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脸颊烫到了耳根上,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呼吸也乱了起来。
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她到浴室打开冷水洗了把脸,确定没刚才那么红了,才开门下楼去。
两个孩子被龚绫带着在庭院里玩儿,这会儿笑声透过开着的门传进来,她唇角一弯,眼睛里也不自觉地带了笑意。
闲来无事,索性换了鞋子走出去,跟他们一起玩儿。
疯得累了,她和龚绫坐在长椅上聊天。
两人出了汗,都有些热,便脱了身上的外套,龚绫把颈上的小丝巾也解了。
叶惜视线落在她身上时,猛然一紧。
阿绫颈上明显有轻轻重重的吻痕,这…怎么回事?
早上阿绫过来,直到中午她们一起去叶家,阿绫颈上的丝巾都一直每取下来,所以她没注意到。
“初一下午我和阁下从鸿鸣山走后,你跟贺狄…怎么样了?”她试探着问了句。
那天的午餐餐桌上,众人都撮合贺狄和阿绫两个人坐在一起,阿绫当时没有拒绝。
龚绫垂眸,目光冷寂,“他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贺夫人?”叶惜惊讶,“她打你电话做什么?”
“当然是让我离她儿子远点儿,有雷雨馨那么让她满意的准儿媳妇,她巴不得我再也别出现在贺狄面前。”龚绫笑,笑容里带着些无所谓。
从当年她为了母亲的治疗费接了贺母的钱开始,她就知道,在贺母心里,她只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这样一个女人,如何配得上家世显赫的贺公子呢。
两人正聊着,外面忽然有车声响起。
守在这边的近卫队成员开了大门,车子进来,在泊车坪上停住,龚绫抬眸望去,阳光耀眼,驾驶座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那迈着长腿走下来的男人,比阳光还耀眼。
是贺狄。
显然,他也看到她了。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幽深双目隔着彼此之间不算远的距离射过来,落在她身上。
良久,才轻启薄唇问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龚绫心口闷疼,垂下眸,“早上。”
想了下,她补充道,“阁下出访,惜惜一个人无聊,叫我来陪陪她。”没想到,会碰上他。
原来,他没有随访…
也对,随访团昨夜就出发了,他昨夜,却在她的床上…
贺狄眯眸,大步走过来,视线朝叶惜望过去,“叶小姐,我想跟阿绫单独聊聊。”
叶惜点头,起身招手叫两个小家伙过来,牵住他们往别墅里走去。
两个小家伙互视一眼,叶小宝眉头一蹙,问她,“叶子,贺狄叔叔和阿绫姨姨吵架了吗?”
叶惜摇摇头,“没有哦,他们之间,只是有一些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
“哦,就像你和爸爸一样吗?”青竹侧着脑袋问。
叶惜点头,“嗯…差不多吧。”
——
庭院内大榕树下,叶惜带着孩子们走后,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落在两人身上,明明很暖,龚绫却觉得有些冷,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阿绫…”贺狄轻声唤了句她名字。
龚绫局促地后退一步,只听得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昨夜,对不起……”
她浑身一怔,关于昨晚的记忆,忽然如潮水一样冲进脑海,汹涌又清晰。
初一晚上,贺母给她打过电话之后不放心,昨天又约她出来见面,用高高在上的贺夫人的身份警告她,离她们家贺公子远远儿的。
她心情烦闷,喝多了酒,回程时被值班交警拦了,是贺狄出面保释的她。
直到此刻,她都还清晰地记得,他送她回去后,两人在大床上交c缠的情形。
她醉了,醉得迷迷糊糊,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竟然觉得像回到了当年的大学校园,所以就不顾矜持一个翻身把他按在了自己床上。
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是下半身动物,贺公子又如何能例外?
她只是骑在他腰上朝他的薄唇亲了几下,他就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把她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干净净。
就像…记忆中多年前的他一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在床上,却像头饿狼,折腾得她险些昏过去,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或许,他不止要了她一次,否则,她今早起来时,腰怎么会这么疼。
此时此刻,她根本不敢看他,长长的睫毛颤抖的厉害。
这些年,她以为自己已经脱胎换骨,却原来,不过是外人眼中的女强人而已。
在他面前,她还是这么容易紧张,根本无法掩藏住自己的情绪。
抿唇,双拳紧握,努力控制住有些颤抖的肩膀,她轻描淡写道,“昨晚我喝醉了,至于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贺先生不必跟我道歉。”
贺狄眸色陡然一暗,大手一抬把她按在了身后的大榕树上,双目沉沉盯着她,“龚绫,你是在跟我玩失忆吗?”
她抿唇,抬眸与他对视,“不然呢?那只是我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发生的一场意外而已,贺公子不会是要我对你负责吧?”
贺狄按在树干上的手瞬间握紧,青筋暴起骨节森然,“是吗?昨夜在床上叫我名字的时候,可是清醒的很。”
她浑身一颤,鼻尖陡然酸了,眼眶里有咸涩的液体在疯狂打转,倔强地望着他,“那只是为了增加情趣而用的一种手段而已,贺公子何必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就算在床上,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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