观臆测,你根本不用在乎。”
叶惜抬眸,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望着他,“可那天晚上,你让她给你打领带了,还很亲密的样子。”
那模样,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这些天,她每每想到那一幕,就胸口发痛。
慕景骁双眉一蹙,打领带?
哦,他说的是他出访m国那天晚上,夏欣来江畔接他那会儿。
薄唇微抿,大手落在她肩上紧紧握住,“明明是你先在龙庭会所门口跟封擎热情拥抱!”
他说这话,多少是带着负气的情绪的,毕竟,他那晚在龙庭会所门口像个没经历过情事的愣头青一样等了她那么久,就等来她和封擎一个拥抱,他想想就来气。
“你怎么知道?”叶惜惊讶地睁大了一双眼睛。
慕景骁冷哼一声,双眸中染上了淡淡冷意,“我怎么不能知道?”
那晚她临时打电话说工作室有庆功宴,他凌晨就要出访,一走就要一周,想在出国之前跟她多待一会儿,所以才像个傻子一样去等她。
可是…等来的结果让他很失望,很生气!
叶惜被他这受伤的眼神弄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咬着唇道,“他喝醉了,把我当成了他去世多年的妈妈,你也知道,他妈去世时他还是个小孩子,大概还没小宝和青竹大,怪可怜的……”
听了这个答案,慕景骁脸色稍好了些,俯身抱起她往大床走去,边走边警告地戳她脑袋,“叶小惜,你是不是傻,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
大床上,慕景骁三两下扯开了她的睡裙。
肌肤猛地接触到寒凉的空气,叶惜瞬间缩了下身体,男人的目光便像欣赏自己嘴边的猎物一样望着她,瞳孔之中,火光熊熊。
她皮肤很白,白得让人移不开眼,大概因为最近心情不好,人瘦了一圈,但不该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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